谢玉:“额,锯腿这事,这不止对你们运动员,对普通群众影响也是很大的。”
“毕竟人这一辈子,要是少一条腿,他的活动轨迹或者说行动范围,一定会受到限制的。”
李冰河:“谢哥,我不好意思我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见李冰河脸颊发红,着急的模样,有股说不出风情,或是因为自己的开发,让李冰河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 这让谢玉心中一荡,不敢多想,不敢多想。 于是立刻安慰道:“当然了,对于运动员来说,若是身体受损更加直观残忍,毕竟体育竞技是人类对身体素质的美好表达。”
“当然了,我也不是歧视残奥会,但在体育场上更高更快更强,确实人类愿望美好表达。”
李冰河立刻听到谢玉的阐述解释,立刻回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嘛!”
然后,对着谢玉挤眉弄眼,露出算你有眼色的意思。 但李冰河这副面孔,正好被拿着带汤匙的碗,大军喂完水的郝春梅看到。 已是心情由阴转晴的郝春梅,不由的对着挤眉弄眼的李冰河笑道:“你个小妮子,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了,你和振华的时大家都知道。”
“你这马上都要嫁人了,还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姑娘状态,真是,也不知道振华喜欢你什么,要是你们以后搭伙过日子……。”
一听郝春梅说李冰河和严振华婚期将近,谢玉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早有预料到。 但没想到以自己和李冰河关系,居然从郝春梅口中才知道,她们婚期将近了。 谢玉道:“恭喜呀,冰河,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振华那是早晚的事,只是你们藏的还挺深呀!要不是春梅姐说,我还不知道呢!”
李冰河:“嘻,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两天忙,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主要是我父母着急,我还不急呢!”
郝春梅:“还不着急呢,你和振华……,哎,不惜的说你们,快些把事办了才是正经。”
见李冰河还是一头雾水谢玉倒是明白了点。 于是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冰河,振华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李冰河笑道:“他呀,飘了呗,正在被教练惩罚加训嘛!”
郝春梅:“那你呢,你们可以……,怎么不一起……。”
李冰河:“我这不是担心大军哥嘛,也是振华让我过来看看的,他说早上来的太急,没上来看大军哥。”
这话说的,场面好像静了下。 谢玉说:“我去看看大军,看看有没有施针的条件!”
郝春梅:“那我,那我去菜场买些菜吧,冰河、小谢,中午就在这里吃吧!”
没等谢玉说话,李冰河:“好的呀,谢谢春梅姐了!”
谢玉也只能愉快的点头了。 不过,等郝春梅离开,李冰河立刻央求道:“谢哥,我早上练习时小小腿到脚踝这里,好像有些不得劲,你帮我看看吧!”
这话让谢玉有想到刚才李冰河那俏皮的风情,心中立刻打订了主意。 先是点头点,替她脱鞋后,略微一检查道:“你这是训练不规律,一时上强度,一会下强度,要知道人体都有……。”
李冰河:“那扎几针能好吗?”
谢玉:“自然是能好的。”
话音刚落,李冰河就开始脱俗去外衣外裤,像沙发上一趴道:“那就快一些,一会儿还要尝尝春梅姐手艺呢!”
还能说什么。 算了,时间紧急。 随着一个声音,开始……。 这时的郝春梅心情不错的从菜场回家,不但脚步更快,路上还和几个脸熟的热情的打了招呼。 只是刚回到自己家,习惯性从窗口向屋里面看了下,或许的谢玉的大意忘关窗了,露了一条缝。 刚好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一个廋猴子正赤身在躺在沙发上李冰河身上……。 那瘦猴子不是别人,正是谢玉。 郝春梅使劲把窗户推开,刚想大声喊后,意识到什么,压着小声道:“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在干嘛!在干嘛……。”
这话吓着谢玉了,连忙抽了出来,只是有些急站不太稳。 见屋里两个人不回她话,郝春梅气匆匆的扭身开门后,迅速又锁上。 小声对着赤裸的谢玉和只穿着内衣的李冰河,呵斥道:“你们两人,怎么敢?”
“李冰河,你怎么对得起振华,要知道振华他为了你……。”
“小谢……你,你还不赶紧,难道你们……。”
震惊非常的郝春梅走了过去。 只是看到这种那特别成熟……,暗道:“怪不得让我给他找对象,也不知道便宜那个,要是大军,怪不得冰河……。”
“不对,我想什么呢……。”
谢玉颤抖的小声喊了句:“春梅姐!”
其实谢玉一边埋怨自己的大意,一边怕的厉害。 浑身也瘫软,双腿发抖好像一点也使不上力气了。 郝春梅:“哎,你们,先把衣服穿上……,你们也不知道……。”
咦,不对,只见谢玉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但是李冰河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动作,被……,按自己习惯事后一定会尽快清理的。 但是这李冰河的对外界反应不大的状态,明显不对,肯定不是自己的语气吓到她了。 突然想到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传闻,郝春梅盯着谢玉道:“小谢你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冰河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对。”
见谢玉懊恼的神色,郝春梅自然明白自己的推测是对的,但想到谢玉对大军救腿之恩。 叹了一口气后。。。 “这么多,这谢玉,这么宝藏,难道是昨天的荷包蛋,我这也算是助纣为虐了。”
不禁语气更轻一些,道:“小谢,你这样做冰河她一直都不知道吧!”
谢玉:“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敢让她知道。”
郝春梅:“怪不得,我感觉这冰河在比赛前,不但状态上来了,人也成熟了。”
“我说的成熟,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说起来,还是你的功劳吧!”
谢玉:“不敢,不敢!”
郝春梅:“说实话你们多久了!”
谢玉:额,快两个月了吧!”
郝春梅白眼道:“好呀这么久了。”
谢玉:“基本每次!”
郝春梅:“呵,怪不得呢,我原想着你多么认真负责,是个好人,没想到如此混蛋。”
谢玉:“春梅姐,对不起,我确实对不起冰河,但每次我又忍不住,我知道我这个身形,想要找一个像冰河这么漂亮对象,那就是做梦了,可我……。”
郝春梅吐口气,道:“你呀你,要不是我发现,你还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谢玉:“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见谢玉可怜的模样,郝春梅还是心软道:“快些把衣服穿好,把其他的归置成原来的样子,放心我不会拆穿你,但你也要改……。”
谢玉立刻喜道:“春梅姐,我改一定改!”
郝春梅又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快恢复精神的谢玉,给自己整理好后。 整的郝春梅一脸的无奈,狗改不了吃屎。 …… 看着毫不知情,一边扒饭一边欢快说笑的李冰河,虽然觉得对不起她,但从李冰河身上郝春梅对谢玉的医术更加有信心了。 这种医术,要是能让魏大军重返赛场,想到天崩地裂的那几天,郝春梅不介意做谢玉的帮凶。 成长很难,但堕落确实很快! 一瞬间,外界镇魔碑上一闪,谢玉额间突然多出一道黑纹,但好在葫芦印记给力,别吸摄出来后,送给那口天残逆劲吃了。 李冰河连吃带拿欢喜离开后,谢玉和郝春梅送了一下。 见谢玉还在摆手,郝春梅瞥眼道:“还摆呢,刚没有摆够?”
谢玉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顿了下,郝春梅道:“谢玉,你的医术确实有些神奇,放心我不会管你的事,甚至你只要你能把大军给我治好,确保他能重返赛场,我不介意与虎谋皮,与你同流合污。”
谢玉奇怪道:“真的吗?可以同流合污?”
然后露出不可相信的神色。 郝春梅见谢玉这个态度,狠色道:“放心只要你能做到我的要求,我肯定也能做到我的。”
谢玉笑道:“我有我的办法,你怎么能证明会与我同流合污。”
郝春梅:“这怎么证明?”
谢玉:“有时同流合污到最好办法,就是一起干坏事,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或者共同的把柄。”
郝春梅:“这,先声明我这人光明磊落,从来不做坏事。”
“你提一个吧,咱们一起做一件,就算达成攻守同盟了!”
谢玉眼珠一转,道:“刚你可以看到本人的新鲜肉体了,我也要看你的,这就算投名状了。”
郝春梅气愤道:“你怎么!”
谢玉见郝春语气软弱,立刻察觉出她有些外强中干的架势,立刻强硬道:“正是因为你结婚了,破坏一下,这样咱们之间相互的把柄才能更加严一些,我救治大军时才能更是小心谨慎,多想办法,不敢胡来的。”
郝春梅气愤看着谢玉道:“真的要这样吗?其他的!”
谢玉用肯定的语气,摇头道:“这个见效最快而且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你知道现在正是街道办最忙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惜请假也要过来,是为什么。”
郝春梅配合道:“为什么!”
谢玉:“现在是手术后,最重要的观察期,我需要根据这个给大军出一个完善些的治疗方案。”
“刚被你打扰好事,我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没想法了!”
看到谢玉一脸无赖状,郝春梅也是苦笑起来,直言道:“我阻止你办坏事了,这还是我的错了!”
谢玉无赖道:“当然你的错,不然我的灵感方案早就有了!”
郝春梅无语一会儿后,像是下定决心的样子,道:“真要如此吗?”
谢玉更是肯定道:“这个最快最见笑了。”
郝春梅没有回答。 “怎么觉得那里不对!”
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呀,开始动手解除自己的衣物。 接下来时间,过的既快又慢,很快谢玉就看到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真是美。 见谢玉露出猪哥像,郝春梅先是自信一下后,又露出鄙视之色,暗道:“就当……。”
然后,就又穿起衣服了。 谢玉连忙阻止道:“先别呀,只是看了这又算什么。”
郝春梅不可思议的看着谢玉,急声问:“刚不是说,看一看!”
谢玉狡辩下道:“看一看,又看出什么,我的留下点什么。”
郝春立刻护住一颗要害,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想留什么,你要反悔吗?”
谢玉:“我肯定不反悔,只是光看说明不了什么,达不成咱们之间同流合污的同盟。”
郝春梅:“那你想怎么样!”
谢玉狡辩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你想想大军的样子!”
郝春梅顿时觉得,谢玉这个小个子才是真正的坏分子。 但一想到魏大军的样子,郝春梅又犹豫了,终于还是妥协小声道:“那你来吧,只要大军……。”
然后,一个下午过去了。 终于在谢玉给出肯定治疗方案后,郝春梅立刻把谢玉赶走了! 然后,看了看自己那套有些扯烂的睡衣,忐忑的很,然后赶紧去烧水清洗去了。 这边谢玉出来后,使劲回头看了看,直呼自己的因祸得福,其实方案早就出来了,只是谢玉没有想到这郝春梅的性格,并没外表显示的那么强硬。 不过,谢玉还是先会街道办了一趟,确认没有人注意自己后,偷去鸽子市买了些鸡蛋,准备给自己补补。 然后,刚吃过东西,天一擦黑就进入梦乡了。 而这边的郝春梅给自己清洗后,又给魏大军擦拭清理起来。 但脑中确是不断回想。 有些讨厌,有些无奈,有些懊恼,有些奇怪,有些好奇,甚至隐约有股期待。 突然看到一处刚才像是并没有清洗到的,郝春梅立刻又重新烧水。 烧水时,想着。 脸色又露出鄙视又好奇,甚至向往的神色。 “这就是堕落吗?”
想到这里,郝春梅跳出一支有魅惑气息堕落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