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超级果子狸”、“生机无限天空蓝”的2张推荐票。) 约莫十天后,嘉佑四年,政事堂的签事厅,就签出对谢玉的调派,官升半品,为六品官职,要去西北,通判秦州军州事、田务! 谢玉知道,荆王赵曦心思,先去荆王府拜望一番后,才回到府中,见到了有些焦急的月娘。 暗叹:“该留的留不住!”
当下就给月娘写了和离书,又和赵盼儿举办了只在府中私办,以月娘代高堂,没有请外宾的小婚宴。 小婚宴结束后,谢玉和赵盼儿到了新婚房。 谢玉,确是被赵盼儿赶了出去。 于是,谢玉又来到分房十多日的月娘房中。 看着,神色落寞的谢玉,虽手拿了和离书,但月娘这次没有拒绝谢玉。 宽衣解发,一夜欢愉,直到天明。 谢玉使了全力,月娘直到日上三竿,才勉强醒来。 只看到,谢玉一封书信,和一匣金银,月娘终于还是忍不住垂泪了,毕竟和谢玉这么多年,感情不说,亲情一直都在,但或许今日之后就是陌路。 对于谢府,月娘知道她既然决定嫁入张家,就打算以后就永远不回来了。 出了房门,被婢女知会,谢玉携新夫人,已经离京上路了。 本想在府中多休息一日,但被势利的谢府中人,给挤兑了。 尤其是,挤兑她的,好几个都是月娘亲手招入府中的,当时怎么没看出这是白眼狼。 好几年都没体会到这个感觉了,月娘只能忍着疲意,整理了几个包袱,携着金银箱,形单影只的外出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日,才入了张府。 张母张秀才都欣喜的,当日,也举行了一个小婚宴,只是小婚宴上,突然有了不少要账的过来,月娘有些意外。 还好在她有不少,月娘原本退还给谢玉的金银饼,只能先应应急了,有钱都好说。 但刚到张府就遇到这事,月娘心情不太舒松,好像也蒙上一层阴影。 而出行的谢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利用驿馆的“不方便”,终于和赵盼儿住进一个屋。 虽然,睡前赵盼儿,做了各种约法三章,让谢玉不要碰她,但灯黑后,小床的晃动还没停止过。 而那边月娘想和和谢玉一样,刚准备好节奏,张秀才就“意外”的倒下了。 月娘只当张秀才今日操办婚事辛苦了,只是抚慰没有说什么。 只是没想到,许久,张秀才没有来第二次,反而起身,掌灯看床单。 有些怒气道:“月娘,你原不是誓言说,一定要为我守住吗?”
“这是怎么回事!”
月娘恍然想到,当年她像是说过这话,只是毕竟这么多年了。 刚要解释,张秀才有些怒气的穿上衣服就离开了,直留下月娘发愣! 犹豫了许久,月娘起身出门想要去解释,确实看到张秀才留宿在了乳娘房中。 说起这乳娘,还是月娘怕张母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太操劳,特意替她们张家请的,没想到这张秀才……。 这就是嫁给爱情?双向奔赴的日子吗? 月娘忽生了不好的预感,接下来的日子或许……。 谢玉这边,天亮后,谢玉也是看了下被单。 就这一看,让赵盼儿使劲掐了一下,道:“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
“想我和那个欧阳旭一起三年,已然私定终身了,那又是那种特别善于言辞之徒,被他哄骗也该是正常。”
谢玉:“那倒也是,咱们再来!”
赵盼儿:“别,既然咱们已然如此了,来日方长。”
谢玉点了点头,还是来了。 许久,两人出来房门,看到了有些小气愤的宋引章。 两人尴尬一下。 继续赶路。 马上车上,赵盼儿:“阿玉,三娘留在京城,引章确是非要跟来,你可明白她的意思!”
谢玉:“什么意思?该是姐妹情深,不舍得你吧!”
赵盼儿:“什么呀,非要我点出吗?”
“阿玉,你还是把引章妹妹也纳了吧,自从你在她面前秀了一手琵琶曲,我想她也难嫁人了!”
“若是其他人,我自然不愿意的,但她是我引章妹妹,若是嫁你,我也是多少甘心的。”
谢玉:“这,这不太好吧!”
赵盼儿:“你,你呀!”
当天晚上,谢玉安寝时,赵盼儿以身体不适为由,谢玉的枕边换成了,小鹿乱撞的宋引章。 不得不说,看娇小纤瘦,甚至是有些稚嫩的宋引章忍受冲击,也是一种乐趣。 一路赶赶停停停,终是到了秦州,成功入职后。 谢玉虽然没有当过亲民官,好在有一定的管理经验,对于通判这个佐官,也是能适应的。 对田事,军务也也不陌生,尤其是对于军务。 先是身手,震慑了不少悍将,又一些恩惠手段,很快就收复了驻在秦州的五百驻泊禁军。 之后就是剿匪,保持商路通畅改革下农具,囤囤田。 尤其是发现有西域商人带来的观赏植物“土豆”,虽然可惜没有“红薯”,但这已经少有高产植物了。 赶紧培育,种植,这土豆要是大面积推广了,可以说能延长封建王朝的统治寿命的。 知道土豆的好处,谢玉不止要在秦州推广,我去信让府中人在汴京置地,种植土豆。 谢玉都干的很出色,不过两年,加上朝中有荆王使力,嘉佑六年,谢玉被调到洛阳府再任通判,这次只州军事,但在秦州刚推广开的土豆,谢玉也是带到了洛阳,准备再次推广。 这次从五品的官职,让谢玉顺利跨过五品官职这个门槛,终于成为一名可以穿红袍的中级官吏,这一年谢玉二十二岁。 到洛阳府就任,最开心的就是赵盼儿了,虽从未来到洛阳,但从她亡父口中知道,赵家以前在洛阳也是一个不小家族。 谢玉,自然知道赵盼儿心思,到洛阳府入职之前,就安排人把原赵府的府宅给买了下来,让重新修备了一番。 果然,去洛阳到任后,谢玉说到这府宅的家历,当夜赵盼儿就向谢玉开放了一个她感到极为羞辱的姿势。 满意的直呼太值了。 只是,在洛阳只待了大半年。 朝中突然传来,雍王骤然薨逝,仁德帝哀伤昏迷的传言。 荆王给谢玉安排在一个在国子监的五品主薄官职,让他紧急返京。 谢玉立刻回信,让荆王一动不如一静,这是朝中局势越静是对他越有利的。 谁若是这时动,谁跳出来,谁就是荆王大业路上敌人。 收到谢玉急信,脑袋冷静些的荆王,看到府中和朝中,一些动作频繁之辈。 冷笑一声,开始写“日记”,做小黑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