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炼制的过程中,银古一直盯着,却没有给任何点评和帮助,完全让李昊独立完成药液的炼制。两个时辰之后,李昊信心满满的打开药鼎,当看到里面的药液,顿时有些失望。只见药液呈灰褐色,散发的味道也比较难闻,和李昊预想的差距太大,更不用说要跟银古炼制的比了。“老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被自己炼制一团糟的药液,少年将目光看向了银古,虚心请教道:“整个过程,我明明是按照你教我的,没有出现一点纰漏,就算达不到老师炼制的效果,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能炼制成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错了。”
眼瞧着少年疑惑的表情,银古少呵呵一笑,道:“整个过程你的确做的很好,不过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文武火转换的过程,一定要循序渐进,只要注意这个问题,炼制出来的药液,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闻言,李昊衣服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我再试一试!”
说完,李昊又兴致冲冲的投入到了药液的炼制当中。这一次,他做的更加认真细心,心中时刻记得银古的教诲,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看着一丝不苟炼制丹药少年,银古的眼中闪了闪,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个身影,感叹道:“但愿这一次,我没有看错!”
……暗影魔域外,外围。一堆篝火熊熊燃烧,围在篝火旁的汉子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兴致勃勃说起昨天晚上,抓到一个暗影族女人的快活时光。“...嘿嘿,暗影族的女人,就是够泼辣,最后还不是被老子降服的服服帖帖?”
“刘二狗,你特娘的就知道吃独食,这种好事儿,也不叫上兄弟们!”
“就是,你小子不地道,还不跟咱们详细说说,要不是咱们听到动静,还不知道这暗影族女人,是个啥滋味,哈哈...”……“什么人?”
就在此时,负责警戒的守卫,突然大喊一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见黑暗中,两道人影,闲庭漫步一般走了出来,还没看清二人的脸,众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威压,紧张之下纷纷握紧自己的武器。“听到没有,这里是冷夜佣兵团的驻地...”眼看二人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警告,那守卫抽出腰间的刀,脸上顿时凝起一股戾气,“既然你们找死,那就....”话还没说完,只见其中一人,微微抬手,朝着守卫方向虚空一抓,那守卫顿时不受控制的,朝着黑暗中飞去,紧接着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顿时让其他佣兵成员,纷纷头皮发麻,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一个帐篷中,走出一个粗犷的男子,腰间跨着一把大刀,眼中充满了戾气,阔步上前,正是冷夜佣兵团的团长冷峰。“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杀我们冷夜佣兵团的人,是不想活了吗?”
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暗,手更是紧紧握住刀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气,见黑暗中的人影不答,他猛地抽刀,朝着黑暗中斩去。“怒神斩!”
狂暴的刀气,形成一个巨大的皮脸,就连空气都被割裂,可见这一刀的威力。“哼,不值一提。”
黑暗中,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旋即,一道更加恐怖的能量席卷而出,将恐怖的刀芒瞬间淹没。“噗!”
只是残余的力量,就让冷锋猛喷了一口鲜血,身体倒射而出,在地上摩擦了不知道多远,最后冷锋将刀插入地面,这才止住了身形。“你就是冷夜佣兵团的团长?太弱了!”
一丝嘲弄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两道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嘴角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星...星芒组织!”
看到出现二人胸口的标志,踉跄着站起来的冷锋,瞬间呆立当场,眼眸中充满了恐惧。“星芒组织?完了...咱们都得死...”“我还不想死,我刚娶的老婆,还没洞房花烛呢...”听到二人是星芒组织的人,所有人都绝望了,毕竟,他们这些佣兵团,没有不知道星芒组织的恐怖。“咻!”
一个冷夜佣兵团的成员,想要借助此时的混乱逃走,然而,刚一飞掠而出,就被一道钢枪,钉在了地上。所有人惊骇,不敢再轻举妄动,缩了缩脖子,尽量躲到其他人的后面去。“我们冷夜佣兵团从来没有得罪过星芒组织,还请两位高抬贵手!”
这时候,团长冷锋,再次上前说道,不过这次,他却带着满脸恭谨和紧张。嘴上扬起戏谑的笑容,在冷锋惊愕的眼神中,扔出一张画像,上面的人,正是李昊。“发动你们所有人,给我把这个人找出来,如果你们胆敢阳奉阴违,就灭了你们冷夜佣兵团...”紧盯着冷锋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机,冷锋吞了吞唾液,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眼看冷锋答应了下来,星芒组织二人,面带不屑,身体再次融入黑暗当中。“妈的,还以为命要丢在这了。”
惊魂未定的冷锋,拍了拍胸脯,眼神中充满了畏惧。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星芒组织的成员,没想到这么可怕,那种无形威压,几乎让炼骨境高阶的他喘不过气。确定星芒组织的人已经不会回来,冷锋这才将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画像上。“所有人都过来看看,把这个人的面相都给我记清楚了,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就给我认真的去找,谁找到了,这次任务的佣金得一半...”金钱的诱惑下,所有人都表现出了兴奋的神态,一股脑的涌上前,将画像中的李昊,记在脑海当中。要知道,这一次的佣兵任务,佣金可足足用二十万金,自己得一半,直接就发了。看着争先恐后的成员,身为团长的冷锋,眉头顿时紧皱,此时的他依旧保持着清醒,心中喃喃地道:“能让星芒组织重视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