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什么小鬼？”

季星辰还以为苏凉是在跟自己说话，一边防备着前面，一边微微侧过头。看了看季星辰，苏凉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这是小鬼，会有人专门收集夭折的婴孩，用法力将他们封印在容器中，供人使用。”

苏凉在当鬼差的这些年，遇到被这样束缚住灵魂的鬼罂还是不少的，可是每次都是空瘪的尸体。像这样真的见到制成的小鬼本体的还是第一次。而且这小鬼，看起来已经养了很久了。季星辰再次打量了那东西一眼，眉头轻轻皱起，“你说这东西是人做出来的？”

“是啊。”

苏凉冷哼一声，“这就是人性，为了自己的欲望，有时候比鬼还可怕。”

“不许你们说我的妈咪！”

本来好好说着话的苏凉，却突然听到那小鬼嘶吼了这样一句，当即来了兴趣，一挑眉：“你妈咪？你妈咪是谁啊？”

她倒是要看看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什么妈咪？”

看着季星辰疑惑的侧脸，苏凉突然反应过来，这小鬼说的话人类听不到。而小鬼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它突然兴奋地瞪大眼睛，开心的笑了起来，嘴几乎咧到了耳朵后面，同时还一蹦一跳地拍着手掌。“原来你也不是人类啊，真有趣，真有趣，桀桀桀……”虽然季星辰听不到小鬼在说什么，但看着它这样，就能猜到是不好的事情。“它在说什么？你能听到是吗？”

苏凉不知道该怎么说。告诉他，小鬼说自己不是人类吗？还好这个时候小鬼又开口了。“既然你也不是人的话，那我们一起将这个人类杀了怎么样？”

它顿了顿，手指头碰了碰下巴，“或者我们比赛，这样比较有趣，谁赢了谁就可以吸取他的精气，桀桀桀……”这小鬼似乎根本不怕他们逃跑，饶有兴趣地等着苏凉回答。突然，苏凉笑了。“听起来好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