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脸上带着淡笑,拍了拍蒋月的肩膀,“无妨,蒋少能如此为徐某出头,便已经是看得起我了,若是为此事而自责,恐怕我心中也会愧疚,告辞了。”
说着,徐文转身便要离开,司徒博南和赵云脸上都带着冷漠。这下,沈重才看明白,司徒博南竟然跟在徐文的身后。他并不认识徐文,但是,对于司徒博南可是十分熟悉。古镇拍卖行的首席鉴定师,代表着拍卖行的门面,如此人物,竟然跟在徐文的身后,这意味着什么?不由得,沈重心惊,赶紧开口:“徐少请留步。”
快步上前,脸上堆满笑容:“手下的人不懂事,请徐少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而后,转头看向那个保安:“还不快滚过来,给徐少道歉?今天若是得不到徐少的原谅,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被沈重如此呵斥,那保安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爬过来,不断地给徐文道歉:‘徐少,是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全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求求您原谅我,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小人一个人呢,如果小人死了,我这一家老小都得跟着小人去了啊。“这保安诉说的极尽悲惨,真是挺真伤心,闻者动容。然而,徐文却是冷哼了一声:“早就听闻沈家在南边势力极强,不仅生意做得大,而且名声也很大,以前并不知道,但是,这一次却是领教了。”
徐文的话一语双关,连通着沈家,也被他嘲讽在内了。沈重虽然心中不悦,但并没有搞清楚徐文的身份,也不好发作,只得陪着笑脸:“徐少说的哪里话,我们沈家向来奉行低调行事,都是下面这些狗东西耀武扬威,作威作福,污蔑我沈家名声,今后,我定然会好好管教这些混蛋的。”
沈重无奈,只能讨好办的对徐文解释道。徐文却是冷哼了一声,寒眸看了一眼沈重,没在言语,而是对蒋月使了个眼神,径直走了进去。蒋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跟着徐文走了进去。这一场闹剧,谁也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堂堂沈家的大少爷,竟然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狠狠地打脸,这要是传出去,怕是沈家的名声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失了。听着周围众人议论纷纷,沈重紧皱眉头,但心中的愤怒却无处发泄。无奈之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保安,怒哼一声,走进庄园。司徒博南跟随在徐文身后,很快沈重便凑了上来,拉住了司徒博南,偷看了一眼徐文,见对方并未注意,沈重赶紧笑着说道:“司徒先生能够光临沈家,真是令沈家蓬荜生辉啊。”
司徒博南最忌哦啊带着淡淡的笑容,徐文走远了,估计沈重肯定是来套自己话的。然而,徐文的身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笑道:“沈少客气了,今日是沈老爷子八十寿辰,作为晚辈理应来此祝贺的。”
在古镇,沈老爷子的地位无人可比,纵然是司徒博南,甚至是已故的王林老爷子,都无法比拟的。相对于沈老爷子,他们都是晚辈,今天沈老爷子八十寿辰,他们作为晚辈,自然应该来此恭祝的。闻听司徒博南的话,沈重笑着点头,“多谢司徒先生了,劳烦问一句,那位徐少什么身份?我看司徒先生和徐少似乎关系很亲近啊。”
司徒博南淡淡一笑,而后言道:“你说徐文啊,他是王林老爷子的干孙子,现如今为拍卖行的主人,今天来这,特意为沈老爷子拜寿的,只是没想到,在沈家门口,却吃了闭门羹,真是令人费解啊。”
司徒博南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重,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容。不容说也知道,此时的司徒博南肯定是不爽的。毕竟徐文乃是拍卖行之主,沈家的人羞辱徐文,便是羞辱古镇拍卖行,司徒博南这位拍卖行的元老,怎么不生气呢?沈重已经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平凡的年轻人,竟然是拍卖行的老板。看着司徒博南脸上气愤的表情,沈重赶紧言道:“司徒先生,这是个误会,沈家绝无此意,都是下面人办事不周到,沈家定会给徐少一个解释的。”
虽然拍卖行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店铺,相比于沈家这种豪门望族,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古镇拍卖行在国内的地位都是排的上名号的。若是因此得罪了徐文,恐怕日后沈家别想在拍卖行尝到任何甜头。谁也不敢保证日后会不会有用得到拍卖行的地方,所以,沈重只能低头。司徒博南叹了口气,唉声说道:“徐文虽然看着年轻,但却是老成持重,阅历丰富,跟随王老爷子这么久,也见多识广,若是这一次沈家不能给出令他满意的解释,恐怕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啊。”
司徒博南并没有在说什么,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转身离开。只留下满脸惊愕的沈重。这一刻,沈重心中已经将那个保安恨之入骨了,你招惹谁不好,干嘛非要招惹徐文这尊大佛?虽然人家穿着朴素,但你也弄清楚人家身份在开口讽刺啊。这下好了,还要自己低三下四的恳求人家原谅。何况,这样的事儿,还不敢和长辈说,否则的话,天知道会不会责罚自己啊。这一刻的沈重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因为在门口的闹剧,徐文可以说是已经成了焦点人物,古镇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纷纷主动上前结交。而徐文,始终保持着高冷的模样,微笑,点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徐哥,这沈家虽然是名门望族,但其实,都是沈老爷子一手置办的产业,到了下面这些人,净出些败家子孙,眼下沈老爷子已经不管理家族的事情了,都是沈家的二代,三代在打理,所以,难免会有些狗眼看人低,你也不用介意。”
毕竟和沈家有关系,所以此时蒋月笑着对徐文解释道。徐文漠然点头,轻抿了一口红酒:“沈琪雅的父亲在沈家地位如何?”
他最关心的只有沈琪雅,至于其他人,徐文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