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光同样疑惑的看着徐文,心中十分好奇。他们只知道南怀仁说帮助他们寻找入口,可没想道,突然之间天地间一片火热,烈火炙烤着大地,更是炙烤着他们每一个人。尤其是那无比可怕的压力,更是让他们无法动弹分毫。在那种情况下,恐怕任何人的心中都会感觉到好奇的。而后,徐文突然出现,竟然和南怀仁大打出手,他们俩都看得出来,双方都想至对方于死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出发之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之间就生死相对了呢?后来,南怀仁更是自杀身亡,这其中有着太多他们想不明白的事儿了。见到两个人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徐文无奈的苦笑。这些事儿,现如今他自己回想起来,仍旧是心中充满着惊恐。若非遇到了虚谷子,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叹了口气,徐文幽幽开口:“南怀仁并非简单的角色,他懂得阵法,那焚天离火阵,除了能够困住恶魂之外,还能够炼化魂魄,练成精魂,这些精魂对于修炼者而言,乃是很好的补品,而南怀仁便是利用这些精魂修炼,一身实力,深不可测。”
提到南怀仁,徐文心中仍旧阵阵惊慌。那个人是在太可怕了,竟然能够将此事隐瞒三十年而从未泄露出去,如此可怕的心性,怎能不令人恐慌呢?“原来他竟然是这般恶毒。”
梁晓光咬牙切齿。“可他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并不知道他的这些事儿啊?”
梁晓光抬头看着徐文,满脸都是不解。若是他们识破了南怀仁的奸计,南怀仁担心他们泄密而对他们产生杀心,这还能够理解,可他们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南怀仁并没有啥他们的理由啊!徐文摇了摇头:“这焚天离火真运作,需要大量的精魂作为动力,原本布置的焚天离火阵,就是想要炼化精魂,为阵法源源不断地提供动力,直到其中的冤魂完全被炼化,阵法也就自己停止运行了,而南怀仁吸收了其中炼化的精魂,便只能利用生魂去维持阵法的运行,故而,才会想到杀人的。”
徐文语气沉重。“其实,不仅仅是我们,古墓镇中,那些莫名死亡的人,都是被南怀仁所杀,而且,所为的午夜出殡,也并非是什么古墓镇的风俗,完全就是南怀仁一手策划的诡计,因为午夜时分,阴气最盛,此时出殡,死者的怨气便也最重,这样一来,能够提供的生魂越发强大,能够支持阵法更好的运作。”
这些事儿,令得徐文触目惊心,此时说出来,都感觉到内心中阵阵的颤抖着。毫无疑问,若是南怀仁的奸计没有被自己识破,恐怕他会仍旧这般继续作恶,到时候,恐怕将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他的手中。梁晓光和蒋天生听到徐文的话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混账,这个混蛋着实太可恶了。”
梁晓光恶狠狠地言道。原本,在他看来,南怀仁虽然有些阴阳怪气的,可毕竟还算是正常人。可没想到,暗地里竟然做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徐少,那今天他为什么自杀?既然他如此可怕,就算是打不过咱们,逃跑也就是了,没必要自杀吧?”
蒋天生不解的问道。徐文终究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到徐文如此表情,梁晓光和蒋天生都知道,此时控股怕非同小可。否则,徐文也不会露出这般表情了。两人都没有继续言语,而是淡漠的看着徐文,等待着他的下文。看着两个人此时的表情,徐文只能开口言道:“今日我与南怀仁拼杀,幸得师傅指点,能够力挫南怀仁,但这个混蛋竟然破釜沉舟,明知道不是对手,可却并不甘心,利用自己的鲜血为引布置了落杀阵,此落杀阵一出,焚天离火阵便被破坏掉,而那些被焚天离火阵困住的冤魂便彻底被放了出来。”
徐文的语气越发沉重。这件事,在他心中乃是一个无法解开的结儿。“冤魂被放出来?那岂不是说,这古墓镇的人都要完蛋了吗?”
梁晓光骤然转头看向蒋天生。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徐文叹息着:“没错,一旦那些冤魂被放出来,那么整个古墓镇就都跟着遭殃了,到时候,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呢。”
徐文的表情异常的凝重,言语中更是充满了忧色。听到徐文的话,梁晓光和蒋天生脸色同时沉了下来,如此一来,恐怕将要发生大事儿了。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无法解决这些冤魂,那么不知道将会多出多少冤魂呢。那些冤魂都是多年蒙冤,怨气横生,一旦逃脱牢笼,恐怕天底下再无宁日了。“徐少,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了吗?整个古墓镇,那可是数千人啊,难不成都要成为殉葬品吗?”
梁晓光抬头看向徐文,眼中满是不忍。他虽然见惯了生死,可眼看着那么多人要惨死,心中于心不忍。徐文沉着脸:“此事恐怕不是俺么容易解决的,我还要稳稳师傅,若是他老人家有办法,也许这件事还有的缓。”
徐文语气低沉。这落杀阵如此可怕,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破解的呢?不同于焚天离火阵,焚天离火阵一旦破掉阵眼,毁掉那四十九根离火柱,阵法便自己破开了。而且,焚天离火阵的阵眼就在山洞之中,一旦破开阵眼,这阵法同样不攻自破。可落杀阵却完全不同了。阵眼乃是南怀仁的尸体,南怀仁自杀身亡,怨气冲天,以己身为阵眼,如何破除?而且,虚谷子在山上的时候,便曾说过,这阵法一旦形成,便无法破除。所以,这件事恐怕将很难处理了。恰在此时,虚谷子拖着佝偻的身躯走了进来。“徐文,来我房间。”
而后,虚谷子迈着虚晃的步伐离开了。徐文微怔,老头儿叫自己干什么?莫非是有了破除落杀阵的办法了?心中顿时一动,徐文赶紧起身,快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