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溶洞口,只见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不过徐文还是凭借着黑暗中可以视物,模糊的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很快众人便转到了第一个拐角的位置,当从那里向着亮光的位置走去之后。众人很快发现,这里是位于第二层的小溶洞口。这也就意味着,这些溶洞都是想通的,只要找到正确的道路,大家很快便能到达最顶上的小溶洞口。然后在借助这个小溶洞口,就能利用那些凹凸不平的岩石爬到地面上了。想到这大家都振奋了起来,就是已经双腿抽筋的阿文,都在努力跟上队伍。可是很快李贺松忽然站住了身子道:“等一下,这个洞口我们是不是刚刚来过啊?”
此时的众人都站在他们第三次经过的一处溶洞口前方。“哎?对了我们刚才经过的那个是不是也经过了?”
“我也感觉到了,不会是这里的溶洞都一模一样吧?”
徐文也站定了身形,疑惑的看着四周道:“不会是遇上某种天然阵法了吧?”
天然阵法这东西是存在的,古代的修炼者曾经观察山川走势,创造了阵法一道。而风水更是阵法一道的分支,观察地势,判断出天然阵法,是吉阵还是凶阵。徐文也示意众人:“先不要走了,在原地歇一会。”
“如果这些溶洞真的组成了某种天然阵法的话,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走,就算是死也走不出去。”
鬼七随手拿起一块石头放在溶洞口道:“如果找不到阵眼或者出去的路线,恐怕我们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
徐文摇了摇头道:“这个阵法恐怕还真的靠我们自己走出去,阵眼什么的就不要再想了。”
“如果这是人为布置的阵法,兴许还能存在阵眼,拔出阵眼便是破阵,可是这天然阵法怎么找阵眼?”
徐文的一番话让众人沉默不语,如果真是那样就是最坏的结论了。想要破除天然阵法,此人必须在阵法上面有很深的造诣,而且还需要懂得风水。一般来说风水师便是阵法一道观摩山川这些天然阵法的大师。很快徐文的额头便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这种推演极为损耗心神,一个不好便是万劫不复之地。众人也都不在打扰徐文,就连梁晓光因为疼痛的吭叽也变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徐文的心神也出现了一丝恍惚,眼前的所有洞口在他的眼中已经发生了变化。“不对……这不像是天然阵法,这些溶洞还没有真正成型。”
“这更像是人为的,利用半个天然阵法然后自己搭建大阵,人为阵法同天然阵法完美结合。”
“可是毕竟两者不是同一类型,所以存在必然有一丝不合,找到不合便找到了阵眼!”
徐文的心中有了一丝窃喜,如果真按照推算那样的话,他们还真有可能出去。“鬼七!你带着他们从这些溶洞里面走,然后每次出来都在溶洞口放一块碎石。”
“阿文、孟凡,你们两个人带着梁晓光和闵轻旋跟着我。”
“咱们去下面的大溶洞,这样我就能推算出阵眼所在的位置了。”
很快鬼七几人便按照徐文的吩咐,将几块碎石摆放在他们所有能到达的溶洞口。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三个小时之后,当鬼七他们再次来到最开始的地方时。徐文叫停了他们,并且心中开始不断地计算,在蛇窝一样的溶洞里面开始踱步,速度也越来越快。当他站在巨大溶洞的一个角落内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并且一剑劈碎了巨石。无数的碎石块纷飞,露出了下面被巨石所掩藏起来的痕迹,那是一副如同鬼画符一样的图画。其他人都看不懂,除了徐文看得津津有味。有些忍不住的肥猫看着徐文这个样子开口道:“我说徐文,你这到底看得是什么东西啊?入迷了!”
徐文兴奋的站起身道:“我们都想错了,这整个溶洞曾经被人居住过。”
“啥?被人居住过?我怎么没有发现啊?这里面除了蛇就是蛇。”
肥猫开口道。徐文笑了笑道:“这里应该很久以前是一名修炼者的洞府,后来经过岁月的变迁,那名修炼者不知所踪,整个洞府才荒废成这个样子。”
“而这幅如同鬼画符一样布满线条的图画,就是那名修炼者留给我们的线索,也是从这个溶洞里面出去的方法。”
说完,徐文示意众人拉紧绳子,整个人直接从身前的一面岩壁前面走了进去。众人看到诡异的一幕,徐文整个人已经消失在了岩壁之中,而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却还有一截留在了外面。随着众人跟着徐文的脚步走进岩壁,只见他们面前的景色骤然一变,出现在了一处溶洞的通道内。徐文看着众人集齐了,再次迈出一步,这一步又是从岩壁中穿越过去的。就这样走走停停十几分钟之后,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出来了?”
鬼七惊喜的叫了一声。徐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前面只是一颗发光的石头?”
“发光的石头?”
鬼七也纳闷的上前观看,的确是一枚可以发光的石头。这时候在他后面的孟凡却叫出了声音:“灵石!这是一颗灵石啊?”
鬼七疑惑的看着他道:“灵石?什么灵石?师弟你在这说什么呢?”
此时孟凡满脸通红,兴奋异常:“师兄,我曾经在宗门收藏过的一本随记中知道的。”
“那本随记曾经说过,在古代修炼者可以利用灵石修炼,灵石内部充满了灵气,更加利于修炼者吸收吐纳。”
徐文没有去管灵石,而是看向眼前,他们现在在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地方,中间还有无数的石墙间隔开来,分出了无数个小房间。而在类似于会客厅的一个位置,则是摆放着一个快要烂掉的书架和一张木桌,一张石床。扫视了一圈之后,徐文有些大失所望,这个所谓修炼者的洞府,里面除了那些东西便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