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摔得副班长多少有些吃不消,我们几个还好,副班长本来就有伤,再加上被猴子抓了许多血口子,虽然伤口都不深,但是已经有些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的很,仔细打量这座大殿发现地上长着一大片淡紫色类似兰花一样的草,要不是这大片的草地估计我们几个就不是擦破点皮这么简单了,在大殿的顶部我们终于看到了出去的希望几道大裂缝赫然出现在大殿上方,阳光虽然被外面的树叶遮挡的七七八八,但是还是有微弱的光照进来,满大殿里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香,这草香特别的浓郁直顶的人脑门疼,犯恶心,哑巴在草丛里找到了那块发光的石头,石头这回儿已经布满了裂纹,隐约看到里面有把钥匙形状的东西,大殿里矗立着一座黑袍老人的石像,大殿一半左右的地面深陷了下去,一条粗大的铁链黑的发亮,在这阴暗潮湿的环境里竟然一点锈蚀的痕迹都没有,铁链的一头在黑袍老人手上的锁头上,另一头在深陷的另一半地面下,因为光线的原因我们压根看不见下面的样子,哎呀,什么东西扎我脚了,谭卓疼的蹲了下来从地上捡起一节骨头看着像某种动物的腿骨,哑巴用枪使劲巴拉巴拉厚厚的草地,发现草地下竟然全是尸骨,看这些尸骨好像都是动物骸骨,不像是人骨,并没有骷髅头什么的,哑巴从身上解下绳子,又在草地里巴拉出来一块略长点的骨头,拴住骨头使劲向缝隙里扔,没想到勾住了一块活动的石头,石头下来掉到了陷下去的大坑里,霎时间只听一声巨大的兽吼,铁链疯狂晃动,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呼的一声,就看见一个白乎乎的巨大白影从大洞下跳了上来,凝神一看上来的这家伙居然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猴子至少两米以上,看这畜生的血盆大口很明显不是吃草的,这畜生的脖子上挂着铁链的另一头,一上来就一巴掌拍飞了离洞口最近的哑巴,挥舞的臂膀竟然卷起一股旋风,足见其速度之快,哑巴也是反应够快,顺手抬起了枪挡在胸前,枪瞬间被拍断了人也飞了出去,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抄起工兵铲劈在了这畜生的脸上,只见这畜生的眼珠子都被拍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工兵铲,丢到了大洞里,抬脚就把我踢了出去,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肋骨肯定断了,哑巴翻身爬起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来不及观察自己的伤势,捡起地上的骨头就朝这大白猴子冲了过来,这大白猴子力大无穷速度奇快,一把抓住了哑巴的手腕直接扔到了黑袍老人的石像上,哑巴趴在石像下哇哇的吐血,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副班长见此情形从腰里拔出了一直带着的手榴弹,用嘴拉响了引线,本就身心俱疲的他趁着大白猴子扔飞哑巴的空档,使出最后的力气冲到了这畜生的身前怕手榴弹的爆炸伤到我们,想要把它撞回到大洞里,这畜生不是一般的凶狠,副班长用左手拿着手榴弹,右手使劲推着这畜生,眼看就要把它推下去,只见它一把抓住副班长冒着烟的左手生生的从肩膀受伤的位置扯了下来,就往嘴里塞,副班长忍住剧痛玩儿命的把这畜生往大洞里推,这畜生本就在洞口的边缘被副班长顺势一堆又跌回了洞里,千钧一发之际我冲上前去玩命的抓住了副班长的脚脖子使劲的把他从坑边拽了回来,只听轰的一声,碎肉骨渣从坑里冲了出来淋了我们一头,这畜生的血肉奇臭无比,副班长这才反应过来疼劲儿,疼的满地打滚,谭卓奋力扑到副班长身上抽下自己身上的布条,用力绑在肩膀上勒紧了止血,哑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手指我脚边的绳子,得赶紧出去鬼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又会遇到什么牛鬼神蛇,我被那畜生摔得浑身生疼,用力抛了几次都没用,最后还是哑巴,一次就扔了出去挂在了缝隙里,我先出去哑巴最后,我在上面先把谭卓跟副班长拉了出来,就剩哑巴了,我趴在上面喊;快点干啥呢,只见这家伙摔碎了那块发光的石头,拿出了里面的钥匙,捅进了黑袍老人手上的锁头里,打开了锁头,把链子从黑袍老人手上拿了下来,这家伙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货,都这时候了还操心这事,事后哑巴告诉我他的家乡有个规矩,家里养的猫狗死后一定要摘了绳圈,否则魂魄不能离开,死了也要被拴在原地不能往生,他想着这大白猴子不知道拴在这里多少年月了,如今死了就放它自由吧,铁链没了牵制哗啦哗啦掉到了大坑里,黑袍老人的石像竟然轰然碎裂,碎成了一堆碎石,哑巴抓住绳子刚准备往上爬,我居高临下看的清楚从大坑里飘出了一点鸡蛋大小的红光,一点点飘到了哑巴的眉心处,哑巴这时候也看到了,下意识的想拿手去挥,没想到这红光直接钻进了哑巴的脑门里,从我的角度看红光是慢慢钻进去的并不是突然消失的,就是进这憨货的脑门里了,顾不得去研究什么玩意儿,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哑巴给拽了上来,出来的地方是个小山头,我们隐约看到了远处山头上的红色旗子,我背着副班长,哑巴谭卓互相搀扶着,朝红色旗子前进,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副班长趴在我的肩头已经昏了过去,我跟哑巴也已经到了极限,只有谭卓还有些体力,我说道;谭卓你自己走吧,这里离部队应该不远了路上小心地雷找到部队回来救我们,哑巴也虚弱的点头,谭卓说道;我不,你们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走大不了死在一起,我说道;你去找部队我们或许还能有活的希望,你不去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副班长撑不了多久了,尽管不愿意走可是谭卓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哑巴冲我简单比划了几下,我对谭卓说;哑巴闻到附近有香蕉味儿,谭卓在周围转了一圈香蕉没找到倒是拖了几根甘蔗回来,我俩挥手意思让她快走,谭卓眼泪止不住的流,虽然之前认识时间并不长,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已让我们几个成为了生死之交,她深知我们的死活此刻掌握在了她的手中了,抹干眼泪扭头冲进了密林中,谭卓走后没多久我和哑巴再也撑不住了,都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