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跟哑巴为什么被请来了这里,要从那次营救谭卓的事情说起,我们掉落的山洞就是一位神官的祭祀台根本就不是什么古庙,根据风雨楼记载,唐朝末年,那时候越南这块地方也属于中国的管辖,当地官员上报朝廷,不知为何连续几年妖物横行民不聊生,时常发生民众失踪事件,甚至发生了妖物屠村的惨剧,人们已经开始整个村落的迁移,朝廷看到上报之后派出了一位拥有通兽能力的神官封修前往镇压,因为自古以来越南那个地方就是雨水充足森林众多树木繁茂,林子里各种飞禽走兽远比中原腹地要多,这所谓的通兽就是本神官可以通过眼神对视与各种飞禽走兽沟通,甚至无需出声,通常封修每到一片森林都会找出此地的山王,也就是这片森林里的王,跟它交流询问它的愿望各取所需,利用山王的力量对抗妖物,而封修本人除了这神官能力以外自身也是位武艺高强之人,话说封修到任之后,在一次追杀妖物森蟒罗的时候,遇到了一只山王,这山王是一只大白猴子,体型巨大,巨吼一声一大片森林都是百鸟齐飞,身边的树叶像是被狂风吹过一样,通过跟这猴子沟通得知原来它也是来找森蟒罗的,几个月前森蟒罗袭击了猴群,虽然最后被赶来的大白猴子打伤逃走了,但是还是被他咬死了几只猴子,都是怀了小猴子的母猴,这森蟒罗爱吃怀孕的人或者动物,因为怀孕的人精血远比普通人旺盛,于是这一人一猴说好一起合作抓住森蟒罗,大白猴子可以随便处置,封修并不参与,大白猴子利用母猴子的叫声引来了森蟒罗,一人一猴合力将其击杀,之后数年封修与这猴子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以兄弟般相处,封修下令任何人不得伤害大白猴子的猴群,大白猴子也会帮助封修抓捕妖物,直到数十年之后封修自感大限将至,早在几年前他就看出这猴子已经会静坐吐纳吸收灵气,这是快要化妖了,大白猴子也越来越不受封修的约束,甚至下山吃了几个人,封修自知自己死后大白猴子一定会大开杀戒,封修与妖物打了一辈子交道,比谁都清楚妖物对精血的渴望,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于是他用秘术将神官印封印在了大白猴子的体内,又用天外陨石制作的大铁链将它封于地下,这陨石有着某种能量,大大削弱了大白猴子的力量,又不至于杀死它,封印大白猴子的地方,种下了一片妖腥草,这妖腥草有种特殊的草香且草香浓郁,方圆百里的食草动物都有可能被吸引过来,掉下来给大白猴子当食物,只是经过了几百年的日月,大白猴子早已死去,神官印代替了它往生的灵魂接替了它的身体,当初钻到哑巴额头里的就是神官印,就是封印在大白猴子体内的那个,如今的哑巴就是一位神官,每当发怒的时候脖子后面就会现出一块红色树叶形状的印记,这次风雨楼先找的他,他态度很坚决必须把我也叫上否则不干,闹了半天我就是跟哑巴打酱油的而已,算了我也确实不适合在家每天打鱼晒网,闲的都快长毛了,这里的所有东西对我来说都很新奇,也是万万没想到当初的阴差阳错能让哑巴获得如此异能,这李馆长显然是公务繁忙刚说个差不多,就被人叫走了,临走安排夏国颂领我们去自己办公的房间,也是宿舍,这夏国颂人很和善,总是笑呵呵的,听他说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新的神官加入了,哑巴是被内务处的人无意间翻阅送来的退役军人档案翻阅到的,因为哑巴的情况有些特殊,枪法打的奇准,只凭声音抬手就能射击,部队觉得是个人才就把档案做了标记送来了风雨楼,内务处看了我们当初的任务简报,高度重视大量翻阅了楼里的日记,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安排哑巴召回,听到这里我很好奇这通兽多神奇就比划着让哑巴整给我看看,这时候夏国颂打断了我的想法说道;这可不是随便玩儿的,神官每次使用神官印,都需要耗费很大的精神力,如果精神力耗尽了,强行使用神官印的话,就会燃烧神官的寿命,所以在非必要的情况下,尽量不使用神官能力,在古代,自然资源充沛,天底下植物繁盛人烟稀少,灵气远比现如今的钢筋水泥的城市浓郁,神官更能随心所欲的使用神官印,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我俩在这儿待了一两个月了,每天都有不同的老师来给我俩上课,教我们一些外出任务期间的一些规矩以及遇到某些事情时候的处理方法,内务处也给我俩安排了两位专职助手,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秋阳一个叫秋雨,两人是多年前某位神官在外出执行任务中从废墟中救出的孤儿,救出时两人的脖子上分别挂着一块玉佩,一刻秋阳一刻秋雨,这风雨楼是工作的地方也是他们的家,这秋阳秋雨看多了风雨楼日记里各个时代神官的事迹,看着他们斩妖除魔守护一方安宁,对神官极其尊敬与崇拜,对我俩总是客客气气,有求必应,日子飞快,我们也渐渐熟悉了这风雨楼,也到了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了,哑巴虽是神官,但是也是个生瓜蛋子,很多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毕竟听会了跟自己可以独立执行还是有差距的,这天我俩正吃着早饭,秋雨兴冲冲地的拿着一本文件夹跑到我俩房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二位大哥有任务啦,是给你们的,我看着这货比我俩还兴奋的劲儿接过文件夹说道;来来来,,,我给张大神官念念,哑巴做了一个轻捻胡须的动作,其实就一点胡茬儿而已,示意我请,我清清嗓子假装正式的念到:青海省库库诺尔湖,也就是青海湖,湖区牧场发生野兽袭人事件,每次都是在湖边附近,被袭击的牧民都是脖子被咬掉一半鲜血被吸干,身体已经成了干尸!当地牧民结合湖里自古有湖神的传说纷纷议论是湖里的湖神,因为外来人口越来越多到湖里过度捕捞,引起的湖神不满派湖里的妖怪降罪靠近湖边的人,内务处经过查询,也基本认同了牧民们从传说中得来的说法,只是有些出入并没有什么湖神,怀疑是湖中的青海湖裸鲤俗称黄鱼,经过漫长的岁月化为妖物,妖物刚成型时会极度渴望精血,显然这湖里的鱼子鱼孙精血远没有人旺盛,于是经常上岸袭击牧民,而又在湖里生活了不知几百年,即使化妖之后也不敢离水太远,这就是天性,我们收拾妥当,这是我跟哑巴的第一次任务,上面的大人们不放心,也是珍惜这多年来的第一个神官,怕有什么闪失,派夏国颂陪我们执行此次任务,说实话这夏国颂文文弱弱的,瘦的皮包骨一般的小老头,到时候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我们出山后夏国颂领着我们到了他在城市里的家,掀开停在路边一辆车上面的篷布,一辆崭新的破面包,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久了,毫无疑问电瓶没电了,我俩撅着屁股好不容易推着了,给我累的气喘吁吁,哑巴这个怪胎啥事儿没有,冲我比划在老家经常被狗撵练得,,,我说道;老夏啊咱不会是要坐这玩意儿去青海吧是不是太远了点,坐火车不行吗,实在不行你去借个侉子也行啊老夏还是笑呵呵的答道;呵呵小同志不要心急我们这是去机场,哪能开这个去,到了黄花菜都凉了,我们驱车到了北京军区某机场乘坐军机飞往青海,这是我俩第一次坐飞机,我也是才知道哑巴这家伙极度恐高,全程不敢往窗边靠,一直缩在座椅上,就差钻到座椅下面了,下飞机时我像馋老太太过马路一样把他搀扶下了飞机,当时我还担心这货的精神力不会在飞机上用光了吧,我们连夜赶往湖区,当地驻军派了军车送我们到湖区就回去了,老夏联系了当地的联络员,两人好像是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