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页的解封速度，又一次加快。而武道让他领悟破茧之妙，那文道又能让他领悟什么？文道有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状元、大师、宗师、圣人！江进酒细细思索着，他看过的字词句，古诗文章，包括唐河传给的那些绳、壳，无头雕像等等，都在脑海里闪过。但毫无所获。他并没有进入顿悟状态。也没有弄明白，哪怕一点点的关于“童生”的奥妙。也没有一丝丝杀招。只不过，文武并行的趋势下，江进酒的生之法则上，散发出了更加浓郁的道韵。他与天地更加亲近。看着山海经上面更加璀璨的光芒，他总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道至理。但也仅仅是触摸，离悟透还差得远。他隐隐有一种直觉，要是将这个悟明白，那他的道，就成了。这样的话，那就绝不可能放过。要将文道探索到底。江进酒看向紫武，紫武却是摇了摇头，“公子，关于文道，我知道的并不多。在我成为天上人的时候，文道就已经弱了下来，虽然没有消失，但痕迹很少。我们后来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文道的气息，以及抹杀任何一点点有可能让文道复苏的希望。比如杀文修。毁掉文道典籍，文道雕像。至于文道被谁灭的，又是谁建立的文道，我毫无所知。但我总觉得文道的消失，与神魔能扯上关系。”

江进酒扬眉，神魔消失，文道消失，武道强盛，这里面要说没有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这些关系，就是一团乱麻，找不出头绪。江进酒心里一边琢磨着，一边开口问道：“按你们所说，那眉州城你们怎么不去毁灭？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千载诗书城，要留下那两株金杏树？”

“最开始，眉州城并没有这么出名，千载诗书城的名声并没有传出来，金杏树掉下来的叶子，也并不神奇。那会儿，我们是能毁掉眉州城的。可眉州城默默无闻，我们忽略掉了，等我们发现不对劲时，已经灭不掉了。那两棵金杏树在刚才的爆炸中并没有毁掉，便可见一斑。其次，就算我们用出所有的力量强行抹杀，那人间也会出大事。我们要人间大变，却不能让人间损失太过于惨重，否则，我们得到的东西不会很强。再然后，便是公子来了眉州城。我们发现江公子在眉州城的计划要实施下去，人间大变会遭遇大阻碍不说，还会给人间、天外天都带来大灾难。所以，我们才出大力气，想要灭杀公子，以及文道之光。毕竟，人间伤重比灭顶之灾好得多。可公子出乎意料的强。只是，天外天并不知道人间的情况，他们肯定会提前让人间大变，而且这一次会倾巢而出。也许神庙也会有手段在其中。”

对此，江进酒心中早有计较，所以，他更要抓住机会变强，然后杀到天上去，江进酒问道：“那是先有文，还是先有武？”

这句话一问出，天地之间万分安静，春雷散去，再没异象，却是静得可怕。江进酒莫名觉得自己被未知存在盯上。文武的先后，很重要？神魔给人间画了规矩，包括天外天也要遵守的规矩，可天外天要灭了人间，准确一点说，是在神庙的主导下。那神庙让人间大变，是不是就在破除神魔规矩？可神庙又要灭文道。难不成文道，比神魔都要吓人？而紫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先有文还是先有武，不过，如果武道与神魔有关，极有可能是武道在前。如果非要得到准确的答案，神庙应该有答案。公子若要去天外天，神庙是跨不过去的坎。”

江进酒将文道、武道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又问出了声，“武道的最高修为就神灵境吗？”

“不知道！但我觉得不是这样！如果道则就是极点，神灵就是终点，那些存在就不会比我们强出那么多！通神之后是神灵，那神灵之上，会不会是神魔？至少会不会通向神魔？”

紫武说出了他在心里思索了无数年的想法，这些想法以前在天外天不敢说，现在却是和江进酒说上一说。这些东西，按理说，是会触发禁忌的。可现在屁事没事。紫武肯定，这和江进酒有关。江进酒为何能压制禁忌？难道江进酒真的是神魔血魔不成？紫武想不明白，却听江进酒说道：“神魔不应该是修为的终点，否则，又怎么会有神魔坟场？是什么存在杀了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