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想这么干了。”
她的后腰被牢牢压着,与他相贴的地方,汹涌的欲望化作烙铁,烫的她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她攥着他的领带,果真像扯狗项圈那样扯他,“你压根不是提前忙完工作回来的吧?”
见他一脸色气的盯着她不说话,沉在黑暗里的欲望蓄势待发,姜暖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半晌又泄气,软下身靠到他肩上,“什么时候能忙完啊。”
顾时洲抚住她的脖颈,捏着抬起,蹭着她的面颊软肉,“很快。”
姜暖暖闭了闭眼,压着他的皮带,拔出衬衣让手钻了进去。后座的温度急速上升,男人压抑的急促呼吸,染的她脖颈都快变了色。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刹车造成的轻微晃荡让后座的姜暖暖一口咬上顾时洲的肩,闷哼出声。司机识趣的放下钥匙先行离开,后座的场景已然一塌糊涂。她纤长的脖颈扬起,盘扣全部被顾时洲的牙齿咬开,乌黑的长发披散,绑在上面的钻石缎带散发着微弱晃动的光辉,让她像只黑夜里吸精气的女妖,美的夺目。姜暖暖喘着气垂下眼,大概也没想到在车里就做了全套,想要反悔时已然来不及,只能蜷缩在他的西装下,白腿轻颤,“回家。”
顾时洲将她拥入怀中,西装将她挡的严严实实,顺带遮盖住了贴合的身体,朝前抱着她下车。姜暖暖掐着他的胳膊,震惊极了,“你...”入港的船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直到进入屋内,克制的顾时洲彻底失控,那件漂亮的旗袍只听撕拉一声,从姜暖暖的后背爆裂,她伏在沙发上,惊愕之余忍不住气愤喊他,“顾时洲!我的旗袍!”
一件几十万的衣服说碎就碎了!男人滚烫的吻从肩膀落至脊背,性感到发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廓上,“赔你。”
姜暖暖咬紧唇,再说不出一句话。后来昏沉之时,只隐约记得他抱着她从沙发到地毯再到卧室,一片混乱。第二日的中午,她才从顾时洲的怀里醒来,是他的秘书打来电话查清楚了昨天服务员的事,聚会安排都是姜家的人做的。姜暖暖清醒过来,就明白了这美人计是被这家人给用明白了。“你来解决吧。”
她懒洋洋的趴在他胸口。顾时洲说了几句话挂断,抱着她起床去了浴室泡澡。腿间突然涌出的湿润很不对劲,姜暖暖懒散的身体一下挺了起来,扭头睁大眼说:“昨天忘记戴了!”
顾时洲抿了抿唇,没她这么大的反应,慢条斯理的回:“你害怕有孩子么?”
姜暖暖被问的一愣,低下头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没这个顾虑,但又有点犹豫,“怕倒是不怕,就是我才刚毕业,事业才起步。”
顾时洲唇角轻勾,摸摸她湿润泛红的脸,“顺其自然不好吗?如果有就生,生下来一切都可以教给我,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
姜暖暖看着他,猝不及防脸上被亲了一口。顾时洲眼含笑意,稀罕道:“所有钱都掌握在老婆手里,如果你以后要跟我离婚起码能分走几百亿的资产,有什么可担心的。”
当然,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婚就是了。就算有孩子,顶多也就耽误一年的时间,确定过彼此的爱意,姜暖暖已经全然信任他。她抱着他,脑袋贴在他的胸口:“要一直在一起啊。”
耳边的心脏跳动声失了序,头顶是男人含笑的回应:“求之不得。”
两人下楼的时候,正逢遇到师傅在搬客厅里的沙发,佣人在卷地毯,那上面都有两块突兀又大的深色痕迹,是昨晚留下的。看着佣人习以为常的模样,姜暖暖顿感少许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