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证据还不简单,只需要让她开口承认了就是。”
蛊师不太明白他们都再困扰些什么。搁在他们族里,若是有人有这般心思也早都拉去炼蛊了。他们竟然能忍住让这样的小丑在这里跳了这么久,简直让他难以理解。顾昭昭沉吟了一下,想要让孙雨浓说实话其实并不是很难。她手上有数不尽的药能让孙雨浓开口。孙雨浓的事迹爆发的时候就是她注定要灭亡的时候。因为孙雨浓的实力本来就不是可以跟他们叫板的人。不过一个依靠着男人的妇人而已,顾昭昭并不觉得这样的人有多难处理。不过孙雨浓竟然有这样的算计也实在是一件稀奇事。娄智早就已经沉默了。就算他的心里还想挣扎,但是他也明白其实事实早就在蛊师开口的时候已经定下来了。他沉默了很久问道:“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做?”
娄智心里的情绪十分的复杂。孙雨浓的事情也成功的让他明白妇人之心会有多么的可怕。当年也是他识人不清,所以才会一错再错,最后落得两家人到了这个地步。顾昭昭大约猜得到孙雨浓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她侧头看向房兴旺。不管他们说什么最后落音钉锤的人只会是房兴旺。房兴旺跟顾昭昭对视了一眼明白了顾昭昭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我恐怕得回去跟父亲谈谈。”
他父亲才是被算计的最惨的那一个,现在他都在不知道要如何跟父亲说明白这件事。娄智这时候才想起来房荣才是他们之间最惨的那一个。他面色有些古怪,问道:“听说他现在身体不是很好,现在可有好些了?”
房兴旺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回来父亲总是不喜欢我问这些,也不让那些大夫漏了声音,不过我i这次回去一定是要问清楚的。”
现在这事已经是事关重大,房兴旺可一点也猜不出来他父亲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沉默了一会,忽然站起身到:“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
娄智现在的心情也很乱就没有久留,目送他们离开后,才关上大门。等回到房家里才发现父亲竟然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娄智苦笑了一下:“今天的事情让父亲见笑了。”
说到最后,虽然房荣看上去是最惨的那一个,但是他绝对是最丢脸的那一个。从头到尾他对孙雨浓的心思就像一个笑话一般,意识到这一点更是让他觉得讽刺。娄常叹了口气,他早在之前就劝说过娄智,但是他却偏偏被那个女人给哄骗的神志不清,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现在娄智当年被算计的事情终于能水落石出对他们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娄常觉得房荣可真是有一个好儿子。房兴旺对于银子的嗅觉简直比他这个老练的商人还要来的敏锐,而娄智却就十分不行。当年比不过房荣,现在比不过房兴旺。就连他现在也不得不说一句当真是人各有命啊。不过他们之间的矛盾很快就可以被分解,到时候跟房家合作可就是再好不过了。也不知道娄智能不能反应过来呢。于是娄智就看着娄常一步三摇头的这么离开了。他的嘴角没忍住的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他父亲这又是在想写什么事情。他闭上眼睛,却不知道房荣对于这件事打算如何处理呢。就算是他,也觉得颇为头大。路上顾昭昭见房兴旺的眉头皱的老高,顿时安慰道:“不要担心了,我回去就给你父亲瞧瞧身体。”
蛊师问道:“我能跟着你一起看看吗?”
顾昭昭好奇的挑了一下眉:“你竟然对救人有兴趣?”
蛊师反问道:“我们蛊师就不能对救人有兴趣吗?我们蛊师本来就是为了救人才发展到现在的,会在你们中原的名声变的难听,其实也是你们中原人对蛊师的使用不对而已。”
顾昭昭点了点头,对蛊师的话不可置否。用刀伤人你总不能怪到刀怎么伤了人。她看向房兴旺:“你觉得如何?”
房兴旺瞥了一眼蛊师:“你可别对我父亲使用你那稀奇古怪的蛊术,到时候你可以跟着进去,但是不要使用蛊术!”
一句话强调了好几遍,看来房兴旺对蛊师身上的蛊术真的是十分的忌惮。蛊师随意的点了点头,大大的斗篷真的是把他整个人都给遮掩在下面。他们两个人不再说话,马车里很快安静下来。张渊驾的马车总是十分的安稳又迅速。路上没有耽搁多久就又回到房宅。门口的下人又换了一拨,是几个眼生的。房兴旺回来的时候险些被人拦在外面。“你们可真是有意思,竟然连我都敢拦在外面。”
“我们只认对牌。”
下人瘫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房兴旺都要被气笑了。这简直比他上一次回来的场面还让他觉得可笑。他这个宅子的小男主人竟然不被放进去。这群人到底是想要认谁进去。房兴旺冷笑着从怀里抽出对牌扔在下人的脸上:“以后把我这张脸记清楚了!下次除了我谁进来都要查了对牌才是,若是被我发现你没有进到本分,到时候我罚了你,你可不要和我多嘴。”
下人身子颤了一下,连忙低头:“小人明白。”
房兴旺指了指身后的顾昭昭一行人说道:“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你是不是也要查一查?”
下人急忙摇头:“少爷您说笑了,这自然是不必了。”
房兴旺冷哼一声,甩袖进去了。顾昭昭瞧了一眼低着头的下人也跟着房兴旺进去了。等那几行人都进去了以后,门口的人才对方才得罪了房兴旺的下人说道:“你又何苦要得罪了大少爷?”
那人也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指尖微微颤抖着。都说大少爷是个纨绔,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现在看着却是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