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大白天的,你干嘛呀!我的衣服……”“老夫老妻了,还害羞?拉链在背后,你自己怎么脱?听话,这样会感冒的,先把衣服换掉。我让人去华医生那边拿了一瓶膏药,孕妇也能用,不会对孩子有影响,等下我帮你擦一下。”
容忱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丝蛊惑,南栀脸颊瞬间通红,就连耳垂都呈现绛红色。衣衫半褪,南栀整个人侧躺在床上,身子微微弓着,昨天晚上虽然他已经十分小心了,但还是有些轻微的红肿。疼倒是不至于,但他心疼,不忍南栀有半点不适,所以提前跟华医生那边打好招呼,让他准备了膏药。这可是他们华家祖传的,专门用来治疗一些外伤擦伤消炎止痛的。都是一些十分珍贵稀有的药材,就这么小小的一盒,市场上估计能买好几万。钱多钱少无所谓,但用来擦她这算不上伤的伤,着实有些奢侈了。南栀突然皱了皱眉,转头看着容忱言,问道:“你怎么跟华医生说的?”
“实话实说。”
“容忱言!”
南栀气的坐了起来,小嘴撅着,一脸的气恼。容忱言挑眉:“傻不傻,我怎么可能跟华医生说这些,总之你放心好了,这药对你有好处,现在是不是不难受了?”
夫妻之间私密事,他怎么可能拿出去大肆宣扬,不过……即便他不说,华楚然估计也能猜到。但这话,他就不打算和南栀解释了,省得这小女人又跟他闹别扭,到时候吃苦受累委屈的还是他自己。擦过药的地方,丝丝凉凉,确实舒服了许多。南栀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直接将衣服套在身上,“明天就是年会了,你今天这么闲?”
“盛止回来了。”
“他不是昨天才刚刚回越城吗?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和宋经理怎么样了?还没和好?”
她可是连这两个人的新婚礼物都准备好了,结果居然闹分手闹了几个月。之前她去御景集团找容忱言的时候,见过宋彻两次,倒是半点没看出来宋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像……分手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很正常,意料之中。“关心别人,都不关心一下你男人?”
“他不是你兄弟吗?而且,我挺喜欢宋彻的,要是这两个能好,我觉得挺好的。”
毕竟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盛止曾经那么一个花花大少,为了宋彻,这些年可是守身如玉,看得出来也是动了真心的。要是就这么分了,挺可惜的。“少操心。他们两个,估计就这样了。”
容忱言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他和盛止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十分了解,自然知道,他对宋彻是真心的。但他也很清楚,盛家这些年虽然对宋彻和盛止交往这件事情,并没有干预,甚至看着仿佛是乐见其成的态度,但……宋彻的身份终究和盛家相差悬殊,盛家是不可能接受盛止娶她的。玩玩可以,养在外面当个外室也没问题,但娶回家,当正妻,盛家长辈恐怕是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