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再加上之后被盛止无缘无故训斥了一顿,心里越发的委屈,哭声也越来越大。盛止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无奈的起床,走到李昭昭家门口,敲了敲门。“你干嘛?”
李昭昭的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一些哭腔。她身上披着一件外套,穿着粉色的睡裙,赤着脚,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的淤青就更加显眼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