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你别说了，到时候陈秘书听到了，不好。”

“为什么不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是胡说，你看那个姓陈的，每天端茶递水，总裁的咖啡都得她亲自送过去，咱们想见一面都难。还有那些资料，明明应该是我们的工作，她一个人包揽了全部的事情，搞得好像我们秘书办没有别的人了一样。”

“我觉得乔乔说得没错，这个陈琳不就是仗着跟在总裁身边最久么，就像今天。我都已经给总裁订好饭菜了。可偏偏又跑去买个什么汤，然后又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

“哼，等着看吧，我就不信陈琳能一直得意！”

晚上，陈琳特意挑选了一套深V领，暗红色的晚礼服，后背镂空，可以展示她完美的背部线条，陈琳试穿了一下，十分满意。“小姐，这套礼服真的很衬你的皮肤，显得又白又嫩，直接年轻了十几岁。”

陈琳脸上的笑容一收，眼神不悦地看向营业员，嘴角微微一勾，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的情绪，“你的意思是，不穿你们这件衣服，我显得很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穿什么都很年轻，我是想说，您很适合这个颜色……”营业员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Amy，你去给客人倒杯水，这里交给我。小姐，很抱歉，这位是我们新来的营业员，对业务不熟，如果说错话了，我替她向您致歉，等下我让Amy去那一份VIP精品小礼物送给您，我知道您不缺这点东西，不过这是我们店里的一点点歉意，希望您能接受。以后的工作中，我们会更加注意对员工的培训。”

“算了，我没放在心上。这套礼服我要了，还有这双鞋，大了半码，帮我换个号，都包起来。刷这张卡，开发票，抬头是Y.Z集团。”

“好的，您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去仓库为您拿货，稍等。”

一旁的顾客听到陈琳要发票，嗤笑一声，“有些人呀，没这个能力，还非要购买奢侈品，人家营业员也没说错话，还故意板脸，不就是为了要点小礼品么。”

“这么大年纪，买件衣服还要开公司的发票……”陈琳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一旁购物的两个年轻小姑娘，冷声道：“背后说风凉话，这就是两位的素质？我是因为公事来买礼服，开发票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作为营业员，是服务性的工作，我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对她的言辞表示不满，有何不可？”

“我一没有用语言暴力，二没有投诉，致歉的小礼品是经理主动提出，我接受道歉，所以接受礼物，这个逻辑有错吗？”

“哼，我看刚才那个营业员也没说错话啊，实事求是而已，你故意挑刺的吧？”

陈琳看着对方，上下打量了一番，直接道：“两位看年纪应该二十出头吧？”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