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掩饰身份,所以朱桂并没有和公孙龙一起出席宴会,而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混杂在宾客之间。而且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更是坐在一处角落内。只不过很快公孙明、赵天以及王华就找到了他。“朱少爷,你怎么坐在这里啊?快随我去主桌吧。”
公孙明说道。“就是啊,朱兄,今天你可是主角,怎么能坐在这里?”
王华也说道。赵天也点了点头,显然是一样的看法。朱桂摆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不想惹人注意,今天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吧,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朱桂的话让三人都有些惊讶,不过一想到他们很快便是大明军人了,心中又涌起一股热血来。“好,就交给我们吧,在我们离开太原之前,先帮朝廷解决这里的隐疾吧。”
公孙明点头说道。“不错,这是我们的责任,我等将来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可不是为了保护这些蛀虫的。”
王华也激动的说道。“行吧,那我就配合一下你们的表演吧。”
赵天笑着说道,很罕见的没有和王华唱反调。于是三人不再坚持,纷纷返回了主桌的位置。那里正坐着三大家族的族长,没有其他家族势力能和他们同桌。不过这三位族长却频频用余光扫向朱桂这边,显然是担心照顾不周让这位王爷不快。“王爷,这里好热闹啊。”
张郡守感慨道。朱桂也点了点头:“不错,太原作为山西首府,先发优势非常明显,大同府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超过它。”
就在这时,竟然有几个富家少爷走到了朱桂这边。“你们的脸孔很陌生啊?不会是来这里蹭饭的吧?”
其中一人用揶揄的语气说道。“总有人喜欢不要脸,我们今天正好为公孙家清扫一下垃圾,大家说怎么样?”
“好啊,这么热闹的宴会,正好给大家助助兴,平时总看舞女都看腻了。”
这四人说着就包围了过来,其中一人还想要伸手去抓朱桂的肩膀。“你们想要干什么?”
张郡守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虽然有朱桂的叮嘱,他不能暴露朱桂的身份,但他也不能看着这位小王爷在他面前受人侮辱。只不过作为一个文官,他的话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旁边的一个短胖青年一下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这么弱不禁风?你是怎么出来混的?平时都吃的什么啊?”
小胖子的一番话让其他三人都笑了起来。而这边的动静也吸引了附近的动静,他们开始看起热闹来,竟然没有一人想要阻止。公孙龙他们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吓得脸色大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虽然他们在之前就已经有了约定,但要是这位小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三大家族都会受到牵连,诛九族都是轻的,祖坟都得被刨了。公孙龙正要派人去阻止失态继续发展,就听王华说道:“这下有好戏看了,他们惹谁不好,竟然敢惹朱兄。”
“臭小子,不要乱说话。”
王天一出声训斥道。“本来就是嘛,爹、公孙爷爷、两位叔父,这位就是我们之前和你们提到的那位拥有非常厉害火器的人,他的父亲可是大同府的将军,他的手段也非常了得,你们都不用在意,朱兄会给这些纨绔教训的。”
王华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公孙云几位知道朱桂身份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也都微微点头,看来是想要按兵不动,让这位小王爷出一下风头,不然他们贸然出手,可能会暴露对方的身份,这不符合那位小王爷的计划,进而适得其反。朱桂这边,他对这几人的挑衅并没有太过在意,他身边跟着三名亲卫,根本就不用他动手。不过这似乎也是一个立威的机会,尽管他不能使用代王的身份来震慑在场之人,但他还有其他手段。更不要在常这些人中还有不少帮派的‘刺头’,正好展示一下他的手段。于是在朱桂的授意下,他身旁的亲卫直接抓住了那个想要触碰朱桂的人的胳膊,然后一抖既然对方手臂脱臼了。对方立刻惨叫起来,这引起周围一阵哄笑声。这几人想要捉弄朱桂,没想到现在他们自己竟然成了小丑。其他三人也非常惊讶,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在这里动手,而他们这次来,下人可都是留在了外面,他们自身可都没有多少战斗力的。其中一人立刻指着朱桂呵斥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撒野,我们可都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这人看出朱桂是这几人之中的主子,其他人对他都是非常恭敬的态度。不过朱桂根本没有理会对方,完全交给了亲卫处理。亲卫走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凝实对方说道:“哦?你倒是说说,什么人是老子惹不起的?”
亲卫可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一身的煞气立刻把那人吓得瘫坐在地,冷汗已经出了一身。另外两人见状也纷纷后退,脸上露出了惊惧的神色,他们也看出来这次是惹到了狠角色。坐在院子里中央位置的一张桌旁的几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看到这一幕,眼中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那人身上的煞气比老子的还凝重,一定弄死过很多人,而能把这样的人当做手下,那位少年的身份绝不简单,哥几个有么有兴趣去会一会对方?要是能得到此人的加入,我们就算是想要扳倒公孙家,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他几人一听,脸上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看来他们朱桂计划中的那些顽固分子。于是,其中两人立刻起身向着这边走了过来。周围不少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快看,是地煞帮和七灾帮的人,他们怎么也来了?这下麻烦了。”
周围人一阵窃窃私语,显然对这两人的身份非常忌惮。地煞和七灾两个帮派是太原府内五大帮派势力之一,也是最声名狼藉的两个,因为他们从来都是只认钱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