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东突然拿出的酒坛子让周明等人很是疑惑,如果说这些饭拿了进来那可以理解,因为他们也经常这样做,可是这把一坛子酒拿进来,这就过分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么?”
林东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听到林东的解释,所有人也都会心的笑了笑,但是周明的心思是何等的细致,在里面,光有钱可是办不到这个的,同时还要有一定的身份。可惜他已经在里面呆了五年了,这五年基本可以说是与外隔绝,更猜不出林东的身份了。不过周明也没有继续去想,接着便将食物放在了地上,屁股底下放上一双拖鞋,几个人围在一起便吃了起来。几个人完全也没有了之前的仇视,其乐融融,现在看起来他们更像是一群老友一般。喝着酒,谈一谈当初的往事,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是挂满了笑容,林东则是一个聆听者,听着他们讲述自己的趣事和一些烦恼。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的奇妙,不久前还互相仇视,但是经过一些小事便就能变成好友,一起喝着酒,吃着饭。几个人也是完全的忘记了之前的矛盾和不悦,痛快的吃着喝着。“你们几个人,我记住了,出去之后,你们可以找我,来林氏,报我的名字,林东,或者他的名字也行,他叫王振山。”
经过这交谈,他们也是知道了这些人已经快要出狱了,周明还有半个月,而光头疤还有一个月,最迟的也还有半年。这些人虽然以前多多少少的都因为一些罪行而入了监狱,但是他们也都是被生活所迫或者被人迫害,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没有做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林东才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机会,因为再出狱之后,时代的变化太快,难免会跟不上生活的节奏,这样也能让他们快速的适应生活。对于林东的名字,他们没有听过,但是他们也记住了,如果出去以后真的走投无路了,这也是一条出路。但是当他们听到林东介绍王振山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愣住了,他们也都是楚城人,自然知道王家王振山的名头。可是再想想,王家的势力那么大,王振山的地位在楚城也是举足轻重,又怎么可能会入狱呢,便以为是重名了,毕竟王振山这个名字也比较大众。光头疤笑了几声,哪些盛满了酒水的杯子说:“你这名字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楚城王家的那个王振山呢。”
王振山听到光头疤的话后,和林东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怎么,你见过王振山不成?”
“开什么玩笑,那等大人物那是我这种小角色能够见到的。”
“那你怎么就肯定我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王振山呢?”
“快别开玩笑了,你这牛逼吹的可真是够大的,好了好了,喝酒喝酒!”
王振山和光头疤两人一问一答,可是光头疤丝毫不相信这个王振山就是那个楚城王家的王振山,主要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虽然光头疤不相信,但是王振山和林东两人也是没有告诉光头疤实情。可是周明却是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虽然王振山没有承认,但是人家也没有拒绝,而且话语见也是透露着一个信息,他就是王振山。确定了王振山的身份,周明心中也是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同时他的心中也对林东的身份有了怀疑,因为怎么看,这王振山也是听林东的。比王振山的身份还要高,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几年楚城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楚城的格局又变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的疑惑在周明的脑海中漂浮着,这让他顿时对外面的生活有着一些期待。三天过后,林东被叫了出去,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一位警官把一份档案扔给了林东。“你把这个填一下,你家人保释你出去,填完就可以走了。”
林东看了一下这份档案,是一些最基本的问答,林东填写完了之后,警官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便直接把林东放了出去。出了监狱的大门,白老此刻正在门外等着他,跟着林东这么长的时间,林东在林氏也是为白老弄了一个董事的职位。白老也是通过一些手段,将林东成功的保释了出来,至于王振山,白老则有些无能为力。林东上了车坐下来,问:“白老,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裴东军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少爷,裴东军倒是没有发现异常,但当初你让我去看那周厚实的尸体,您别说,还真有异常,那周厚实明明是从高处摔落而死,可是那尸检报告上却是说被人用重物捶打而死。”
对于林东问出的问题,白老也是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告诉了林东。当初林东让他去调查尸体之后,白老便立马开始行动,潜入了停放周厚实尸体的地方,白老经过一番检查,便搞清了周厚实的死因。可是放他去看那死因报告后却发现,上面写周厚实的死因却是被不明尖锐物捶打致死。显然,周厚实的尸检报告是被人动了手脚了,而能在尸检报告上写下这些结论的也只能是法医。“对了,你调查清楚了周厚实是因为什么而从高处摔落的吗?”
林东继续问道。白老摇了摇头,关于周厚实的死因他也一直都在调查,可是却一直都没有结果。“先不回林家,去停放周厚实尸体的地方,我要亲自看一看。”
林东考虑了一下之后,决定去看一看周厚实的尸体,因为当初是被直接抓进去了监狱,所以林东也没有机会调查,也只能让白老代替。可是通过别人的描述终究是没有自己看到的要直观,而且林东也有更多的手段来破解这个案件。周厚实的尸体停放在公安局的太平间,两人将车子停在不远处,然后便下了车,直接就潜入了里面,没有被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