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此时也是瘫坐在椅子上。 以为自己获得阴阳两仪泉泉眼后就富可敌国了呢,没想到又负债累累了。 不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白乾倒是也觉得不亏。 就这样,后面的拍卖白乾都没有怎么再听,李门开自然也没有喊价,两人就这样平安无事的看完了整场拍卖会。 白乾的阴阳两仪泉泉水,也被放在了倒数第三个拍卖,一共被卖了七千多金币。这个数字也让白乾松了一口气,距离他还债又进了一步,大概还需要三瓶阳泉一瓶阴泉就可以还完一万块的债务了。 白乾本身想的是通过此次拍卖小赚一笔,积留下一笔钱财的,可惜美梦要泡汤了。 不过白乾也没有沮丧,和李门开一同前往后台,拿了资金,又拿出一部分阴阳泉泉水,换了魄丝附魂甲。 软甲被送到了白乾的休息室中,软甲入手,白乾十分期待的穿在了衣服最里面。 这件软甲轻盈若无物,穿在身上薄而不透,温润贴身。而且穿上之后,有种直击心灵的感受,似乎可以和身体,心灵的感受融为一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白乾轻呼出气,看着门外缓步走来的乞巧,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乞巧,你来干什么呀?”
白乾笑赶紧把衣服穿好,塞好衣角,向着乞巧跑来。 “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出阴阳两仪泉泉眼。”
乞巧走了进来,笑颜如花的询问着。 “哈哈,你知道我是不会卖的。”
白乾摇了摇头,继续询问道: “你来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你可以离开了。”
乞巧诧异。她这还是第一次被男生给赶走。 “自然是有的,我很好奇,你买魄丝附魂甲,究竟有什么用处?”
乞巧魅人的双眼微眯,带有审视的看向白乾。 “有什么用?你不会相信青云宗那些人的说法,认为我是一个修炼魔功的魔灵师吧?”
白乾依旧无所谓的笑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看的乞巧也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们出这件魄丝附魂甲,就是为了引魔灵师出来来消灭的。 最近东太华山魔修猖獗,甚至已经建立了一个宗门,所以你也不要怪我怀疑你。”
白乾也是错愕了。 “哦?魔修已经建立宗门了?大道盟怎么不管?”
大道盟,是正义人士们自发建立的反魔修组织,由各大势力出人组建,在全大陆各地都有着一定的地位。 “唉,说不好,不说好啊。那你说说,你买魄丝附魂甲究竟有什么用?我也好跟我们上司交差啊!”
乞巧坐到了休息室的沙发上,略带慵懒闲散的看向白乾。此时的乞巧,和她拍卖会时候的光彩熠熠大不相同,但是一样的迷人。 “哈哈,那就给你看看好了。”
白乾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招魂幡,真气注入,只觉得一阵阵各式灵魂的虚影出现在眼前。 “这是,邪器?”
乞巧看见血红色的招魂幡,吓得坐直了身子,灵力瞬间喷涌而出。但是再一探测,却没有从招魂幡中,感受到任何邪恶的气息。只是有些阴寒魂魄的属性罢了。 乞巧这才停止出手,收起自己源海初期的实力对着白乾歉意的笑着。 白乾惊讶,他没想到乞巧的修为如此之高。就在刚刚,乞巧对自己出手的一刹那,白乾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你其实可以把我当魔灵师,杀死我。”
白乾笑着对着乞巧说着。 乞巧全当白乾在开玩笑。有些抱怨的看着白乾: “你这红旗子,究竟有什么用?招魂吗?”
白乾眼前一亮,正经的说道: “巧小姐,你猜对了。”
然后白乾真气继续注入招魂幡,画皮,罗刹,夜叉,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各路大鬼小鬼,纷纷扰扰的就从招魂幡中喷涌而出。不过修为全都是比白乾低一些,大概都有须弥一重左右的实力。 不过此时一百多只野鬼出走,都是须弥一重的实力,就显得有些吓人了。 瞬间,整个房间阴风大作,寒气逼人。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镇压,白乾只觉得从心底里寒冷非常。 乞巧看着以白乾为中心,痴笑着,扭曲着,奸邪着,倒吊着,鬼哭狼嚎或桀桀怪笑的各式鬼魂,吓得脸都白了。此时白乾就像是统治百鬼的阎王爷,那么阴恻恻的站在乞巧面前。 乞巧浑身灵力浩荡而出,灵力凝成源海,波涛汹涌的环绕着自己周围,颤抖着对着白乾说道: “白乾……你你你……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白乾看着自己周身的近百只野鬼,笑容也变得阴森森的,眼睛犹如冒出了绿光,邪魅非常的对着乞巧说: “乞巧,别怕,这些鬼我控制得了他们,我不让他们出手,他们是不会乱动的。我手里的红旗叫做招魂幡,可以召唤百鬼听我号令,是没有副作用的。”
白乾的声音依旧是翩翩少年的平缓声音,没有因为这些妖魔鬼怪而变得阴恻恻,底气十足,听的乞巧心安了一些。 白乾觉得也是时候把这些邪魅收起来了,将北冥真气引入身上的魄丝附魂甲中,四周的鬼魅瞬间尖叫着,挣扎着,被白乾收入身体外侧的软甲中。 白乾瞬间觉得轻飘飘的甲胄沉了许多。如同吸入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一般,如同铁甲一般贴在了身上。 不过白乾作为修士,还是须弥境六重的修士,这些甲胄变重的重量不足为道也。 白乾收起招魂幡招出的阴魂,随后依旧一脸笑意的对着乞巧说: “乞巧,我买的魄丝附魂甲你也看了是干什么的了,所以呢,麻烦你给我保密一下,我怕我被当做魔灵师被抓走。”
乞巧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波涛起伏的胸口,缓了缓神,对着白乾说道: “我可以替你保密,你得答应我,永远也不要成为一名魔灵师。除非你给我发誓,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白乾看着乞巧认真严肃的眼神,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