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也是无所谓的往床上躺了躺,大喊起来: “我浑身疼!肚子饿!我要吃烧饼!”
伊东风和方惟一懵逼。 这现在是在内门,各大酒楼哪里有卖烧饼的?要买烧饼,只能回外门买。 而且白乾都已经源海境了,又怎么会饿? 白乾不管不顾的装着病,看的伊东风和方惟一好生无语。 最终,还是伊东风妥协了,拍了拍方惟一的肩膀: “你在这看着这位祖宗,我速度快,去趟外门食堂,去去就来。”
就这样,伊东风一闪消失在众人的眼前,飞速赶往内门。 就在此时,一个护士姐姐走了过来,这女子身材高挑,脸蛋清秀,穿着白大褂的她,看起来有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味道。她手中拿着一份资料,对着白乾说道: “白先生,你已经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白乾抿了抿嘴,装作浑身疼痛的说道: “护士姐姐,我浑身难受,你能不能让我再躺一会儿?”
倒也不是白乾装病,实在是伊东风前脚刚走,自己和方惟一此时离开,实在是不像话。 护士姐姐闻言,看着白乾这副样子,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最近宗门大比,伤员多,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够不够?”
白乾连连点头: “够了够了,谢谢护士姐姐!”
就在护士走了以后,白乾忽然在床的对面房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方惟一,那个女子,不是之前在开幕式擅自说话的女子吗?她是谁啊?怎么也进来了?”
白乾碰了碰方惟一的隔壁,好奇的说道。 方惟一闻言,也顺着白乾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之前的叶紫衣就在病房对面的房间,正在接受一名治愈系灵师的治疗。 方惟一笑了笑: “她叫叶紫衣,也是现在的内门首席,也是本届比赛源海境的热门夺冠选手。 目前源海六重修为,刚刚力战了一名源海七重修为的强者,也是受了不小的伤,进来也是正常的。”
似乎有所感应,叶紫衣的目光对上了白乾和方惟一的目光,随后叶紫衣蹙紧了眉头,一脸厌恶的说了句什么,随后用灵力将门关了起来。 白乾这可不愿意了,因为虽然听不见叶紫衣的声音,但是看口型她明显说的是: “屌丝。”
白乾:??? 你可以在心里鄙视我,但是你不能骂我。 白乾这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要去找叶紫衣理论一番。 方惟一连忙拉住白乾: “白乾,算了算了,你这上看起来也好了,我们等伊东风买烧饼回来,我们就撤吧。”
白乾撸胳膊挽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被方惟一拉住,也是一脸不服。 “屌丝?她最好不要在最后一场比赛遇见我!要不然,我让她成为全宗门的笑料。内门首席?我这个外门首席玩死她!”
方惟一看着白乾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方惟一只有方寸六重实力,力气比白乾少了不是一点半点,又怎么可能真的拉的住白乾。 所以白乾是故意大放厥词,但是不打算上前真的干架,才有了这一出。 白乾的声音很大,凭借叶紫衣的修为,肯定可以听得见,但是叶紫衣的房门却迟迟没有开启,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把白乾无视了。 无视的行为,有时候比直接吵架更令人不爽。 白乾气呼呼的坐会病床,愤恨道: “病都给我气好了,伊东风怎么还不回来?”
“谁还能惹你生气?”
就在此时,伊东风清雅的声音从白乾耳畔传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伊东风随后才踏步而来。去除等烧饼的时间,伊东风移动所浪费的时间,真的很短。可以说伊东风的速度是很快的。 “喂伊东风,你来的正好,对面屋子里那个小丫头,实在是目中无人,欠缺收拾。”
白乾接过烧饼,恶狠狠的啃了一口,模糊不清的说道。 “得得得,我看你病也好了,我们回家吧?”
伊东风却不以为然,想来一定也是白乾先挑事。所以就拉着病好了的白乾和方惟一离开了疗伤院。 方惟一是需要吃饭的,肚子饿了,索性抢了白起的一个烧饼,在路上吃了起来。 白乾和伊东风也不急,按照方惟一的移动速度,默默的走回了屋子。 方惟一到了伊东风的白房子内,做了半天,也是早早地回家了。 方惟一的比赛安排还是非常紧张的,所以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提前回家准备去了。 白乾和伊东风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只能安慰方惟一尽力就好,不必强求名次,注意安全。 方惟一笑了笑。 伊东风暂且不说,白乾也是拿命比拼的主。他自己安慰方惟一不要太拼命,但是白乾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拿全力相搏的呢? 第二天,白乾没有比赛,但是伊东风和方惟一是有的。 不得不说,伊东风仿佛真是上天眷顾的宠儿,第二场比赛,也是对方修为低于伊东风。 这次伊东风却没有手下留情,因为对方也是一个男的。 两人一人持剑,一人持枪,来来回回杀了数百回合。看似比拼回合很多,其实在源海境的手下,也不过数吸时刻。 众人都还没看清剑光枪影来去几何,就已经分出来了胜负。 只见伊东风东风剑横扫,率先金枪一步横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上。 比赛结束,伊东风也顺利进入源海境四强。 再来说说方惟一的方寸境二十强比赛。 方惟一面对的,也是一个使用长枪的人,不过是一名女子。 方惟一并没有手下留情怜香惜玉,硬生生凭借着赛场上提供的准灵器长刀,把对方的妹子给砍哭了。 方惟一看着被自己逼哭了的女子,可他却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甚至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 “看吧,哥们儿这么厉害,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那个女孩儿哭的眼睛都肿了,一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呢!她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啊?真是一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