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宸虽然衣食无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缺少母爱。”
若晴叹了口气。每个人的人生都无法真正的完美,终会有点遗撼。“那小子很喜欢你,幸好他妈妈还在,否则我都要防着他会把你抢过去给他爸当老婆。”
若晴:“……”她无语地看着自家男人。好半晌,她失笑地道:“你以为你老婆是人民币,人见人爱?”
“海家主是个很专情的男人,他很爱他老婆的,你可别胡思乱想,既破坏咱们夫妻俩的感情,也会影响到人家夫妻的感情。”
战博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我的人,我不放手,谁也抢不走。”
海铭锋的确是个忠于家庭忠于婚姻的人。但他也很爱他的独子海东宸。如果海东宸和若晴接触的次数太多,那小子又总说若晴身上有妈妈的味道,谁敢保证海铭锋不会对若晴生出异样的想法?若晴扑哧地笑,“真是难得,又看到战爷为我吃醋了。”
战博黑脸。若晴起身,从他手里拿过了梳子,然后发狠地给了他一个拥抱。不等他回应她,她又松开了。“战博,有些话说得次数太多,会觉得失去了诚意,像在念书一样,但不说嘛,又怕你胡思乱想。我说过,嫁与你,只要你不离我定不弃,我绝对不后悔。此生,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当然,能让战爷为我吃醋,为了我胡思乱想,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哈哈。”
哈哈笑了几声,就被她家男人勒入怀里,紧接着他把她按压在梳妆台上,他强势地堵住她的嘴,吞掉她的笑。这个女人,太得瑟了。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就能上房揭瓦。若晴:这样的教训,每天来几次。一吻之后,战博修长的手指还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游移,看着她的眼神溢出了柔情,如丝如网,把她整个个笼罩住。“我信你。”
他低哑地道。“以后我不说那些话了。”
在乎,才会害怕失去。害怕失去就会显得霸道了几分。若晴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柔声说道:“海家的家主夫人肯定会醒过来的,她醒过来,东宸就不会再把我当成妈妈,现在,他并不是把我当成妈妈,只是觉得我的怀抱带给了他安全感,他便觉得有妈妈的味道。”
家主夫人一直昏迷不醒,海东宸长到现在三岁了,还没有被妈妈抱过,他对妈妈的怀抱是特别的渴望。若晴救过他,他信任若晴,也从若晴身上感受到安全感,错把安全感当成妈妈的味道。“别人的事,我是不想多管,不过,我倒是真心实意地希望海家的家主夫人早点醒来,我可不想我的情敌添个三岁的小孩子。”
若晴失笑:“以后咱们还是只生女儿不要生儿子了,免得你天天跟儿子争风吃醋。”
战博一边站直身子,一边说道:“我也想只生女儿。”
问题是,他们能生出女儿吗?就他们战家阳盛阴衰的基因,夫妻俩能生一个女儿,都偷笑了。夫妻俩又卿卿我我一会儿,若晴才推着战博出了房间。“明枫和赵雅舒离开了吧?”
若晴想起了阴魂不散的明枫,随口问了句。“我在这里,不让他们进就不让他们进,他们只能离开。”
提及死对头,战博的声音冷嗖嗖的。“赵雅舒……”“不用管她,一个被家人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
战博对赵雅舒那是相当的没有好感。不仅仅是赵雅舒为难整治过若晴,以往,他还不认识若晴的时候,对赵雅舒都没有好感。“我又不怕她,就是觉得她对待感情看似理智又不理智,不过,她绝对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子。如果,我们俩没有爱着同一个男人,我还挺欣赏她这种现实的女孩子。”
战博因为她说了爱着同一个男人的话,心情愉悦了两分。“我同情明枫。”
战博低冷地说了句,又呵呵两声,“以前他总是嘲讽我烂桃花朵朵开,现在也让他尝尝烂桃花朵朵开的滋味,他那些烂桃花还是无法在我这里盛放才转战于他的。”
明枫处处与他争,什么都要比。但凡追求过他战博的女人,明枫都不会接受的。所以呀,赵雅舒注定又是失败。不过,以赵雅舒的缠功,也够明枫头痛的了。赵雅舒可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她背后有赵家当靠山,她有资本敢缠着明枫,不惧明枫的身份地位。“战爷,你对明枫是非常了解的吧?”
战博抬头看一眼爱妻,“想把明枫的喜好及弱点告诉赵雅舒?”
“知我者,战爷也。”
战博笑了笑,“既然我老婆想当月老,我自然要捧捧场的,回头我就把明枫的喜好,弱点,写得清清楚楚的,让人送过去给赵雅舒。”
赵雅舒缠住了明枫,明枫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缠着若晴,也算是替他分忧解愁。若晴嗯了一声,提议:“战爷不是让人盯着明枫了吗,把他的行踪都告诉赵雅舒,让赵雅舒阴魂不散地跟他无数次的偶遇,偶遇到他崩溃。烈女怕缠男,我想,烈男也是怕缠女的。”
明枫那么喜欢制造偶遇,就让他和赵雅舒偶遇个够吧!战博又抬头看他的女人,眼底都是笑意。“若晴,你比我想象中的坏多了。”
若晴嘻嘻地笑,“总要能配得上你嘛。”
战博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跟他,正好般配。宠溺地抬手轻捏一下她的脸,战博笑道:“我无话可说。”
“那就不说了,咱们去吃东西,我饿死了。”
“整个吃货,就知道吃吃吃。”
“我要是有一天不想吃了,你估计得千方百计哄着我吃。”
战博:“……”还真是。她要是没有了胃口,不想吃东西,他得抓狂。夫妻俩刚下到一楼,便看到宁婉儿小跑进来,见到夫妻俩,宁婉儿愣一下,停下脚步,脸上很快扬起了笑容,“战爷,若晴,你们下来了。”
“嗯。”
若晴有点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她睡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