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尚景然自认不是有处.女情结的人,以往几乎对这样完全没有要求,他以前甚至会很讨厌没有经验的女人,他没那个耐心去引导,尤其尚景然的人生里唯一碰触过的干净女人――就是在保加利亚的那个女人,他有过类似的经验,在那一刻必须由一个女人来疏解体内的火热。因此,当昨晚俞洛惜也遭遇这样的事情时,他算是勉强感同身受的。俞洛惜听到这样的话,好半会是发怔的,一个字也不想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愣愣的坐在原地,只有狂烈的心跳彰显着她还活着。只是,她的沉默在尚景然眼里一定是在绞尽脑汁的在想该要点什么吧。“多少钱,你开个价,钱不是问题,只要以后彼此没瓜葛。”
他一向是喜欢让女人自己估量自己的价值。尚景然的视线如锋刃那般直射向俞洛惜,一边是有些怒气,是对自己的生气,也是对俞洛惜的气恼;但更多的是移不开视线。此时此刻一番狼狈的俞洛惜,反应慢半拍的没有注意自己身上的凌乱,只是傻愣愣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总裁,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对不起,你原谅我……我不要钱,我什么都不要,我不会纠缠你的。”
终于,俞洛惜找回了自己声音,话语里凝聚了满满的哽咽,却也倔强的不让眼泪滑落。她越是这样梨花带雨的,越是柔弱中渗透着隐忍与坚强,这样的俞洛惜也很轻易的撩拨着尚景然的身体。如果昨晚一切的开始都是她始作俑者的话,那么现在,他对俞洛惜的渴望,被她撩起的火热与欲望都是异常真实的。可他一开口就是说话相当的不中听,恶声恶气的口吻,恍如充斥着满满的嫌弃,“收起你的眼泪!昨晚是你先惹我的,不记得么?”
尚景然这会儿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俞洛惜。“我,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俞洛惜道歉,颤巍巍的落泪,但在眼泪终于无法隐忍滑落两颊的时候,骨子里的不服气又让她不能就这么被责备着:“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我也不想啊,最吃亏的人是我好不好!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凶巴巴,吹胡子瞪眼的!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要,也会和你撇得一干二净,你还想怎样!”
她也是有脾气的。俞洛惜此时此刻含泪的斥责里,不仅仅是愤怒,是对尚景然的愤怒,也是对自己的责备,她怎么可以把他们公司的总裁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