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那样的轻佻,典型的花花公子形象,甚至邪肆至极的模样令俞洛惜心底撩起了浓浓的骇然。她很本能的害怕,也终于找回了力量的后退,下一秒恐惧的转身就走,可没料到厉成宇是不可能就这么放手的。“想走?走去哪儿啊!”
厉成宇大力的钳制了俞洛惜的掌心,疯狂的扼紧,仿佛是当真不想放手那般。“不错,长得的确不赖,今天算是大饱眼福了。”
对于厉成宇而言,和俞洛惜的第一次见面,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怦然心动。而此时则是被俞洛惜给惊愕到了,这个女人是足够的惊艳他的目光,她的美不是那样艳俗招摇的美,是那样清新淡雅,美得不可方物的美,好像能够很轻易的吸引他的目光。“先生,你干什么……请你放手……”在经历了墨西哥的事情之后,俞洛惜如今对于男人的碰触是很抵触,很排斥的,尤其这个男人的嘴脸看起来是那般的让人惧怕,俞洛惜很本能的想推开他,可厉成宇的字典里可没有“放过别人”的词句存在。“这么美的女人,我可没想过要放手啊……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给我一次,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达成所愿。”
厉成宇的世界里,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钻戒,房子,车子,金钱,无非就是这么一些东西,而厉成宇则是可以轻易的赠予这些给她。厉成宇握紧俞洛惜的力道生猛又狂傲,“说吧,想要什么。”
他的口气傲到不行,听入俞洛惜的耳畔他分明就是在说: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能轻易的戳给她。“神经病,变态了吗?”
俞洛惜奋力的挣扎,倍感自己是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竟然会遇到这么一个疯子。就算厉成宇长得不错,可俞洛惜对他是印象相当不好的,“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了啊,我告你非礼。”
俞洛惜的声音看似很坚强,也很勇敢,实际上,只有俞洛惜心下自己最清楚,她是有多害怕的。而厉成宇可不是吓大的,一身的邪气,满脸的挑衅意味,“告啊,你应该去告我强.暴的,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这个。”
厉成宇丝毫不收敛自己的情绪,只知道体内的蠢动很强势,来势汹汹的,分明就是要霸王硬上弓的把俞洛惜给上了。俞洛惜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命犯桃花煞,总是会遇到要侵害她的人。“王八蛋,放手……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俞洛惜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可既然是在院长的办公室,应该总有人会经过吧,会发现状况而来救她吧。可偏偏,这个时候是鸦雀无声的,门外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前来询问情况。“没人能救得了你,等会只有我能救你,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厉成宇势在必行的要上了俞洛惜,不由分说的就是要把这个女人给尝了。“疯子,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给我放开,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在外面……”俞洛惜全身心的受到了惊吓,战战兢兢的恐惧充斥在每一个毛细孔里。“先生,不要这样,求求你,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只是医院的一个小职员,临时工而已,你不能这样对我!”
在求救无果之后,俞洛惜只能向他说好话,就是盼望着厉成宇能够罢手。可厉成宇的唇细细碎碎的无意中撒向俞洛惜的脸庞时,滑腻好闻的味道令他全身上下蠢蠢欲动的在发酵,仿佛是要定了这个女人。“我厉成宇还没有什么不能的事情,跟了我,你何必要当个小职员,吃香喝辣的,我保准你生活富裕。”
就怕他厉成宇看不上她呢,她还这样别扭的不肯给他上,这女人简直就是欠抽啊。厉成宇的生活富裕,父亲是这家私立贵族医院的院长,母亲是大公司的女总裁,厉成宇是厉家的独子,从小就嚣张跋扈得让人发指。一向也只有厉成宇不要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尤其,他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是非要不可。“我不要,什么都不要……只求你放了我……”俞洛惜这个时候声音里的惶恐是更加的抖瑟不停了,而伴随着身体上压制的力量是越来越沉,俞洛惜倍感自己好像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劫难。只是,顷刻间,俞洛惜的眸光在注意到办公桌上铜制的笔筒时,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愤恨令俞洛惜不顾一切了,极度有重量的笔筒疯狂的砸向厉成宇的头部。霎时间,厉成宇头顶传来剧烈的刺痛,泛疼的倒抽着冷气,也在瞬间眸光冷冽逼迫的盯着俞洛惜,“妈的,死女人,你想死了啊。”
从来没有人敢打厉成宇,尤其还是个女人。今天俞洛惜这一砸下去,把厉成宇给砸的尊严全无,头顶鲜血泛滥了,尤其当厉成宇的掌心碰触到浓腥的血液时,他的火气很燥,体内喷发而来的怒气令厉成宇不能就这么饶过俞洛惜。俞洛惜其实也很害怕,手掌里也是沾染了厉成宇的鲜血,她明明就是吓得不轻,明明就是惊恐到了极致,却在拼命的掩饰自己的害怕,艰难的吞了吞喉,“你最好不要过来,不想死的话,就站在那儿别动,不许靠近我,否则,我会和你拼命的,大不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