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对于柳臻颃的关心很是受用,将玉佩接过来,感受着上面尚存的温度,掀眸打趣:“这可是瞿太太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恩。”
柳臻颃倒也不害差,坦然点头,巴掌大的小脸严肃且清冷如水,着重强调着:“一定要随身携带,你眉心泛青,明晚九点前回家,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放心,我一定按照我家太太的吩咐行事,毕竟……”他说着,凑到她跟前,在远处阳台上那道笔挺又温淡的人影的注视下,“吧唧”一口亲在了柳臻颃的脸蛋上,本就天生悦耳的嗓音在刻意压低的情况下有着再性感不过的蛊惑,低笑:“你可是我老婆,我家小祖宗,我不听谁的话,都肯定听你的话,是不是?”
“是。”
柳臻颃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也吧唧亲了口,橘红色的路灯下,脸蛋净是笑颜:“亲你一下算是奖励。”
“谢谢瞿太太的奖励,但……”他的嗓音混合着低笑,稍显昏暗的灯光下,脸部线条清晰,毛衣的领口被扯开一点点,露出点古铜色的肌肤,更显得颓然性感:“亲人可不是亲在脸上的。”
说着,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薄唇,暗示性非常明显。此时,瞿啸爵整个人带着一种无法形容又不可抗拒的诱.惑力,令人蠢蠢欲动到骨子中。而柳臻颃向来又不是克制自己的人。所以,她很顺其自然的自投罗网。扑进瞿啸爵的怀中,她很自然的占据主动权的亲了上去,唇齿相接,把平常从他那里学来的花招统统用还到他的身上,甚至还得意洋洋的想:看她不把瞿啸爵亲得七荤八素。可她却没想到这样,正中瞿啸爵的下怀。最后的结果也不由所料,晕乎乎的人是她,攀着对方脖颈站不稳的人还是她。骨节分明的大掌抚着柳臻颃的后背帮她顺气,瞿啸爵越过她的肩膀睨见阳台上那道人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要……”喝点水顺顺气?“师父说得果然对。”
还未等他说完,她便虚软的趴在他的怀中,拽了拽他的衣角:“人生就像是游戏般,每个人的技能点点的位置都不一样。”
柳臻颃微微喘着气,杏眸湿润,娇里娇气的模样平添了一份说不出的懒媚来,她哼唧:“明明每次亲嘴的都是咱们俩,但你好像就是比我厉害,花样比我多,亲完也不手脚发软,这根本就不公平。”
这是从哪来的莫名攀比心?可瞿啸爵还没来得急解释,柳臻颃伸手便扯他的耳垂,不服气着:“我不管,你快给我找教程,等我好好研读后,争取下次把你亲软到地上。”
瞿啸爵失笑,她还是好大的志向。不过,他却赶紧哄着:“你现在就很厉害啊。”
她向来好哄,这么一句半句的便已经有点信了:“真的?”
“当然,你现在都已经快强到无人能及了,要真再研习一番,那我到时候还不给举手投降?”
她被他油嘴滑舌逗得立即眉开眼笑,但还是扯了扯他的耳垂:“你可不要骗我哦。”
“当然不骗你。”
本来就是,只是柳臻颃自己不知晓而已,每次恩爱结束后,她长发微乱的铺在枕头之上,莹白的肌肤上留着被疼爱后的痕迹,脚趾蜷缩,脸蛋水媚绯红,那幅还未完全从情欲中抽离出来的模样,一眼都足以令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