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起,就从未表现出将谁真正放心上。哪怕是她的亲生父母也未曾有此殊荣,也就是在瞿啸爵面前多了几分人气。可这份人气,却从一开始就被明晃晃的冠上了“命定之人”的头衔。瞿啸爵这是害怕。所以申超便毫不客气的吐槽:“谁能想到,曾经在南城区也是一霸的‘爵爷’,现在为了个女人在这里悲伤感秋的,说出去怕是都没人敢信。”
“滚你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申超看着忽明忽暗的光线中瞿啸爵那张看不太清楚神情的脸,继续道:“爵哥,你别怪我说你娘们唧唧,有功夫在这让我陪你喝酒打屁,还不如多去大师那里献献殷勤,只要你能让大师一直喜欢你,哪儿还有那么多事情,我们兄弟也能跟着沾沾光不是?”
说着,申超好似反应过来般:“卧槽,这是不是就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话终于将瞿啸爵逗笑了,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弹杯壁:“那你说吧,你到底是鸡还是狗?”
“说实话,老子还是想当个人。”
但不管怎么样,申超终究是将瞿啸爵心头那点小心思给劝平了。可殊不知,有人就偏生喜欢拆他的台。“师姐。”
师梦瑶在电话里拖着长音,语气中颇有几分亲昵的撒娇模样:“你真的不来陪我?我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的,天天过的可委屈了。”
这话要真是被节目组听见,他们才觉得委屈呢。现在的肖家可是代替了当初的白家,几乎掌握了南城区多半数的媒体,肖家小公主在娱乐圈里,不说众人都当祖宗一样的捧着,那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地方。但偏偏柳臻颃就吃这一套。她窝在床褥里,咬着饼干磨牙完,温静如画的眉目荡漾着几分笑:“要是真这么苦,我可不愿意去了,旅游什么的听起来就不好玩。”
“不不不,可好玩了。”
师梦瑶当场改口:“虽说路上没啥经费,但我天天替你去抢节目组的盒饭,也还挺好吃的,而且……师姐夫今晚都莫名其妙对你表示不开心,你还不赶紧晾他两天,让他知道错误的严重性?”
“可他说他今天没有生气啊。”
“我的师姐呀,怎么能师姐夫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呀,小说和电视剧里都演了,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信他们,母猪都能上树。”
说着,师梦瑶停顿了下,轻哼道:“师姐,你见过母猪上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