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件事,廖青青也算是了解了柳臻颃的武力值,一直忍到麻将桌上,她才按捺不住的询问出声:“臻颃,你中午把赵太太手腕捏脱臼的那一手怎么练得?能不能教教我?”
既然是廖青青攒的姐妹局,自然来凑热闹的不可能只有几个人。圈里一些认识不认识的,在得知消息后都往里凑,试图凭借着这场活动就能在廖青青跟前留下点印象,以后也好为她们自己谋利。廖青青对此心知肚明,却也没有阻止,自然也不会理会那些不认识的主儿,所以这张麻将桌上坐着的都是廖青青的熟人。除了柳臻颃外,另外两个人都是她从小玩到大的闺蜜。闻言,柳臻颃将手中的麻将扔了出去,坐在南方的椅子上,神采飞扬的模样一看就是玩得正开心:“五万,我没怎么练,就是手劲儿稍微大点,再认识点人体穴位,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啊。”
“真的?”
廖青青笑得欢快:“那敢情好,以后我要是看谁不顺眼了,也把谁的手腕给她捏脱臼,看谁还敢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这位小祖宗啊。”
旁边的雪姣跟着打出去一张六筒,关系好的调侃着:“就凭你这个臭脾气,你不欺负别人就算是好的了。”
“谁说不是呢。”
费浅用手肘撞了撞廖青青,这次她的态度摆的很是亲密,没有半点上次敌对柳臻颃的模样,附和着:“柳小姐,我劝你还是小心点,不然小心青姐学会你那些能耐后,全都用在你哥韩木卿的身上,到时候小心你哥怨你啊。”
韩木卿和廖青青这点事,关心亲密的人都是知晓的。廖青青被调侃的有些羞赧,白嫩的脸庞染上几分薄红,状似嗔怒:“给给给,七万,碰吧,你不就是心心念念我这张牌吗,让你碰了还堵不住你的嘴?”
费浅立刻喜上眉梢:“谢谢青姐,我碰……”“胡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音,费浅的话就被柳臻颃给截了过去。只见她将面前的牌一推倒,六八万差七万,场面上就只剩下这么一张七万,还真被她等来了。然后,她的小手往前一伸,白嫩嫩的掌心朝上:“三色三同顺,八番,给钱吧。”
廖青青放得炮,她便从红红绿绿的筹码中捻出对应的金额递了过去,懊恼的噘嘴:“得,原本只是想要堵费浅的嘴,结果不想却是堵了你的枪口。”
“青姐就认命吧。”
费浅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今后就跟柳小姐是一家人了,你的她的,不都是你们的?”
“刚刚的七万堵不住你的嘴,现在的钱总能堵得住吧。”
廖青青也递给费浅一个最小面额的筹码,算是抵了她刚刚开自己的杠,顺便还戳了她手臂一下:“你要是再胡乱说话,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别啊,青姐,我乖乖不说话就是了。”
麻将桌上玩笑一片,可不知为何,包厢里突然安静了一瞬。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包厢的门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修长的身形立在走廊的灯光中,英俊温淡的眉宇漠然,五官矜贵到泛着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疏离感,十足十上流社会的商界新贵姿态。仅一眼,廖青青原本还愉悦的小脸瞬间冷淡了下来。她从未想过,时隔三年,她还能再见到他。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