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除此之外，苏羽小时候还会随身携带一颗很小的鸽血红宝玉护身符。那次意外，他没看见那个小女孩的脸，却对这个护身符有印象。所以当他看到厘青哪怕意识全无都要攥紧的照片上的女孩脖颈上的护身符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就是苏羽。只是，那个时候苏羽尚且年少。不论是厘青，还是战景霆，都未曾过多地向她崭露过心意。“那次飞机失事，是你救了我。”

厘青说，“长缨也因为这件事离开了飞院，再到后来，一切都变了。”

“确实。”

战景霆说完，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暗了，我该走了。”

厘青没说话。战景霆看了一眼桌上的飞机模型：“你是苏苏的老师，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G鹰型号飞机的人，这个模型是一比一复刻的，如果有了什么问题，应该不用苏苏你也能自己解决吧？”

厘青敛眉，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战景霆暗示他不要再跟苏羽有过多来往。“她如果忙，我当然不会打扰她。”

“那就好。”

说完，战景霆又放下了一个礼罐。“这是我给你的。”

雷霆组织内部的特效药膏。厘青受伤后，一到阴雨天，伤口就会疼得不行。“涂抹这个药，虽然不能治本，但是能阵痛，几乎没有副作用。”

厘青眉头微微舒展，还是对战景霆说了两字：“谢谢。”

不敢再怎么样，战景霆都曾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赏罚分明，让人不得不心悦诚服……战景霆开门离开，苏羽刚好送完文件回来，但她却没进门，一身黑色风衣飘逸又仙，抱着双臂倚靠在墙壁上，单腿点着地：“你们聊完啦？”

战景霆看见她明艳艳的五官，呼吸一沉，长腿上前一步，抬手按住她的发丝，炙热又霸道地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唔……”苏羽有点意外，被抵在墙壁上，不知这忽如其来的侵略感和占有欲从何而来。战景霆的吻愈发霸道，仿佛连所有呼吸都要将她夺走。就在她被他亲得有些缺氧时，他才稍微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模型做了多久，嗯？”

苏羽支支吾吾：“那个东西确实费点功夫啊，前前后后，有百来个小时吧！”

厘青当年把一身本事交给她可远不止这个时间。苏羽觉得为他准备这个礼物也是应该的。战景霆理解，可还是忍不住浓浓的醋意。“十倍，还给我。”

苏羽睁着桃花眼问他，盈盈地笑出来：“你要我做什么啊？”

一千个小时，有什么东西要做这么长时间？就在这时，男人意味深长地望进她的眼睛，嗓音里泛着浓浓的欲念：“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