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晟转身瞧着苏希禾道:“亲兄弟明算账,蚊子腿也是肉,我总不能老被你‘白嫖’吧。”
白嫖二字被顾奕晟咬的格外的重。 苏希禾咬咬牙,“你二我八。”
“好。”
顾奕晟转身就走,“明早见。”
日,说多了。 苏希禾刚要反悔改口,顾奕晟就提前封了她的口,“你自己定的分成,该不会还想反悔吧?”
一口银牙咬到底,她强撑着笑意道:“当然不会。”
顾奕晟轻扯嘴角,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认识你到现在,就现在笑的最好看。”
苏希禾一直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想想那3000亿,想想那3000亿,才将自己那想要抡起花坛碾子给顾奕晟一杵子的冲动给勉强压了下去。 花坛的碾子上出现的五道抓痕,是她竭力忍耐过的象征。 “多谢顾总夸奖,夜里凉,顾总早些回去,免得被这寒气侵染了,明早您还得帮忙运货呢!”
“你也是,回去的时候背着点人,可不会再有人帮你当鸵鸟了。”
突然觉得那3000亿也没那么重要了。 -- 第二日,苏希禾起了个大早。 她才刚刚起身,萨飒就迷迷糊糊的也跟着抬起了半边的身子。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青涩的少年音里还夹杂着刚睡醒的奶音,“王,您这么早就起了吗,臣服侍您更衣。”
“不必,你睡你的就好。”
苏希禾看着萨飒道:“你还小,得睡足了。”
萨飒一阵感动,“王...” “睡吧。”
苏希禾出去时还特地叮嘱了侍卫和侍女,“让侧王夫好好休息,他不起,谁都不许进去打扰他。”
“是,王。”
安顿好了萨飒之后,苏希禾便急着要往军事基地赶,只是才绕到到了前殿,就被莱意给挡住了去路。 “莱意参见王。”
瞧着跪的笔直的莱意,苏希禾虽心有不耐,但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笑颜。她抬手去扶莱意的胳膊,示意他起身,“莱家的孩子腿这么软做什么,动不动就跪多累啊,有什么话起来说。”
“嗯~” 在苏希禾触碰莱意的一瞬间,莱意的眉毛拧成了一团,浑身也明显的抖了下,即便是他极力隐忍,却还是发出了轻微的痛呼。 苏希禾脸色一变,她拽着莱意的衣袖往上一撩,只见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是密密麻麻的血痕,这些伤看上去是新添的,刚结痂不久,因为苏希禾那么一握,有些许伤口又崩裂开来,流着细细的血珠,看着触目惊心。 苏希禾眼神一戾,直接绕到莱意的身后,抓着他的后衣领子那么一扒,莱意的两件外衫便都被她给扯了下来,只见他昨日还白皙如玉的后背,今日便伤痕累累。 在她的王宫,她才娶进来的侧王夫,只一夜的功夫,就伤身累累,这是在打她的脸。 “谁干的?”
莱意咬唇,“臣不能说。”
他近乎恳求的看向苏希禾,“王,您今日能留宿在臣的宫里吗?”
那模样,就像是溺水的人想要牢牢地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苏希禾的不为所动,声音中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感情,“你对你的王都不能说出真相,还妄想着王去宠爱你吗?我是王,不是圣母和耶稣。”
----- 作者:王,你那37.6°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呢? 苏希禾笑:我还有更冰冷的行动你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