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脸色微红,“准...准备好了。”
众人深深的吸溜了一口。 [我们没准备好!] [这谁能有准备啊!] [苏希禾请你冷静啊,触及道德底线的事儿咱可不能干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摄影师爬上了苏希禾的床。 在一片惊呼声中,苏希禾拿过一冲扑克,飞快的发起牌来。 “长夜漫漫,睡觉多没意思啊,还得是斗地主有意义,是不是顾总。”
顾亦晟淡淡的附和道:“嗯~” [斗....斗地主?老子裤子都脱了,都准备冲了,你们告诉我,弄得这么涩就只特娘的是个斗地主?!] [楼上的你不对劲!] [这姿势,这话语,最后告诉我他们只是想要斗地主?!我能举报一波他们擦边吗?] [靠,白激动了,我都拿出超高清的爱疯mate108手机出来准备截频存档了,结果告诉我他们不玩了,这像话吗?] 发完牌,看着摄像师那微微颤抖的手,苏希禾淡淡一笑,“别紧张,放宽心,输了算顾总的,赢了算咱俩的,不会让你亏钱的。”
地主牌的顾亦晟随手扯出两个对三扔了出来,他撇了眼笑吟吟的苏希禾道:“慷他人之慨?”
苏希禾随手扔了一对K,“顾总,咱俩这时候还分你我吗?”
顾亦晟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苏希禾的话。 摄像师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弱弱的扔了一对A下去。牌一落地,就被顾亦晟的对二压了个正着。 “对二。”
“压死。”
看着床上的大小王,他看向苏希禾,“这就出王炸了?不是说不分你我?”
“这该分你我的时候还是得分的嘛,我们顾总又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这一局钱又不多,您就当扶贫喽。”
苏希禾说着,将自己的一条通天链子扔了出去。 她对着顾亦晟眨眨眼道:“依着顾总的身价,一局500不过分吧。”
摄影师吓得连忙摆手,“不行的呀苏小姐,这属于赌博了,要吃牢饭的!”
“赌博是指对一个事件与不确定的结果,下注钱或具物质价值的东西,其主要目的为赢取得更多的金钱和或物质价值。我和顾总打的全是感情,没有赌的成分,哪里算的上是赌博啊。”
“你对&国法律这么熟,是不是就为了钻法律的空子来构成犯罪?”
“若按顾总的理解来说,那顾总在别的国家做危险的事情,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鸠占鹊巢呢?”
虽然听不懂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摄影师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为了不被殃及池鱼,摄影师缓缓的将手中的牌放下,想要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 只可以,牌还未离手,就听见苏希禾和顾亦晟两人同时冷声道:“拿起来,继续。”
两人的语气皆不算好。 摄影师欲哭无泪,支支吾吾的小声道:“我...可不可以不玩?”
“你说呢?”
两道似笑非笑的眸子盯过来,摄影师瞬间汗毛都立起来了。 “玩!玩!”
这一玩就到二半夜,摄影师感觉自己就是个工具人一般毫无参与感,因为他这么多局斗地主玩下来,出牌的机会少之又少。 本来就扛了一天机器的摄影师已经累的快要睁不开眼,但每当他要睡着的时候,又会被苏希禾和顾亦晟给叫醒。 面对这两人熬鹰式玩法,摄影师简直欲哭无泪。 时针来到凌晨三点半。 睡醒了一觉儿的陆三发现摄影师还未回来后,总算良心发现的找了上来。 他礼貌的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走进去看着床上的三人问道。 “苏小姐,顾总,您们还不休息吗?明天可还有拍摄任务呢。”
“还不困,”苏希禾扬了扬手里的扑克,“既然睡醒了要不要来一句啊。”
看着床上老狐狸模样的两人,陆三本能的想拒绝。 但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他便被摄影师抱住了大腿。 低头一看,摄影师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陆导,求求你,陪他们玩一会儿吧,我实在是熬不下去了,你叫我接这活儿的时候,可没说还要被熬鹰啊,呜呜~”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瞧着他那噼里啪啦往下掉金豆子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今晚跟着我里外里赚了有一百万,怎么还这么委屈,是嫌钱少吗?”
苏希禾看向顾亦晟,“顾总,有人挑眼了哦。”
“没,绝对没有!”
摄影师是怕了这两位爹了。 他连连摆手摇头,摄影师锤着自己的腰说道:“我就是年纪太大了,腰熬不住了,实在是太疼了。既然陆导来了,就让陆导和您二位玩吧,我先回去缓缓。”
陆三瞪圆了眼睛,你! 摄影师连连作揖,求求您,行行好。 见苏希禾的目光扫过来,摄影师立即抛下陆三跑路。 “陆导~” 听着苏希禾那腻腻歪歪的嗓音,陆三整个人都跟着一激灵。 几十局玩下来,陆三就没有一局赢过。 面对这种将三人游戏玩成两人游戏,自己沦为工具人的局面,陆三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一轮打完,他有些委屈的扔下牌,声音干涩,“我不玩了!”
“你说啥?”
顾亦晟的眼神一晃过来,陆三瞬间没了脾气,只得强忍着委屈继续抓牌。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问题,在他哭过之后,他的牌风好像有所好转,打个一两把就能有一轮是自己以压倒式牌风跑到了第一的位置。 能赢苏希禾和顾亦晟,陆三还是有些许骄傲的,这叫他越来越有斗志起来。 每每这时,苏希禾就会在一旁鼓掌夸赞,“陆导牌运真不错啊,把把都能超神。”
闻言,陆三更加的找不着北了。 就这么一下直接陪着苏希禾和顾亦晟打到了大天亮。 随着第一缕晨光扫进屋子,暖洋洋的照在每个人身上,苏希禾将手里的牌往外一扔。 如释重负的道:“天亮了,昨晚是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