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要在商店里买点东西带过去,我不让她买,于是她就没买成。经过医院门口时,有一长溜水果摊位,个个都吆喝着卖水果。这回秋玲可不听我的了,秋玲看来也是个细致之人,每每挑选水果,总要将外面的泡沫包装先撸下来。这样一个个精心挑选下来,卖水果的都有些不耐烦了,连声说,这样挑选就不卖了,要么就得再加钱。我说,价格是你自己先说好的,我们都还没还价,你怎么又可以随意加价呢?再说,你卖之前为什么不说不能挑选?卖水果的理亏,只好不再做声。买好水果,我们来到病房,医生查房过去了。母亲本想指责奚落我一顿,突然看见我后面跟着个女人,就马上转了口:“才南,医生说,我这种状态比较好,明后天随时可以出院,才南,妈想早点出去,你看呢?哦!这姑娘,你买这么多水果来干嘛,这多浪费钱啊!”
秋玲放下水果,坐在母亲床前:“伯母,您好点了吗?才南说您到这里都三四天了,我不知道您这个情况,否则,就应该早点过来探望您,不好意思了。”
“好闺女,好姑娘,伯母这不是病,却让你挂心,我还没问才南,你与才南是·····?”
“妈,她与我是高中同学,她叫杨秋玲。”
“哎呀!好闺女,看你还这么年轻漂亮,你瞧瞧我家才南,你们年龄差不多吧,他却都可以当你叔叔了。”
我妈开心地笑了,杨秋玲更是开心。“伯母,你们就要走了,这样吧,明天中午,你们过我家里来吃个饭,今天中午时间有点紧,就算了。”
秋玲拉着我母亲的手亲昵地说。“好闺女,伯母下次来县城时一定到你家里吃饭,这次就算了吧,在医院这几天,弄得疙里垃搭的,伯母去你家,还不弄脏了你的家。”
我也说:“是啊!秋玲,不要这么客气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就上你家去吃饭。”
秋玲说:“才南,难得这次遇见,也不容易的,我本想你去劝一劝伯母,你倒好,还在我后面拖后腿,不行的,伯母,您可一定得去,我就弄些家常菜好啦。”
我妈可是个机灵人,见下不去台面,就折衷说:“好闺女,这情理难却,这样吧,伯母过你家也不太方便,你与才南是同学,有些日子不见了,聚聚也高兴,就让才南明天中午去你哪吃个饭,不过,千万别浪费了,简简单单一点吧,答应伯母这个,才南我就放手了。”
秋玲很快就同意了,开心愉快地回去了。母亲看我送秋玲回病房,趁隔壁床无人之际,就对我说:“才南,快告诉妈,你这个同学以前是不是与你相好过?”
我赶紧说:“妈,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早嫁人了,而且,孩子都读初中了,这不,她也就随孩子来城里陪读来了。”
我妈说:“既然是这样,明天中午就还是上她家去吧,否则,妈可不让你出去的。”
“妈,你太霸道了,你儿子正常的社交你难道都要干涉吗?”
“不是干涉,妈就怕你心猿意马,对笑嫔不住。”
我妈这样时时刻刻呵护着奚笑嫔,我心里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心来:她凭什么呀?秋玲早上买菜去时又特地转过医院这边来,并嘱咐我十一点得准时到。我答应不会食言,她才放心走了。我准时来到秋玲家里,秋玲已将一桌菜子弄好,正解下围裙来,看见我进来,高兴得过来要与我先来个拥抱。我将她推开说:“秋玲,别这样,这多难为情啊!”
秋玲就松开了手也笑着说:“才南,我刚才高兴昏头了,是啊,我们已不是高中时候的关系了,这个拥抱免了就免了吧。但中午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许再拒绝,咱们必须喝酒庆祝我们的再次重逢。”
我说:“喝酒怎么行呢,我下午还要陪我妈挂吊针哩。”
秋玲说:“你别蒙我了,伯母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你来伺候了,你这个借口太低级,没有通过我的验收。”
我说不过秋玲,只好答应她喝一杯啤酒。秋玲说:“我中午没配啤酒,这样吧,一杯红酒,干红吧。”
我说,行,喝不下,你给我解决。秋玲说,放心吧,酒逢知己千杯不醉,你的酒我愿意代劳了。我在秋玲的极力劝说下已三杯下肚了。可秋玲越喝越兴奋,非要我陪着她喝,醉的不成人形,我也喝的天昏地暗不知天南地北了。秋玲真的喝醉了,就开始扑在我肩头痛哭,我一时慌了神,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万一让她男人撞见,我岂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想尽快脱离秋玲回医院去,可又放心不下秋玲。秋玲已呕吐过一回了,此时,她身边需要有人照顾。我把秋玲搀扶到里面房间床上去,把她鞋先脱下来,把她身体盖上棉被,做好这些,我就准备离开,秋玲却又开始呕吐起来,这回她将呕吐物全吐到床上和衣服上去了。“这下麻烦了。”
我心里这样想。我虽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秋玲,担心使我不忍离开。我先抱起被子,把它放到沙发上面,然后去开柜门,找出另一床被子。秋玲身上的呕吐物不处理掉就会弄脏新被子,这可使我很为难:“要么把新棉被盖到她身上去,要么先把秋玲的脏衣服脱下来。”
我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要把秋玲的衣服换一换的好。当我将秋玲外衣的纽扣解开时就惊呆了,秋玲她根本没有在里面穿任何衣服,包括胸罩。天哪,这让我心跳加快,看见秋玲的光滑的身体,在酒精的麻醉下,我一时心猿意马起来。我想把她衣服重新扣回去,可手全僵化在哪里,怎么也挪不开了。这时,秋玲却来了个‘翻身’转,将衣服完全敞开来了。我开始血脉上涌,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我把秋玲整个人又翻了个身,秋玲哼哼哈哈开始低声哭了起来:“才南,抱紧我,我要·····。”
秋玲又是啼哭又是苦笑。我在下午一点多钟才离开秋玲的家,明天我就准备接母亲出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