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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我有录相做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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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成一听陈棋的解释,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前几台手术邓长喜他们都失败了。

  随后瞬间惊醒,知道陈棋应该已经猜出有人在暗地里做了同样的手术,就是为了抢占这个第一。

  是的,陈棋的眼神是鄙视的,同时内心是真气愤。

  老外都没质疑,自己人先背后放枪了,这可真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刺两刀啊,这些手外科的人太没有国家荣誉感,太没有大局观了。

  史蒂文森教授显然并不关心两个华国人之间的暗战,反而迫不及待问道:

  “那么二期手术呢?你是怎么做的?”

  陈棋耐心解释:

  “二期手术的难点并不在断掌和手臂断口的移植上,这种手术对在坐的几位教授来说,应该都是小儿科了,不会有什么难点。”

  房间里众人都笑了起来。

  断掌再植这是手外科医生的基本功,的确不值得夸耀。

  陈棋继续介绍:

  “二期手术的难点就在断掌如何从小腿上取下来,皮瓣取多少,血管取多长,这都是要仔细计算过的。另外我在手术的时候碰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切下来的断掌血管和手臂断口血管直径大小不一,当我第一次吻合完血管,一放血,吻合口就开始漏血,手术失败了,我不得不切除了部分血管。

  这就造成了另一个麻烦,血管长度不够了,差了大概1.5cm到2cm的缺口,当时把我急得呀,心想辛苦了几个月的手术眼瞅着就要失败了,难道只能将断掌再次寄养到另一只小腿上?”

  哈哈哈~~~~

  几个医生一想到那个画面,纷纷都笑出声来,觉得这个病人太惨了,两个腿都要被切开,种上一只手掌。

  艾文教授急切地问道:“陈,那你又是如何解释这个麻烦的?”

  陈棋耸耸肩:

  “很简单,废物利用,反正腿部原本吻合断掌的动静脉都没用了,我就从这里选取了一截,再次移植到了断掌上,这样做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谢天谢地,手术成功了。”

  史蒂文森教授拿着论文,嘴里一直在喃喃说道:“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莫里斯教授看着论文上几幅人工绘制的图片遗憾地说道:

  “可惜只有图片,如果能现场旁观这台手术就好了。”

  韦成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又浇了一盆冷水:

  “理论有时候很简单,但真正动用到临床上却不是那么回事,现在陈医生的手术只是孤证,只此一台,用莫里斯教授的话说,我们谁也不有看到,谁能判定手术是否真的成功?或者真的存在?”

  这话一出,房间内众人也是频频点头。

  医学论文造假,这在学术圈里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一种新术式推出,在没有亲眼所见,或者别人没有复制手术的前提下,大家都是存疑的。

  如果冒然被FSSH学会以官方名义公布出去,那就太武断了,也容易被打脸。

  杜威教授看到房间里的人叽叽喳喳有点不耐烦了:

  “陈,你不是有录相吗?拿出来给他们瞧瞧,眼见为实。”

  陈棋一拍额头,自己差点忘了录相这事,主要进门就被一群外国人质询,一下子紧张了。

  “对对,诸位,我做的手术全程都有摄像记录,我已经剪成了视频,大家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播放给你们看。”

  “有有有,有兴趣。”

  “对,赶紧放,天呐这房间里连录相机都没有,德国佬太落后了。”

  “我去叫服务生借录相机。”

  一时间,房间里的众人都激动了,有录相,那可比文字直观得多。

  而且房间里的都是各国顶级手外科专家,视频是真还是假,手术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韦成却是心里再次大吃一惊,想不到陈棋这个年轻医生居然不声不响准备得这么充分?怎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这下大事不妙了。

  韦成得到的消息已经转了几手了,是越中四院的茅春木院长通知的,说陈棋的手术成功了。

  但具体手术怎么成功的,细节和过程是什么,茅春木这个非医学专业的人是说不灵清的,他只看到病人的手已经接上了。

  当时韦成和几个师兄弟都商量过,觉得张小东的手术仅仅只是接上了而己,但有没有成功却不一定。

  因为在陈棋传出手术成功后的半个月后,华山和积水潭两家医院分别也进行了一例断掌寄养再植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加上陈棋也没有如预料那般有论文提交,地方政府也没有宣传,所以韦成、邓长喜、伍建林等人判断陈棋的手术大概率失败了,至少是术后康复不顺利。

  结果这家伙闷声不响居然在国外放了这么大一颗卫星?

  其实陈棋没有宣传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知道手外科已经封杀他了,他也不想自讨没趣去碰一鼻子灰。

  另外一个是张小东的康复还在继续,他是希望等彻底能活动了以后再上报,这才是国内静悄悄的原因。

  录相机很快就借到了,一群小老头们围坐在一起,盯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

  电视第一个画面,就是张小东术前手臂和断掌的全貌,大家可以清楚看到患者的整个手臂两处骨折,肌肉肌腱和皮肤大量损伤。

  尤其是上肢下端的断口,可以用血肉模糊一片来形容。

  在场的都是顶级专家,马上就明白,这样的手臂伤情如果是在第三世界医院,只能截肢了,根本没法治了。

  哪怕在欧美发达国家,他们这些大教授上台,顶多也只能保住手臂,根本没有断掌再植的可能。

  就一个亮相,房间内FSSH学会的专家们就知道这台手术的难度有多大了。

  韦成也是第一次看到越中四院病人的情况,他同样看得很仔细,在内心做着对比,如果自己是主刀医生当时会怎么处理。

  但任凭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过将断掌异位寄养这种天才的想法来。

  从内心讲,韦成很佩服陈棋。

  但从立场讲,韦成知道华国手外科学会,这次恐怕要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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