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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俊子施计收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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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雪取回饭走进微机室,见芸芸还在操纵电脑工作说到:“我的小姐到吃饭时间怎么还工作?连主任都没你先进了。”

芸芸退出了电脑系统转过身说:“经理太太,我的饭给我取来了吗?”

晓雪有些生气地说:“身体才好些就这么干工作,你是又忘记输液的滋味了。”

“现在谨言他们公司怎么样?”

“他公司怎样我说不好,他是回家越来越晚家务越作越少了,有时我心里也埋怨我爸不应该让我家谨言趟这雷。”

晓雪倒了杯水接着说:“昨天他回家早些又去医院陪君格了,君格这小子越来越神啊!我听谨言说他不知什么时候学的日语,在咖啡厅里和山本俊子用日语聊的挺欢;前两天又见义勇为,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转眼他成了英雄;还有他那当记者的女朋友,听说她老爸是县长。”

芸芸对晓雪说:“君格也该成个家了,免得自己到处乱跑。”

“你是真惦记他呀,旧情难忘吧?”

芸芸听后苦笑笑没有作声。我躺在床上看着药液一滴滴注入我的体内。慧姐剥了个橘子喂着我吃,我对她说:“县城到市区几十里的路程,天也冷了,不要总过来看我了;医院里的护士对我很好你放心吧。”

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说:“傻东西,今天台里有车来市里办事,我搭的随风车过来的。”

病室里的一切芸芸隔着玻璃窗看的很清楚。她敲敲门走了进去。“芸芸,你怎么来了?”

我招呼她坐下。慧姐站起身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芸芸放下手中的饭包脱下风衣说:“知道你受伤在医院里,今天弄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鱼你尝尝味道怎样。”

看着君格头上缠着绷带,虽然脸色好看些了,但目光还不如以往有神。针头刺在他的血管上,一滴滴灰白的药液经过针头流进他的血管。芸芸的鼻子有些酸心中一阵阵痛。但她装作轻松地说:“已是午饭时间了尝尝我的鱼吧,看看我的厨艺有没长进。”

芸芸从包里拿出饭菜半开玩笑地说:“君大英雄见义勇为不畏强暴,今天我为大英雄效劳一次。”

说罢坐在床边用小勺舀了口鱼汤送到我嘴边。我让芸芸把饭放到桌上。“芸芸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没关系的我这不挺好吗!”

芸芸又拿起小勺说:“快吃吧,放凉了味就不对了。”

然后一勺勺喂着我。李佳慧看着眼前的情景听着他们的对话,尤其是那女孩的眼中好像含着泪水。她好像感觉到什么,最起码她和君格的关系不一般。:“君格,这位漂亮的妹妹是谁?怎么不愿让我们认识呀?”

慧姐向我问到。我指着芸芸向她介绍说:“我高中的同学夏芸。在银行……”没等我给芸芸介绍慧姐,慧姐伸出右手对芸芸说:“我叫李佳慧,县电视台记者,我比君格大两个月我想你也应该叫我姐吧?”

芸芸也伸出手握了握慧姐的手说:“慧姐,你见义勇为的事迹我都知道,真的佩服慧姐的勇气。”

慧姐把被子给我往上盖盖说:“我还要随单位的车回去,已经到了我们定好的时间。”

她边穿大衣边对我说:“还需要什么东西吗?下次看你给你带来”我告诉她没什么需要的了,叮嘱她不用惦记我不用常过来看我,有事的话我会给她打电话的。她听完我的话转过身对芸芸说:“麻烦妹妹常来替我看看君格,你也保重身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慧姐走后芸芸说:“你的女友长的真漂亮,也挺大方。”

我知道芸芸误会了,告诉了她我和慧姐的关系。芸芸问我喜欢不喜欢她。我闭上眼说:“咱们不谈这话题。”

她低下头道了声:“对不起。”

清晨,谨言照例骑自行车上班,他把车刚停靠好一个职员向他打招呼:“经理大人,局里给你配专车了怎么又没坐?”

谨言边锁车边说:“叫我给退回去了。”

那职员摇摇头说:“您可真廉政!”

谨言走进经理室,山本俊子也走进来说:“昨天董事长从东京打来电话,他和新加坡一家公司订了一项合同,想要贵公司生产一批机械配件,还有几项难度较大的核心部件。这是所有图纸。”

俊子把一叠图纸放到谨言的办公桌上,谨言翻看了一下,见上面全是日文。谨言看看图纸说:“如果我们按要求如期完成这批配件,我们公司约得什么利润?”

“大约800万美金。”

她答到。“这也是董事长的意思吗?”

谨言怀疑的问。“山本先生走后在贵公司的日方事务由我全权处理,这两天我们可以拟订会做合同。”

俊子指指桌上的图纸说:“您考虑好的话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说完俊子走出了经理室。谨言拿起电话要通技术室。“陈总在吗?让他来一下。”

片刻陈总走进经理室。陈总四十多岁身体较胖,戴着一副眼镜。谨言把图纸推到陈总面前问:“您看我们有能力生产这些配件吗?”

陈总一张张看的挺仔细,他放下图纸说:“我们的技术工艺可以达到标准,但我们的加工手段跟不上,也就是说我们缺少有能力的技术员和高职称技术工人,还有我们设备的精度也很差。”

谨言失望的问:“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陈总想了想说:“我们可以通过考试借调和招聘我们下属公司工厂中有能力技术员,当然这需要高薪。有了很强的技术力量设备问题我想可以改进……”谨言和俊子从公司办公楼出来,谨言去推他的自行车,俊子从车库开出她的丰田车停在谨言身旁探出头说:“谨先生陪我吃顿饭怎么样?”

谨言开玩笑地说:“恭敬不如从命,谁买单?”

“中国有句白吃谁不吃的俗语,上车吧今天我买单。”

谨言和俊子从酒店出来天已大黑。谨言回到家发现晓雪躺在床上,他推推晓雪,晓雪睁开双眼说:“我没睡等你编个故事说你怎么回来晚了。”

“编什么,我和日本友人吃了顿饭。”

“你都和日本人说什么了?”

谨言轻轻打了晓雪一下说:“我和日本人说你爸你爷爷全是共产党。”

晓雪把谨言拉到床上嘻打起来。谨言按住晓雪。“别逗了,我给谨言打个电话。”

“整天君格、君格的,干脆你和他过去吧。”

晓雪生气地说。“俊子问我君格哪天出院,她想去接君格。”

晓雪哼了一声说:“今天芸芸到医院看他连他人影都没见到。”

谨言不解的盯着晓雪。“看什么看,他已经出院了。”

谨言忙拿起电话说:“我往他家打电话问问怎回事。”

晓雪躺在床上说:“他也没在家。”

谨言追问到:“他在哪里?”

晓雪轻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谨言走到晓雪身旁俯下身。“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谨言吻了她一下然后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说:“君格现在在哪里?”

只听晓雪一字一字的说到:“不——知——道”。我打开窗帘,窗外一片白茫,树裹银装地披素袍。我边欣赏着雪景边问:“这么早跑我这儿来有什么事?”

“开门见山吧,我想让你到我们公司去干。”

谨言说。“让我干什么?”

我问他。“到技术室把图纸翻译成汉文,别外,与日商谈判和业务来往都不会少了你。”

我伸个懒腰说:“给我什么薪水?”

“这要看你干得怎么样,薪水你不用操心。”

我摇摇头说:“钱我不感兴趣,重要的是我不想当汉奸。”

“这对你是个机会,你还是用心想想我不急等你回复我。”

说完他走向房门,突然他停下脚步一只手扶着门把手并没转身说:“芳芳上学的费用我应该承担一半,这事你不应该瞒着我。”

说完他开门走出了房间。我打开窗户,阵阵凉气扑面而来,我深吸了几下晨气,看着雪花漫天飞舞飘摇落地。我不由想起芳芳,芳芳是老五的亲妹妹,一个学器乐专业的大四学生。老五学名叫田志东,几年前他父母因车祸不幸丧生,因此老五高中没毕业辍学打工挣钱担起家庭的重担。老五没有过强的一技之长,打工所得只能勉强维持兄妹两人的日常开销。在芳芳大三开学前期,他为了给芳芳凑齐这学期的全部费用,一念之差打劫被捕入狱。半年后我去探监问他父母应该给他们留下些积蓄的,遇到困难亲朋好友都可以帮忙的,真不应该误入歧途。他告诉我说父母生前都是下岗工人,父亲下岗后在一处煤矿下井采煤,干这个虽然危险但收入还算可观。母亲近几年得了肾病常年求医问药,所以家里基本没什么积蓄。父母出车祸后,前两年有的亲戚还能帮助他们兄妹,后来对他们也冷漠了许多。从那时起老五再没跟任何一家亲戚借过钱,甚至诉说一下他们兄妹的苦处。也是从那时起他也主动疏远了我和谨言……探视时间结束前两分钟他把芳芳托付给我。他说了一句:“大恩不言谢。”

转身要离开探视厅。“五哥,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芳芳也是我亲妹妹。”

他有些哽咽地说:“等五哥出去……”我清晰地看到泪水从他的眼角渗出……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打断我的回忆,我接通电话,原来俊子约我晚上在‘樱花会所’享受一下他们日本的美味。我答应俊子按时赴约。这里的环境十分幽雅,里面完全按照日本的习俗布置,这里的服务小姐穿的全是日本和服,她们招待客人使用的是日本本土的礼节。“君先生以前来过这里吗?”

俊子问我。我回答说:“今日初次来,感谢俊子小姐的款待。”

她诚恳的说:“这会所的会长是我叔叔的朋友,他到这座城市已经三年了,以后君先生不妨常来,我给他们已经留下话你自管玩好不用考虑费用。”

我看看在我身旁的两位招待小姐问到:“她们都是从大和民族过来的?”

俊子回答说:“她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优秀的中国女孩;可以说这个会所只有一位日本人,就是这里的主管龟田先生。”

“你说他叫什么?”

我问。“只有龟田先生是日本人。”

俊子重复到。我故意板下脸问:“他父亲或他祖父参加过侵华战争吧?”

她迷惑地看着我没有作声。我苦笑笑说:“这么多年了,一听到龟田、小野、猪头、我都过敏。”

这时走来一位招待小姐在俊子耳边说了些什么。俊子连忙站起身说:“君先生,各种日本美味已准备好请随我来。”

那个招待小姐把我们带到别一个房间,里面备好了各种美食,我和俊子相对而坐享受起味觉盛宴。自从走进这个会所我完全由她摆布,总感觉她身上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和她说话我怎么也不能正视她,我暗暗骂自己无能。俊子让招待小姐退了出去。“今天我还邀请了李佳慧小姐和谨言经理,但他们都脱不开身。”

她泯了一口酒接着说:“谨先生前些天还骂了你。”

我一愣看着她问:“为什么?”

“今天不谈这事,还是尝尝我们日本的清酒吧”她说。我放下筷子。“把话说清楚,你丢下这么一句话怎么让我把这盛宴吃完美” 。俊子放下酒杯说:“谨言说你不识抬举,他想在公司给你一些权利和机会,让你作一番事业,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知道君先生是个人才。谨言还提到一个叫芸芸的女孩,说她是你以前的女友,但最后她离开了你,不是因为君先生没地位金钱,重要的是君先生整日东钻西混不能给她一个温馨的港湾。谨先生给你提供机会,你却自卑得很不敢胜任。”

她摇摇头惋惜的接着说:“肖肃凭他父亲的权利这些天也要调到谨言的公司任职,你不敢去也许是怕他吧?”

“哪个肖肃?”

我问。“从你手中夺走芸芸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芸芸的那个大学同学。”

俊子漫不经心地说。“我和芸芸的事是谨言讲给你的?”

我问。她没有回答把一盒日本香烟推给我说:“君先生品尝我们日本香烟的味道怎样。”

“我对日本香烟不感兴趣,我对日本女孩的隐私比较感兴趣。比如俊子小姐曾经喜欢一个男孩,结果被别的女人抢走了,俊子小姐一气之下跑到中国与被抢走女友的男人喝酒,也许最终他们……”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喝了口酒,向她诡秘的笑笑接着说道:“白头到老吧!”

她听罢不禁大笑起来。“我不会和那个被别人抢走心上人的家伙在一起的……”她定着我接着说:“那家伙是个胆小鬼。”

我站起身望着窗外,我心中明白今天俊子把我约出来是她和谨言商量好的,想用激将法让我到谨言公司去应聘。我不屑一笑故意对她说:“随你们怎么看我都无所谓,过些日子我将离开这儿。”

“去什么地方?”

“惠灵顿”我答到。“你说的是新西兰?”

我点点头。俊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不作声的瞧着我。我故作玄虚的说:“我有个堂姐几年前偷渡到了新西兰,后来她嫁给一位惠灵顿富商成了富婆。从小我俩最和睦,当她知道我现在处境很坏,就想把我也弄过去,也许这些天我就可以拿到护照。”

俊子举起酒杯说:“祝你早日融入新的环境大有作为。”

我朝她笑笑喝了那杯酒。我放下酒杯问:“肖肃哪天到谨言公司报到?”

“下周一。”

我沉下脸说:“请俊子小姐转告我六哥,下周一我到贵公司应聘。”

她诧异的看着我。“智者顺势而谋,愚者逆理而动。”

我象是自语又似说给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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