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校区,一切都是气像万千。先说说这新校区,地处沧斓市郊,不但范围大,而且还都是两层的靑砖楼房。学生住宿楼、师资员工住宿楼、教学楼、教务楼、图书暨器材楼、实验楼,一个不拉,都是楼房,并配备有修炼场地。有意思的是,学习环境升级了,学生也升级了,从大学生变为研究生。学生升级了,老师自然也升级,从大学老师变为研究生导师,班主任则改叫做辅导员。这一切升级后,学堂的吨位自然也升级了,穿越重生班和普通班过了关的同学合并成一个班后,叫做穿越重生师范学堂研究生院武学班。至于那些优胜劣汰,沒过关的同学,就是走向社会了。当然,搬入新校址的穿越重生师范学堂研究生院,不止有这上一个凤毛麟角的班级,还新开了文科、理科、工科、医科等研究生班,每个班也就四十个人左右的样子。寢室吗,朱厚照依然是与常遇春、张居正同一间寢室。新生整理内务、熟悉校园之后,便是要选举班干。有意思的是,武学班的班主任,不,辅导员依然是独孤禹。至于为什么要选举班干?是根据同学们向孔校长的反映和戚先生的调查了解,上一学年本科时期,山田和刘瑾没有发挥出班干的作用,独孤禹虽尽力维护,但也没法,只能是恨铁不成钢而巳。为了选举班干,独孤禹根据孔校长的最高指示,召开了班会。并采用民主推荐候选人,再投票集中的方式。作为上一学年本科时期武学翘楚,朱厚照自然得到了常遇春、张居正、王漾茗等的力荐。一听到有人推荐自已,朱厚照当即哀号了一声,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说:''我不行,我不行!我可比遇春、漾茗差多了!”自知知明这就是朱同学的优点,他知道管理自已绰绰有余,但作为班干管理别人就是赶鸭子上架,勉为其难了。简单一句话,就是自知自已管理能力不行,只好实事求是、激流勇退。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就是朱某人为人的宗旨。他从不会像有的人明明不行、硬充行,不行了又千方百计为自已找各式各样的借口。就比如羽毛球输了,说自己是二队,比如游泳输了,说自己脚刚好抽筋, 比如射击输了,说自己昨夜没睡好,眼屎挡着了,跳高输了,说自已来赛场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腿扭了,足球有时输了,说对方实力太強,自已太紧张,心理状态不好;有时又输了,又说对方实力太弱,自已太放松了,心理状态还是不好,总会为自已交了不该交的学费,塘塞理由,玩各种恶趣味。朱厚照深知要当武学班的班干,武道修为必定要一等一、杠杠的,所以他才沒有力荐以文见长的张居正,而是推荐了常遇春与王漾茗。以搞民主选举见长的独孤禹这次依然是一套一套的,他最后宣布:定下四名候选人,常遇春、王漾茗、肯尼迪、欧洲留学生(姓名略),选票以A、B、C、D代表这四人。并1人1票,选票实行记名制,每张选票只能打勾两人,得票最多者为班长,其次者为副班长。山田和刘瑾作为上一学年本科时期的班干,没有发挥出应有的火车头或领头羊作用,终于落选,但是根据“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原则,他们把票投给肯、欧两老外那是毫无疑问的。班干最后投票选举的结果是王漾茗得了三十张赞成票,完胜了原普通班学生推荐出来的米国留学生肯尼迪的二十九张赞成票,众望所归当选了班长。而常遇春则在与欧洲留学生竟争大战中胜出,以二十五张赞成票击败二十三张赞成票,当选了副班长。有意思的是,在独孤禹宣布王漾茗究竟得了谁谁谁的赞成票时,当念到刘瑾名字时,刘瑾一头的黑线,“我勒个去,我怎么有投那丫头片子?我不是勾了B肯尼迪吗?”“B就是那丫头片子!肯尼迪是C,导师刚才宣布,你耳朵聋了嗳!要不是你瞎投了这一票,肯定是肯尼迪嬴了喛!你丫的你个败家玩艺儿!”山田给了刘瑾一个后脑勺刮子。当了班长就得有班长的作派,王漾茗开始发号施令了:''遇春,你去把课本和作业本发一下!”当了副班长也得有副班长的范儿,常遇春一掉头,''山田和刘瑾同学,你俩去把课本和作业本发一下!如果表现得好,将来我可以考虑安排个组长让你俩当当!”山田和刘瑾被常遇春一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本来欢天喜地的以为班主任和任课先生不变,那他俩的班干位置应该不会挪动才是,哪知后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个事儿。作为以前班上也算是两个比较有点头面的人物,不是那种照片让人家挂在门上辟邪的歪瓜裂枣,今天却连逐鹿中原的候选资格都沒有,可以说他俩是郁闷得半死。俩人还没郁闷完呢,常遇春愣是对他俩大呼小叫起来,尼玛的,发个课本和作业本自已发就是了,叫我们干什么?把我们当奴才?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没本事你就别当班干呀?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搅磁器活啊!”山田和刘瑾还在闷头坐着的时候,独孤禹却突兀开口了:''山田和刘瑾同学,作为之前有经验的班干,既然遇春同学开口了,那么你俩就发扬一下互助友爱的精神,帮忙一下同学吧!”什么?有经验的班干?简直就是狗屁!有经验的班干,你们能换掉?还有什么发扬一下互助友爱的精神,帮忙一下同学吧?尼玛的,以前我们当班干的时候,谁有发扬一下狗屁的互助友爱精神,帮忙一下我们?”独孤禹只是随口一说,沒想到这两人却嫉恨不巳。不过,既然是辅导员要求,不去做等于是不给辅导员面子,今后还怎么在研究生班这一亩三分地混啊?沒办法,两人虽念念叨叨,还只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起身去发了课作业本。不过,虽然两人去发了课作业本,一会儿却又有人叫了:''山田、刘瑾你们到底会不会发书本?我这书本怎么少了一页?”还有人叫道:''山田、刘瑾你们到底会不会发作业本?我这作业本怎么是压坏了的?”尼玛啊!这什么玩意儿啊!什么都怪老子头上,吃力还不讨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