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为什么要跟着我。”

小狼崽像是愣了下，随后痴痴笑道：“因为……很久没碰上过姐姐这样好玩儿的人了。”

“我也想看看，这么有趣的姐姐，会不会被我克死。”

小狼崽讲到后一句，眼里有流光闪过，看起来竟是兴奋极了。“是吗？”

凰千晗一只手撑着下巴，玩味地看着她。也没有多问什么，像是默许了他这个理由。“第二个问题，告诉我，你的来头、识海破碎的原因还有……为什么装装疯扮傻。”

“唔……这还有点小复杂。”

小狼崽挨近她，半跪在地上，拿过她的一缕头发在手上把玩。发尾扫在手心，痒痒的。就像是她说他是傻蛋的时候一样。不过那时候，痒在心里。他淡淡地开口，像是自己人生的旁观者。“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人可欺的私生子碰巧有了不该有的天赋，被人挖了一半走，最后只能暗自偷生的故事。”

这倒是和凰千晗猜的没错。他突然抬起身子，凑到凰千晗面前，把额头抵在了她额头前面。夜明珠的照耀下，小狼崽的眼睛，倒是好看的很。凰千晗手上握着他的命珠，自是不怕他干什么，静静地等着他的幺蛾子。像是没看到凰千晗失措推开他的样子，他的眼里闪过几分无趣。然后低笑道：“姐姐，你自己看看不就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