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见月回到琼莱峰,就见重灸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手拿着一本古籍看着。“你通知我师尊和昱儿夕夕了?”
说着想在他的旁边坐下。重灸长臂一揽,将她搂进了怀里,“传个音的事。”
“师尊说不回去了,你去混元仙宗看看就好。”
“昱儿等会就回来,夕夕和悟言都在后面。”
舒见月点头,“那收拾收拾,等昱儿一回来,我们就出发吧。”
重灸搂紧想离开的她,“有什么好收拾的,随时都可以出发了。昱川那小子,就让他在这里野,等我们去四海的时候再带上他便可。”
舒见月白了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手臂,就回房间收拾去了。重灸只能起身跟了上去。舒见月刚收拾好,就有人来找了。看着面前的胡扬,舒见月诧异的问道:“怎么了,胡长老?”
胡扬立即道:“院长派我来的,说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舒见月不由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胡扬摇头,“我只知道刚才有两位四海来的尊者找院长,具体发生什么,我不知道。”
“好,我过去一趟。”
舒见月说完就朝顾平生的盛顶峰瞬移了过去。重灸看了胡扬一眼,立即跟了上去。胡扬慢了一拍,但也往那赶了过去。舒见月到盛顶峰时,已经是剑拔弩张的时候。“怎么了这是?”
舒见月直接落在了顾平生身边,看向来人。这一看,扬起了眉。杜殷邑看到舒见月眼睛一亮,“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呐。”
呵,我还狗粪呢。舒见月没理他,而是看向了顾平生,“怎么了?”
顾平生朝杜殷邑扬了下下巴道:“他是四海杜家的少家主,说奉父命前来取封神册的。”
“封神册可是我们的镇院之宝,却被他们说的,好像是他杜家的似的。”
封神册?之前那什么洋的也是为了封神册来了,可重灸说不就是一张记名册而已么,怎么还一个个的惦记上了。也对,对于实力不够只能靠辅助的,记名册的确是个好东西。之前那勾洋可是圣灵域来的,人家都没这个杜家这么嚣张的明抢。“这么不要脸?”
舒见月诧异的看向杜殷邑。重灸落在她身边,看向杜殷邑冷声道:“再看,本尊挖了你的眼珠子。”
转而又看向舒见月,控诉着,怎么就出去了那么一下,就认识了这么一个软虫?舒见月肩头微耸,否认,她可不认识。杜殷邑的侍从立即拉了下他的衣袖提醒着他。杜殷邑回头瞪了侍从一眼,还是收回了目光,看向顾平生道:“不要给脸不要脸,以我们杜家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个什么学院开不下去。”
“你最好老实的交出封神册,不然,后悔了可是没药吃的。”
“呵,这么厉害啊!”
舒见月冷笑出声。看向重灸问道:“你知道四海杜家吗?”
重灸摇头,“不知道,小蝼蚁而已。”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诽谤我们杜家。”
杜殷邑气得指着重灸的手都抖了。舒见月看着那只手冷声道:“再指,我不介意帮你砍了。”
“不过一个小家族而已,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这里抢东西?”
杜殷邑感觉就像有一把刀架在他手上一样,手臂上冷飕飕的。下意识的就将手缩了回去。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燥得脸都红了起来。心里想着,怎么就让她给唬住了。“我们杜家可是四海二级家族,你们不过是八荒的蝼蚁而已,嚣张个什么劲。”
然后又瞪向顾平生道:“别废话了,赶紧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让我见识见识一下。”
舒见月双臂抱胸靠在重灸身上。杜殷邑不满她一次又一次的打断自己的话,皱眉看着她轻呵道:“不要以为我对你有好感,就可以肆意妄为,这里没你什么事,一边待着去。”
“你再说一遍。”
重灸冷冷的看着他。杜殷邑浑身一冷,心里不由的发起了虚,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感觉有股冷气围绕在他身边?“关你什么事。”
杜殷邑梗着脖子瞪着重灸。重灸抬手就拍了过去,直接将人拍趴在了盛顶峰前的小广场上。“她是本尊的夫人,你说关不关本尊的事。”
杜殷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咳……”老爹没说盛世学院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啊!他一个合体一阶的修为,居然毫无抵抗之力!侍从赶紧将他扶起来,塞了一枚丹药给他,“少主,没必要的人咱们还是不要惹了,还是以拿到封神册为重。”
“滚,当本少主不知道吗,没看到一直都是那女的在说么。”
杜殷邑好些了,一把甩开了侍从。“你们究竟给不给封印册,今日是我来,要是我父亲来,可说没那么好说话了。”
舒见月笑了起来,“那最好让你父亲来,不然我怕把你拍死在这里,没人给你收尸。”
“想要封神册,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
“院长,看好了,以后不管哪个地方来的狗崽子,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就行,别给他们一种自己了不得的感觉。”
“不打不长记性,那就打到他们长好记性为止。”
顾平生笑眯眯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舒见月看着杜殷邑那么没用的样子,不过就是普通的一掌,居然就成了这样,这么弱是派来送菜的么?可她不知道,重灸可是用了五成力的,以他的五成力,杜殷邑没死也是他实力不错了。杜殷邑忌惮的看了重灸一眼,“你们都是什么人,这是盛世学院的事,与你们何干?”
舒见月扬起了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就是盛世学院的长老,还真就关我的事了。”
杜殷邑想吐血了,但还真让他吐出来了,那一掌的余威真厉害。“你们等着。”
最后他只能给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带着侍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