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立马扯着自己的妻子跪了下去。至于他们的儿子此时还在地上趴着呢,他们也无法估计到了。“草民见过公主殿下,草民眼拙不知道公主殿下在此,还请公主殿下宽宏大量,绕过草民犬子的不知之罪,犬子也不是有心的。”
梁府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晚了,多说了那就是狡辩了,他如今能做的就是认罪了。误伤公主无论是有意或者是故意的那都是大罪。水千寒低着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几人,绕过他们的不知之罪,这是说她无理了。不是有句话说的是“不知者无罪”,果然是个商人。“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儿子是因为不知道本宫的身份,才差点误伤了本宫。所以本宫不应该计较?如果要计较了本宫就是小肚鸡肠,或者是公报私仇亦或者是以权压人?”
水千寒手中的茶杯碰的一声放在案几上。“梁老板,你不愧是个地道的商人,这陷阱挖的溜,文字游戏也玩的精通。不过你大概不知道,本宫可不单单是个有封号的公主,后宅妇人,其实也是个商人。你今天给本宫玩的,也都是本宫曾今玩过的手段而已。”
这话水千寒也没说错,她的确也算是一个商人,因为她名下的产业不少,这些年也是积攒了一些财富。这些东西哪里来的,不都是她经商得来了,铺子是有最初的的那一间到如今开遍四国,她的商业版图还是挺大的。“起来吧,既然你都说了是不知者无罪,本宫也不能是那仗势欺人的人,那今天本宫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不过令郎差点误伤本宫那是不争的事实,我们既然都是商人,那就商场上见分晓吧!到时候老老板不会在觉得是本宫以权压人了吧?”
水千寒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这梁家人的,这不刚好送上来机会了。原本她是和这梁家没什么交集的,无论梁家做什么时候也都和她没有关系。但是因为梁家和寒娇娇还有二皇子搅到一起了,他虽然不知道在这中间梁家充当什么的样的角色,但是也不妨她把萌芽扼杀在摇篮里。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周家的人,现在周小姐滑胎的事情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其实周小姐滑胎这件事情她是有些怀疑和寒娇娇有关系的。以寒娇娇她的性子也不是干不出那样的事情,而且周小姐滑胎偏偏是在她回到古城这一天,事情真的有那么巧合吗?“谢公主殿下饶恕。”
梁府颤巍巍的起身,然后扶起自己的身边的妻子。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预感,似乎梁家要完了,这下是彻底的要完了。“梁老板刚才本宫没太听清楚,你们今天是来阮家是做什么的?”
就在梁家人起身之后,水千寒突然间来了一句。“我们今天是梁家是送聘……”梁夫人听到问话下意识的答道,她似乎是没听出水千寒话里的言外之意,还真的以为她是没听到他们来此的的目的呢!“我们是来送婚书的,既然两个孩子都无意对方,那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想凑成一对怨侣,日后看着他们互相折磨,所以我们今天来是来解除婚约的。这是婚书和信物。”
梁父说着从衣袖中掏出红色的婚书和一块半月形的玉佩,双手举着。这些东西水千寒又不认识,于是她:“丹青把这些拿给阮老夫人过目。”
丹青拿过东西递给了阮夫人,有她转交给阮老夫人。阮老夫人看过之后:“这就是当年的婚书和信物,这信物还是老爷的准备的,是快上好的白玉,一分为二,一半作为信物给了梁家,另一半就在凝儿手中。”
阮老夫人拿着玉佩看了良久,才对着阮夫人道“你去把梁家的信物拿过来。”
阮老夫人口中的老爷是她自己的夫君,也就是阮凝的爷爷,毕竟当年的婚事就是他和梁文哲的祖父定下的。“是,母亲,我这就去拿。”
阮夫人应和着然后走出荣安堂回了自己的院子去拿婚书。阮府人离开之后厅上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然后就是阮凝小心翼翼的移动到水千寒的身边:“表嫂你真的是公主?我表哥怎么没说起这件事情?”
在此之前阮家人并不知道水千寒除了君安侯,侯府夫人身份之外还有一层身份。在听到丹青话的时候,不但惊到了梁家人就是阮家人也惊到了。“我被封为公主的时候你表哥已经去了边关,他不知道。后来即便是知道了大概也觉得是没必要特意的提起吧!”
她如今对外的身份是寒家妇,君安侯的妻子。无论她是不是公主都是君安侯府的夫人。这对寒君绝来说没什么区别,所以寒君绝在介绍她的时候,没必要特意向人家强调她的身份。“我想起来了,妍灵公主?表嫂你就是衙门布告上说的陛下找回来的玲珑长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