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网课忘关摄像头我在边吃零食边打嗝放屁。老师开麦说:“这位放连环响的同学,这年都过完了,就不要再放炮了,留着明年用吧。”
我叫顾知微,一个一年级的女大学牲,听着名字都以为我是个大家闺秀。实则我是个三围一个数的女生,我甚至连女生都担当不起,我充其量就是个女的。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学了一个比较错的专业。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我们学校提前放假让我们在家上网课,这对于像我这样的死宅女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终于可以一边吃零食一边打游戏了,至于网课,怎么说呢,五十九分垃圾,六十分天才,61分浪费。网课刷刷视频就好了(ps:小朋友们别学我)。这次的网课是整个一年级一起上的。因为本人学的专业不是很吃香,甚至算得上有点鸡肋的专业,至于是什么专业呢,我不想说,也不能说,怕碰到杠精。所以说,给我们授课的老师大都是比较年轻的助教。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上午,我在上一个考查课的课程,老师是新来的,长得不是特别帅,但也还不错,主要是声音特别好听,和某因上的主播很像,我也难得的开了声音,因为老师强制要求全员开麦,开视频,我也只好不吃零食,打游戏的手也放了下来。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听你一节课。我耳朵在听课,另一边却还在一边玩弄我的手指一边想着上几把游戏连跪,老师随机点名点到了我,我没听课,赶紧偷偷发微信给室友群,结果一律是“我没听”、“加一”、“我也没听”。得,指望不上了,我只好磕磕巴巴装结巴,假装卡住了:“老,老师,不,不好意思,我有点卡,您,您能再说一遍问题吗?”
老师没说什么,表示理解,并把问题打在了公屏上——三个代表思想的形成条件。我眼疾手快的翻开尘封已久的毛概课本,按照目录打开到那一页,然后按部就班的读了书上的内容。老师说:“我是不是说过,不能按照书上的读?”
“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我实诚地说。“好了,请坐。”
我以为是老师的职业病犯了,网课居然还“请坐”,结果发现我居然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回答问题了,果然,老师的压迫感这就来了。课上了大概二十分钟我就困得坐不住了,然后开始东摸摸西看看,最后偷偷打开了一包百草味的肉松饼,结果吃的太快,一边打嗝,一边捶胸,好不容易顺下去了,我又放了两个屁。老师开麦说:“这位放连环响的同学,这年都过完了,就不要再放炮了,留着明年用吧。”
随后,整个公屏全是弹幕。“蚌埠住了,这姐们绝了,连环响啊。”
“明年我家过年就不买炮了,全靠姐们支持。”
“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连环响。”
后来越来越离谱的是,我还上了学校的表白墙,开头是“寻找某系一年级放连环响的女森,谈商务合作”。底下全是评论。“哈哈,那节课我旁听了,活久见啊。”
“我也听到了,姐们属实吊。”
更有甚者还把我的班级贴了上去。底下马上就有人捞我。“这人我认识,是233宿舍的顾知微。”
“听名字真不像是连环响同学啊。”
我因为这件事在班级、练级乃至整个学校大火了一把,学校的人都这么无聊的吗,第一次上表白墙就是以这种形式,我的未来四年的择偶权没了啊,以后同学会都有话题可以聊了,想想头都大了。最后我总结了一个原因——都怪周斯年。那位毛概课的男助教名叫周斯年,今年二十七,刚刚硕士毕业毕业就来到我所在的大学就业,他是法律专业毕业的,结果不顾父母反对放弃留学机会来到本校任教。放假了,我的私信还是有很多“慕名而来”的问候,这更加让我决定了开学之后把周斯年痛扁一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