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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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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夫人及槐羽开始实施她们的计划。每日如若锦生前那般在崔府上演各种母女情深的戏码。崔赞很是无语,觉得自己的夫人疯了。明明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夫人却找来一位如此相像之人,扮演自己的女儿。更让他不解的是,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的宠爱着槐羽。他一度怀疑自己的父亲也疯了。便想找个巫医来看看,谁知被崔公发现臭骂一顿,说世间哪有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只是人做了亏心事,心中有鬼罢了。此计行不通,他便想直接去找自己的夫人理论。来到夫人的院子。看见正在翩翩起舞的槐羽。一身淡蓝襦裙。好似仙女。只是让他深感不适,当他再次看向槐羽时,那张脸不禁让他心中一震。回忆浮上心头。不由自己的脱口而出:“阿宁”。崔赞震惊之余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书房。心中不安的他在房间里来回乱转。深思片刻之后。突然喊道:“来人。”

“郎主有何吩咐?”

崔赞俯身在下人耳边耳语了片刻。便让其退下了。一连数日,都有人在槐羽的身边监视,可是仍是一无所获。一日崔赞在帝都城内看到一株姚黄牡丹,此物珍贵无比千金难求。看到牡丹的那一刻。他便心生一计。想试探槐羽一番。谁知这一切都被谢婉清尽收眼底。婉清便想将计就计。提前为槐羽备好了药。因数年前,崔夫人曾因牡丹过敏,险些丧命,自此之后崔家花园便不再养殖牡丹。自此崔赞便得知,谢家姐妹二人都对牡丹过敏。崔赞找来槐羽房中的侍女娇儿,命令她将牡丹花香包偷偷藏于槐羽的枕榻之下。果然槐羽如他所料过敏了。好在夫人提前打算,槐羽并无大碍。这下崔赞更慌了,更加怀疑槐羽的身份。心中的疑问万千。就年龄而言,此女不可能是阿宁,如若不是阿宁。那此女又会是谁呢?莫非是阿宁的孩子?但阿宁死时并未成婚呀?莫非阿宁并未死去。成婚有了孩子。回来找他复仇。若是阿宁还活着,她早就揭穿了一切。怎会让他活到现在?思来想去,崔赞仍是不得其解。便想去试探夫人一番。“夫人,为夫听说前日锦儿病了,不知为何呀?”

“春日花粉过敏而已”夫人淡定的说道。“可是我记得锦儿从不对花粉过敏呀?可是身体出了别的毛病?”

“夫君有所不知,锦儿自小就有过敏之证,只是妾身每年春日都为给她提前喂药而已。适才她才不会有过敏之证。”

“原来如此”崔赞依旧怀疑的说道。“夫君,莫非是在怀疑什么?”

“不,不。没有。”

“夫君还有别的事吗?如若没有,妾身还有事要忙,夫君就请回吧。”

“夫人自从回府,我们夫妻便分房而居。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不好。你看今夜为夫能否留宿呀?”

“妾身身子不适,不宜伺候夫君,夫君还是请回吧。”

夫人坚决的拒绝了。说罢便将崔赞推出门外,掩门而入。随即夫人瞬间跌坐在地,眼泪顺着脸颊缓缓落下。口中默默念叨:“看来阿宁的事真的与你有关。”

崔赞显然并不相信夫人的话,奈何夫人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只能再派人监视打探消息。终于一日,侍女传回消息。说听到槐羽身边的侍女阿烟叫槐羽阿羽的事。趁着夫人外出,崔赞便再一次发难,想以借助槐烟解决掉槐羽。便兴师动众的命人将槐烟绑来问罪。不管青红皂白的痛打了槐烟一顿。槐羽为了保护槐烟便将槐烟护在身下。如晔久劝无果。最终还是如晔请来了崔公,槐烟的刑罚才停住。“阿耶容秉,此一双狼狈为奸的贱民。妄图诓骗我崔家,做我崔家女郎。实在可恶,请阿耶明察。”

“祖父,阿妹她是真的。孙儿可担保。请祖父明查”如晔为槐羽辩解道。“大郎。你被骗了。她就是一贱民。只是与阿锦长得相似而已。”

“祖父明鉴,孙儿不知何处惹怒了阿耶,让阿耶如此震怒。要如此这般对待孙儿。”

槐羽匍匐到崔公面前哭着说道。崔公真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仆人来报“秉家主,顾少将军到”。“快快有请。”

说话间,蓝桉已来到正厅。见到浑身是伤的槐羽,哪顾得给崔公行礼,便快步上前扶起在地的槐羽。“你有没有事?我带你去看大夫”。“无碍。此时还有要事解决。我不能离开。”

槐羽急忙拉住蓝桉。“敢问崔公,崔家今日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蓝桉生气的质问道。“此乃崔家琐事,不敢劳烦少将军。”

“琐事?家里的主子奴仆都见血了,崔公还认为是琐事吗?”

蓝桉咄咄逼人。“顾蓝桉,这是我崔家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崔赞生气的怒吼道。“竖子你给我闭嘴。还觉得崔家闹得笑话还不多吗?”

崔公怒斥崔赞。“不知少将军,今天来所谓何事?”

崔公转头问道。“本来无事,现在有事了。我想看看崔公如何审理家事。”

“将军,今日的事与您无关,请您先回吧。”

槐羽拽着蓝桉的衣角祈求道,奈何蓝桉心疼的早已失去了理智。怎会轻易离开。“阿耶,正好顾少将军在。也可做一见证。别叫世人觉得我们崔家以权压人。”

“你闭嘴吧”崔公恶狠狠的骂道。“崔公请吧!在下愿意当这个见证。来日在圣上面前也好宣扬崔公的大公无私。”

说着便将槐羽扶到了座位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崔公,请开始吧。”

蓝桉催促道。崔公见状不好推辞,便硬着头皮审了起来。“来人,将女郎的侍女娇儿传来。”

崔赞得意的吩咐道。“奴婢参见家主”“你且说来,你是如何得知你家女郎是骗子的?如若敢有半句虚言,家法伺候。”

崔公严厉的问道。侍女紧张的看向崔赞。崔赞示意她说。她便将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崔公顿时愣住了,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蓝桉心里也是慌的,他比谁都清楚,槐羽的身份到底是谁?突然槐羽起身来到崔公面前跪下“祖父,昨日我也阿烟在房内玩戏曲扮演的营生,不想被别人误会了。祖父明鉴呀。”

“一派无言,这世间怎会有这出戏,闻所未闻。阿耶她分明在说谎。”

崔赞怒斥道。“阿耶,锦儿不知哪里惹您不高兴了,让您如此厌恶与我。自从我与阿娘归家,您都不曾看我一眼,也不允许我向您请安,锦儿不知错在哪里,还请阿耶明示。”

槐羽转头对着崔赞说道。“你不是我女儿,你就是个骗子,一个贱民而已”崔赞更加生气的骂道。“原来在阿耶心中我就是一个贱民。”

槐羽苦笑道。“那请阿耶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

说着槐羽便撸起了袖子,一块巨型伤疤裸露在眼前。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你怎么会有这道伤疤?”

崔赞震惊的问道。“这应该问问阿耶您吧,这道疤是阿耶所赐,阿耶不会忘了吧?”

“怎么会?我死都不会忘。”

崔赞瞬间内疚起来。“是啊夫君如何能忘的呢。”

此时返回家中的婉清走入正厅。向崔公行礼后。慢慢的走到崔赞面前。“锦儿幼时时常粘着夫君,夫君到哪,锦儿都会跟着。5年前,贪玩的锦儿在夫君练剑时突然出现在夫君面前,夫君来不及闪躲,便划伤了锦儿的手臂。此事崔家上下皆知,夫君还为此伤心不已,遍寻各地名医为锦儿医治,不想还是留下了疤痕。自此你便不再练剑。也不允许崔家众人在崔府练剑。夫君难道忘了吗?”

谢婉清步步紧逼道。“不会,吾永远不会忘,可是她.....”“可是什么?难道夫君今日要重蹈覆辙想杀了锦儿不成?”

夫人咄咄相逼。“不,不、不 我怎会杀了自己的女儿。”

崔赞被逼的瘫坐在地。“家翁,既然已真相大白,儿媳就先带锦儿下去治伤了。”

“好,快快去吧。”

众人纷纷跟了下去。崔公也起身要走,崔赞一把抱住了崔公的腿。“阿耶,锦儿明明死于三年前的大火,怎么会......?”

“崔家有你,真是家门不幸啊。”

说吧便一脚踢开了崔赞。“阿耶。阿耶......”。崔赞大哭着喊着。夫人卧室内。“儿呀,你这刀疤从何而来呀?”

夫人心疼的问道。“我自己划的。”

槐羽淡定的说道。“何时?”

“阿兄找我扮演若锦阿姊的时候。阿姊的奶娘无意间提起过此事。我便记下并划了这疤。不想在今日竟用上了。”

槐羽若无其事微笑的说道。“我儿受苦了。”

夫人一把将槐羽拥入怀中。难过的泪水不受控的流了出来。“姨母您不要难过。我现在都没事了。比起杀母之仇的痛,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槐羽安慰着夫人。夫人心疼的将槐羽抱的更紧了。蓝桉寻遍整个帝都,到处寻找治愈刀疤的药膏。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寻得一秘方。便给槐羽送了过来。“这个药膏,对你的刀疤有奇效。我自己试过了。真的可以消除疤痕,你可放心使用。”

“多谢将军好意,还是您自己留着用吧。这个刀疤对我而言有特殊意义。我不想抹掉。”

“女郎身上有伤,日后会被夫君嫌弃的。”

蓝桉急忙劝说道。“那将军可会嫌弃?”

槐羽脱口而出。“什么?”

“槐羽先告退了”槐羽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行礼之后便急匆匆离开了。槐烟一把夺过药膏,“多谢将军。”

偷笑着去追槐羽了。只留蓝桉呆呆的立在了原地。片刻之后,蓝桉似乎明白了什么,傻笑的说道:“我怎会嫌弃你,你若能嫁我,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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