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自己面红耳赤，摇摇晃晃差一点摔倒在地上。还是慕容寒雪眼疾手快，及时上前扶住了她，这才免于摔倒再次受伤。待到楚循站定之后，慕容寒雪红着脸松开了他的手臂，背着身对蛇发说道：“前辈不要乱说，小师叔是因为昏倒前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我，所以才会呼喊我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别的。”

“唉唉，你们凡间男女之间的事我也看得多了，这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的眼睛？不过，怎么说呢，毕竟我只是妖，哪怕是一只修行了几千年的妖，也还是一只妖而已，凡人之间的事不是我该管的。”

看着蛇发的眼睛，楚循知道她应该没有说谎，自己前天肯定是在梦中叫了慕容寒雪的名字。至于为什么，他说什么也不记得了。为了掩饰尴尬，楚循道：“既然你不打算帮我们，就不要再多说影响士气的了，送我们回江面吧，我们要赶紧回去太清山向老头子他们说清楚这些事。”

“随你。”

由于真龙移位，千年水妖蛇发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在将楚循和慕容寒雪安全地送出白图江之后，蛇发转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江水之中。渡口镇因为前些日子的大战已然消失不见，遗址上除了残垣断壁之外，就只有四处飞舞的蚊虫苍蝇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动物死在这一次的灾难中，楚循和慕容寒雪见到之后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小师叔，你觉得这些人的死，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关系？”

“当然，我不知道当初掌门为什么要让我们跟着萧栖梧来到这里，我只知道他和我们都想错了。”

特意走在离慕容寒雪约莫一丈远的地方，楚循略显尴尬地问慕容寒雪说：“那个……前几天晚上吧……我可能意识不太清楚……”还没等楚循说完，慕容寒雪便说道：“嗯，我明白的。”

“嗯？你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