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便微笑点头冲慕擎天打了个招呼。慕擎天反应过来之后，也点头回她，很快便不再看那里。宴过几巡，快结束了。“王妃……”有人小声开口。秦瑞凤看了过去，却是陈月灵。“娘娘要接见咱们，你同我和母亲结伴去御花园吧。”

秦瑞凤道：“还要去御花园？”

“皇后娘千秋自是要和朝臣同乐，但咱们是本家，本家当然是要自己聚一聚的。”

陈月灵解释，以往也是有这个惯例的。当然，那些高官之女，或是得皇后公主们宠爱的，也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小宴。秦瑞凤与陈雅儿一起跟在睢阳长公主身后，由着掌灯的小太监一路带到了御花园。那里人影攒动，已经不少人在等着了。端阳公主着一身艳色红衣，就坐在她幕后钟皇后身旁。秦瑞凤刚抬眸就看到了她，而正座的端阳自也看见了秦瑞凤，直接奉送了她一个挑衅无比的笑容。这宫中可是她家，不信这回治不了秦瑞凤。秦瑞凤余光瞄着四处无人，手抬了上来，冲端阳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