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棋差点将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说出来,不过他还是想赌一把:“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切照旧。”
“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还有你给我离那些人远点,他们会把你拖入深渊的。”
“爸,这都只是生意,好吗?你别把他们想得一无是处。”
“君棋你现在是有资本和他们闹,不过要是把握不好度,吃亏都是你。他们能和你比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别在叨叨了,你今天过来就为了说这件小事?”
“君辞鹤好像生病了,你要抓住属于自己的时机。这时候你待在家就是自寻死路,只要君辞鹤不在都是你的好时机。”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会乖乖上班的。”
这时门铃又响了,君棋准备起身开门,君邱山大手一挥:“把桌子收拾一下,这是我喊的外卖。”
君棋只能乖乖按指示做事:“知道了。”
吃饭之际君邱山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问题:“你知道你妈最近都在干什么吗?君棋突然想起母亲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自己,以前说的那些话也消失在时间中:“不知道,好像她最近在见什么人,不过我没去了解。”
“算了,你只要知道不要将希望放在她身上就可以了。她从来都不对兑现自己的诺言,你体会肯定比我还要深。”
君棋麻木的将饭菜塞进嘴中,机械地点了点头。陆雪婷才回到家就看到陆承德和王燕一脸怒气,她深深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就应该当一个隐形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你要去哪儿?”
“爸,妈。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便朝着楼上走去,陆承德的吼声让她不敢动。“站住,你是不是应该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爸,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不过是出去逛逛街怎么了?”
陆雪婷接过手机看着里面的画面,忙着辩解:“这是尹诗先惹我的,爸妈,你们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吗?”
“她说什么能让你惊讶成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和别人打架,居然还被拍下来。你丟脸丟到家了。”
“爸,你听我说啊,就是...”陆雪婷还未将话说出口,陆承德的手机响了:“你先给我闭嘴,站着好好反思自己。”
“爸!”
陆承德站在窗边接下电话,不过却一直盯着陆雪婷看:“喂,是谁?”
“你偷走的东西我会全都拿回来,准备好下地狱吧。这世上没人能救你,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什么人,装神弄鬼。说话啊,你到底是谁。”
陆承德被电话中的人吓到了,那人的声音为什么和欧唯的如此相似。可是她不是早就已经化作一捧灰了吗?嘟,那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不做声,陆承德一看对方早就已经挂断了。“老公,怎么了。”
陆承德急得团团转,嘴中还念念有词:“不可能是她啊,到底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爸,你没事吧?是谁的电话啊?”
陆承德并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黑着脸拉着王燕上楼。陆雪婷只听见砰的一声便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看这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才懒得掺和你们的事。”
陆雪婷也不上楼了,她趁着那俩人顾不上自己马上逃离陆家。而她想说的事也就此搁置。王燕扭了扭发红的手腕,这人从不会怜香惜玉:“老公,你慌什么啊?一个电话把你吓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对面是鬼呢。那个字眼惹怒了陆承德,此刻他已经急得满脸都是汗:“你放什么厥词,这世上有什么鬼。”
“到底怎么了你又不说,这只是一种比喻。”
“很像欧唯的声音。”
很久远的名字,王燕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谁?”
“你是老年痴呆吗?我说欧唯,那傻子的亲妈,那短命的女人。”
以前所有的记忆瞬间冲上心头,王燕想起了那个她此生最嫉妒的女人。刚才还迷茫的眼神顷刻布满了仇恨:“老年痴呆的是你吧,她可是你亲手送进火葬场的。她不是神仙都变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会打电话给你,你这是草木皆兵。”
“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为什么那人会说要将我偷走的东西拿回来。”
“你看你也不知道,我问你,当年那些事你确定做得干干净净?”
王燕心虚嘴却不虚:“当然了,你怀疑我?”
不过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暗中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陆承德被那一通电话打得惊慌失措,他所能做的只有不断回想当年的那些细节“要是你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那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有人说这种话。”
王燕越想越不对,陆承德怎么一听就知道对方是谁呢:“你这是自己吓自己,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那女人的声音,你难道对她还旧情难忘吗?”
陆承德没想到自己在担忧事情是否会东窗事发,而王燕居然想的是其他不可理喻的方面:“她的声音我怎么会忘,王燕我就不信你从来没有害怕过,毕竟是你亲自动手王燕连忙看向四周,确信只有他们在房中:“什么叫我亲自动的手,老安,当初我们俩都有份。人死了你可别想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不过是陈年往事,既然你确定做得干干净净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放心了,我不放心。老安,我问你,你最近都在外面干什么?你别想忽悠我,要是你利用之后就把我抛弃,你想都别想。”
陆承德听她这语气,便想把事忽悠过去:“我能做什么,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不就是为了你们吗?”
“最好是这样,老安,你要知道我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其中一个出事或是背叛两个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承德烦躁的甩甩头,本来尘封在心底几十年的事今天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撕开,心中自然不爽:“这还用你提醒我吗?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我当然懂了。”
王燕还不放饶他,慢慢逼近,厉声说道:“还有,欧唯的死是我们共同造成的。你找的人和药,计划也是你做的。不是我,是我们。把这句话刻在你的心上,我想下次你就不会说错了。”
陆承德气得直拍桌子:“你是发什么疯,你非得这样说话吗?当初咱俩是怎么说的,她是自然死亡这件事和我们无关。”
“欧唯当年是病重没能熬过那段艰难的时光,怪不得其他人。这都是她的命,这件事就说到这儿,不准再提了。”
见陆承德已经发脾气,王燕也不想揪着这件事不放:“可是,你都不查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吗?”
“我当然会查出来,到时候我一定会让这人付出代价。敢在我面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来是有漏网之鱼了,知道我们秘密的人也不能让她(他)继续苟活下去。”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查啊?都过去这么久了,死的死,病的病。要是有心人知道这件事早就上门勒索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陆承德突然想起近日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公司无缘无故被所有银行拒绝,还有很多股东似乎背着他在做其他打算。还有最可气的是本来可以已经和君老谈好了合作的事,但那君辞鹤插一脚之后所有项目又被迫停止。现在安氏就只能靠过去那点薄利苦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