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睡会吧,太困了,外面又那么冷,天气预报说,过段时间才能下雪,还是不小的雪呢。”
君辞鹤不会让她睡觉,早上这顿饭,很重要,那能不吃呢,也可以吃了再回来睡。“先吃东西,吃完还可以继续睡,不吃可不行,到时候身体怀了,你让我和儿子怎么办?”
陆宛归受不了他的废话,反正有他在,今天别想好好睡觉,不如起来。“行了,我起还不行吗?你先去看看包子,这两天的早教班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别不上心。”
“我知道,都看着了,除非是工作忙的时候,我这就去。”
君辞鹤只要把陆宛归喊起来,其他的无所谓,从卧室出来,听到楼下的声音,还挺吵的,下去。客厅沙发上,包子坐在沙发上,把能够到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李阿姨说了几句,还不满了。君辞鹤刚好看到了,目光看向包子时,冰冷又严厉,故意压低声音:“包子,胡闹什么?”
李阿姨收拾好,赶紧站到旁边,这下好了,管制包子的人来了。谁知,包子根本不害怕,觉得特别好玩,边扔边笑着,李阿姨弯腰捡,被君辞鹤制止,并且上前。看包子的眼神特别冰冷,既然好好说话不听,那就用严厉的方式,“君绵绵,再胡闹就罚站去。”
都不喊小名了,包子瞬间凝固,不敢动,不出意外,肯定是要哭了。哇哇的哭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陆宛归刚出门口,可就听到了,赶紧下来。君辞鹤可不会心软,依旧一副严父,“憋回去,自己做错了怎么还无理取闹呢?”
陆宛归出现了,抱起包子,轻轻拍着,不问原由质问君辞鹤,“干什么呢?有什么话好好说,看把孩子吓得。”
君辞鹤最担心的事,就是陆宛归的出现,会让包子更加为所欲为,不知道自己错的在哪。为了避免跟陆宛归起冲突,先把事情原因分析一下,“宛归,包子这段时间,可能有些叛逆心理,我们应该抽出时间好好陪着。”
在妈妈的怀抱里,包子的情绪稳定了,居然还熟睡了。陆宛归也意识到了,他们作为父母有很多不称职的地方,而包子每次都很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看着怀里的孩子,无比心疼。再看君辞鹤,陆宛归也很无奈,每次陪孩子一会还行,陪久也没有那个耐心。“辞鹤,你也知道我,日日陪着,我会疯的,不好的情绪那能让包子看到,到时候影响了成长可不好。”
君辞鹤明白,所以要想一个完全的办法,先安抚好陆宛归,“没事,我来处理,家里不是还有阿姨吗?我们早上抽出一会的时间,各自陪几分钟,你该干嘛干嘛,别有负担,我来送包子。”
陆宛归点头,把孩子交给君辞鹤,心里安心多了,还好有这么一个老公,不然,单凭自己一个人,恐怕会崩溃。两人分开行事,这样不至于浪费时间,社团这两天在扩建,再加上安琪儿刚动过手术,陆宛归的情绪一直在压抑着。回社团的时候,连车也没有开,总觉得头特别沉重,车窗还是开着的,吹着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好在社团大小的事,由温悠悠帮忙打理着,一楼的扩建基本快要完成了。一向看不惯温悠悠的沈青,依旧一样,每天巴不得出点什么意外,这样,陆宛归肯定会开除。可是一切都很顺利,虽然温悠悠是临时负责,每件事都做到细微不至,好多东西检查好几次。这不,沈青又来作妖了,端着咖啡站在施工的地方,温悠悠刚过来,直接忽视,跟那些工人聊下一步的进展。被无视的沈青,那能就这么算了,看温悠悠的目光也露着凶狠,待人聊完走过来时,把手里的咖啡不小心倒在了身上。还伸出脚絆倒温悠悠,看着狼狈不堪的样子,沈青一脸得意,“这么不小心,还怎么负责这份工作啊,我看,还是回家待着吧。”
温悠悠一直忍着,并且不跟她拌嘴,没想到,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实在是忍无可忍,从地上起来。看着嘲笑自己的沈青,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脸上,清脆响亮,“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之所以对你不理会,是不想让同事看笑话,没想到你这么过分,真以为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被打懵了,缓过来后,沈青捂着被打的脸,还火辣辣的疼呢,那能就这么算了,二话不说,上去就扯温悠悠的头发,两人就打起来了。路过的同事纷纷劝她们,似乎没什么用,直到陆宛归进来,一切才停止,她们被叫到了办公室。不管谁的错,陆宛归挨个训斥,“有能耐了,敢在社团动手打架,你们还真是厉害,不把规定放在眼里,更不把我放眼里,要不,你们两个当社长吧,我退位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一一我不该那么冲动。”
温悠悠先道歉,也是主动承认错误的一个。即便如此,一旁沈青冷眼相看,觉得她是为了得到陆宛归的原谅,才会认错。“明明就是你先动手打我的,本来就该你道歉的。”
两人又开始无休止的争吵,吵的陆宛归头都大了,让她们出去站着,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了,并且进来说明原因,才能回去。都站了半个小时多了,两个人,没有一个先进去的,小岚上来,看到她俩还站着,摇头叹气,敲门进去。整个社团,陆宛归想要再找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还是有的。这会正发愁呢,小岚走近,毕恭毕敬的:“社长,您找我。”
陆宛归换回过神来,点头,“我们社团已经扩建,这规矩也得改一下,你有什么建议吗?”
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站在那的两人,心里大概明白了,这规矩也得根据她们改。“社长,规矩我们不用改,但是可以增加几条,必须严格执行,这样才有效思”陆宛归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目前,自己有心无力,偌大的一个社团,除了自己这个社长,还没有一个能压制她俩的人了。“不允许在社团吵架,动手更不行,一次警告,两次开除,并且扣除一个月的工资不发,我不信她们还敢。”
扣工资这个对她们已经没用了,不止一次,扣的多了,她们反而更肆无忌惮。“扣工资这个算了,你也不看看那两个人,往大门口一站,谁敢进来,瘟神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