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禹城城主府内。“姬公子,你这究竟是何意?”
这时离禹城的城主,年纪已然五十七岁,一身修为达到九重化龙修为的田庆奇,眼中透露出些许不喜的神色。而坐在离禹城城主田庆奇身边的,就是当今三王爷嫡长子,与姜游有过几次碰面的姬以成。姬以成面对着眼中透露出不喜之色的离禹城城主田庆奇,丝毫不在意他眼中的不喜,慢条斯理自顾自的轻轻举起桌上一盏茶,淡淡的品了一口,答非所问的说道:“这茶还是差了点。”
离禹城城主田庆奇见到姬以成如此傲慢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些许愤怒,但是因为姬以成的身份问题,不得不压下心中的不满,对着姬以成说道:“如今大敌当前,田某如何能够弃城撤离?若田某弃城撤离,城内百姓又该如何是好?”
“哦?那你想怎么样?”
这时姬以成放下了手中那盏茶,双眼冷冷的看着离禹城城主田庆奇。姬以成眼中威胁之意毫不掩饰的直接表现的淋漓尽致。面对如此的姬以成,虽然田庆奇不愿得罪他,但是仍旧咬牙说道:“我田某不可能弃城撤离,不顾城内百姓死活,田某身为本城城主,就要为本城子民,为大晋好好守住此城,怎能撤离!”
“啪!”
的一声。姬以成直接一巴掌打掉了桌上的那盏热茶,茶杯瞬间掉落地面碎裂开来。“我父亲当今三王爷,也命令不动你这一个小小的城主了?”
姬以成双眼阴沉,如同毒蛇一样盯着田庆奇。见此状,已经撕开脸皮了,田庆奇也顾不得太多了,直接态度坚决的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姬以成说道:“不好意思,本城主只听圣上和镇国大将军李靖两人号令,三王爷虽身份高贵,但是在此事之上,三王爷也无权命令本城主,恕难从命,如若无他事,请姬公子离开,城主府不欢迎你。”
田庆奇一向都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城主,今日姬以成突然到访,居然让他带着守城军立刻撤离,并且说是三王爷的命令。首先不说撤不撤离的事情,如此匆忙,就算能够撤离,城内的百姓也根本无法全数撤离。如若是圣上的圣旨,作为大晋官员,自然需要无条件听从,或镇国大将军李靖的号令也可,因为李靖作为镇国大将军,掌控天下兵马大权。毕竟军令不可为,田庆奇不敢不从。但是三王爷却不同,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命令田庆奇的撤军的资格。“你真不从?”
姬以成双眼如同毒蛇一样,冷冷的看着田庆奇,眼中警告之色毫不掩饰。田庆奇也丝毫不虚,针锋相对的看着姬以成,口气严肃的说道:“若无事,还请离开城主府。”
说完后田庆奇手中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姬以成也完全没想到田庆奇居然敢抗令不从,在姬以成看来,撤军对田庆奇没有太多的影响,至于那些城内百姓,在姬以成看来他们的生死,就如同脚下的蝼蚁一样,随脚踩死都不值得低头看上一眼。如若田庆奇撤军,能够得到他父亲三王爷的重用。可是万万没想到田庆奇居然是这样一块油盐不进的硬骨头。原本三王爷就布局银龙卫,但是因为上次姬以成招惹姜游,导致一人被废,两人重伤,在银龙卫的校考之下,姬以成的小队不符合要求被解散了。导致姬以成的父亲三王爷对姬以成此事十分不满,姬以成被大番斥责。这一次是自己的父亲三王爷给自己的另一个任务,姬以成发誓必须要办好,并且办的漂亮,重新挽回父亲的青睐。要知道三王爷在朝野上下势力极大,一般的官员都唯命是从,哪敢有半点反抗的想法。可是谁想在姬以成认为如此简单的事情,居然遇到了田庆奇这个油盐不进的硬骨头。愤怒的姬以成,直接一只手指着田庆奇大声说道:“铁卫,上给我擒下他!”
“领命!”
这时跟在姬以成身边,带着铁制面具,面具上刻着一个十五的字样,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侍卫,瞬间身影一闪即逝。在田庆奇震惊的双眼之下,铁卫直接瞬间来到了田庆奇的身后。铁卫双手中都套着锋利的金属利爪,铁卫双手呈爪,直接用金属利爪,捏住田庆奇琵琶骨的位置。锋利的金属利爪直接穿透田庆奇的服装和他的皮肤,深深的扎进了田庆奇的琵琶骨中。这一切也就在半个呼吸间就发生了,田庆奇连反应都没有半点反映,就被完全制服了。田庆奇想要挣扎,但是被锁住琵琶骨的他,根本全身无力瘫软,哪有半分力气挣脱。更不要说体内的灵力也因为被锁住琵琶骨的缘故,完全被封印住了。田庆奇完全没想到姬以成居然敢对他这个离禹城的城主出手。并且十分震惊这个一直跟在姬以成身边,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护卫的铁卫,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实力。田庆奇在铁卫面前,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直接碾压。铁卫是三王爷自己培养的秘密势力,每一名铁卫都会佩戴铁制面具,所有人只有统一的名字,就叫做铁卫,当然每个铁卫的面具上也有编号。每个铁卫都拥有不俗的战斗力,并且不善言辞出手狠辣,就是一个个杀人机器。此刻看到田庆奇被铁卫制服了之后,姬以成就“啪”的一下打开了手中的扇子,扇着风一脸傲意的朝着田庆奇走来。随后走道田庆奇面前的姬以成,脸上露出了狠辣的神色,直接一只手就掐住田庆奇的脖子,用着狠辣的语气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只随意拿捏的蝼蚁,我父亲没有资格指挥你,只听陛下和李靖的号令?李靖他算什么东西,镇国大将军?只不过是我们姬家皇室的狗而已,你也是我们姬家皇室的狗,作为狗首先就要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狗就是野狗,野狗只有死路一条!”
田庆奇被姬以成掐着脖子,直接腔红了脸,别说出口反驳了,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只是面色痛苦的看着姬以成。而姬以成脸上则狂妄的大笑了起来。“没走到这里,远远就听到恶犬在狂吠,听这狗叫还想着似乎在哪听过,没想到还真是这只废狗!”
就在姬以成狂妄大笑的时候,突然一声轻飘飘的声音传进了姬以成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