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下。鹿晚泡了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看远方的夕阳。傅深挪了个椅子坐过来,身子往她身上靠,“晚晚,这个度假村是不是挺好的,风景好空气好,在这待两天,人都舒畅了不少。”
他的手指在鹿晚手臂上游走着,“你看那么好的气氛,要不今晚我们……”他凑过来想亲鹿晚。鹿晚直接戴上一个口罩,拒绝了他,“我有点感冒,你离我远点,小心被传染。”
傅深愣了一秒,怒了,“鹿晚你什么意思!咱们都好了快一年了,你手不让牵嘴不让亲,我是交女朋友,不是进了尼姑庵守活寡!”
说着说着,他还有点委屈。鹿晚抬眼,笑了一下,“你要是真受不了,可以去找别人,无所谓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傅深语气又软了,“去年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你不知道你穿上自己设计的婚纱的样子有多美,那一刻我就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我是真心的!”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一样的语气。鹿晚听腻了,也不信了。“追你这种冰山美人可一点也不容易,”傅深开始诉苦,“要不是我还有几个兄弟帮忙去周艺白的酒吧闹事,我哪能英雄救美……”他太着急,说漏了嘴。“什么?”
鹿晚一惊,一道眼刀射过来。傅深连忙闭嘴,惊恐地摇了摇头。去年,鹿晚闺蜜周艺白开的酒吧有人砸场子,一边闹事一边叫嚣着要收保护费,是傅深出面摆平,让酒吧恢复平静安稳。从那之后,他就开始疯狂追求鹿晚。鹿晚对他没什么感觉,没有动心,也不算厌恶。只是抱着交个男朋友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的态度,随意试试看。周艺白和鹿晚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的性格早看透了,她的评价很精准——你没有心,不懂爱。鹿晚听到这评价后不屑地“切”了一声,纠正道,“我是不需要男人,不相信爱。”
傅深故意设局接近鹿晚这件事,让鹿晚有些恼,琢磨着从度假村离开后,就和他提分手。可还不等她计划好,周艺白的电话先打来了。“玩得开心吗?”
周艺白问。鹿晚没回答,“说正事。”
“你怀疑的没错,傅深不光和白灵灵有感情上的纠葛,还有金钱来往。”
听着,鹿晚心里一沉。周艺白接着说,“上个月傅深给你们服装店拉的那个单子,结算款全进了白灵灵的私人账户,对方说是傅深下的指令。”
“那笔钱可不少。”
“你打算怎么拿回来?”
“没想好,”鹿晚语气淡淡的,“不过我不会放过他俩,现在服装店半死不活,还等着这笔钱救急呢。”
周艺白叹了口气,“现在本来服装行业就不景气,你这臭脾气又得罪了不少人,陷入困境不奇怪,要我说你别干了,来我酒吧里和我一起,咱俩还能有个照应。”
“你这么了解我,还说得出这种话?”
“就是因为了解你才这样说,你和奶奶的约定忘了?要是这个月的营业额还不能翻倍,你可就要乖乖回去继承家业了。”
周艺白说着笑了起来,“奢侈品大小姐放着家业不要,非得出来做什么婚纱,这下尝到苦头了吧?”
鹿晚没听进去,倒是灵光一闪,“你说要是有个矿主帮我,是不是就能解决危机了?”
“什么?”
周艺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