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点,是一个在半山腰的玻璃栈道,看起来跟其他地方的玻璃栈道没什么两样。凌曜牵着时酒儿的手进去,工作人员将手里的缆绳给两人寄上,缆绳的另一端系在顶上跟玻璃桥链接的铁架上。时酒儿有些好奇,玻璃栈道居然也要用上缆绳,那得多刺激。两人对着玻璃栈道一边走,玻璃栈道就越发狭窄,两人甚至都不能并列同行,走到最后没有路了,前面只有两根铁棍插在石头上。时酒儿皱了皱眉,这个项目还是有很大的安全隐患的。两人先后踩着铁棍越了过去。凌曜也不太满意,他本身是想做成缆车样式,结果却搞成了这样,看来这个项目需要重新改造一下。时酒儿跟在凌曜身后,两人又重新坐上了火车。火车从一座桥旁边经过。时酒儿一看,有了主意。“要不把那个玻璃栈道改成普通的山路吧,我们把这个桥改成铁索桥替代玻璃栈道怎么样。”
凌曜被时酒儿口中的桥吸引了视线,脑子里一下出现时酒儿口中描绘的铁索桥的画面,一时惊喜。“你这个想法不错,我到时候回去就叫他们改。”
解决这个大问题,两人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逛完了整座山,到达了山顶。两人一起在山上看完了最后的夕阳,迎来了星星和月亮。时酒儿觉得山顶上这么美好的风景不能浪费,两人在山上拍下了第一张合照。回去的速度就比来时快得多了,但两人还没有得歇息,两人一下山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派出所。派出所里,那些打手被关在小黑屋一整天了,警察们轮流问话都没能从这些人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一看两个当事人,眼睛里立马亮起希望之光。警察详细询问了两人事情的发生经过,并询问了两人最近的仇家。时酒儿对这些事不太懂,而且这些打手一看就是冲着凌曜去的,警察就没有详问她。全程就是凌曜在解释一切,说道仇家的话,因为凌曜经商的缘故,得罪的仇家可以说两只手都数不下来,两人在这个问题上毫无意外地沉默了。警察看着两人沉默也挠了挠头,赶紧又要白问了。几个看起来是领导的警察对视了一眼,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就带他们去认人了。凌曜指了几个打伤人的打手,警察将这几人送进了监狱等待判决,其他人就留在派出所准备拘留个几天就放出去了。时酒儿有些奇怪,人证物证确凿还不能将人定罪嘛。凌曜解释说,“那些人也不过收钱办事,与其之后被记恨上,倒不如现在就将人给放了,犯不着跟这些人置气。”
时酒儿问:“那你知道他们的幕后指使是谁了吗?”
凌曜解释说:“凌家的仇家有很多,但是我的仇家就那么几个,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我差不多也知道对方是谁。”
时酒儿眼睛一亮,赶紧问他:“是谁?”
凌曜思索了一下:“能够知道我的行程,而且还能详细到我们开车的时间点,也就只有凌氏的内部人员。”
“最近清了不少奸细,身居高位的外部奸细已经没有了,也就剩下最近来入职过的凌瑞泽了。”
时酒儿恍然:“那个凌瑞泽真的很阴险,他这是想将我们两个一网打尽,这样到时候爷爷奶奶就只能选他作为继承人了。”
凌曜一顿:“你怎么知道他也要对付你?”
时酒儿察觉自己说错话,赶紧补救:“怕我怀了你的孩子呗,他又不知道我们的真实情况。”
凌曜觉得这话也有道理,看来他以后还得多照看时酒儿才行。“你跟爷爷学得怎么样了?”
时酒儿被这么一问有些反应不过来:“啊?”
凌曜觉得时酒儿还是有些傻傻的,还是赶紧把人放到自己身边锻炼锻炼。“以后帮着我处理公务,我会帮你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