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为了自己的粗暴道歉。“凌曜，我们之间很公平，你之前和慕以南有过那么长时间的感情，我和凌泽瑞也交往过。我们两个的结合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成分，那时候我不知道你会醒来，恐怕你也不知道奶奶会病急乱投医。”

“但是现在，你醒了，棉花糖已经出生了，你总要做抉择的。或者说我们，总要做抉择的。”

“是继续这样做契约夫妻，还是离婚各自幸福，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你没有想好之前，我们可以维持现状，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下去了，我会一个人离开的。”

凌曜被时酒儿说服了，现在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孩子也好，时酒儿也好，慕以南也好，凌曜没有办法在内心权衡每个人的地位。听到时酒儿说可能会一个人离开，心绪咯噔一下，心里好像空了点什么。“我知道了，给我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享受凌太太这个头衔带来的一切福利。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会帮助你，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离开凌家，我可以保证你的生活水平会和现在样……”“不用，我有自己的事业和要做的事情，凌总，感情和家庭不是我的全部。”

凌曜被时酒儿这句生分的凌总刺痛了，也从心里开始审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认为的没有自己主见的卢苇草，只能随着磐石移动飘摇。她是盛开的很好的花，即使没有人看到，即使只有自己也能过的很好。凌曜的心突然开始砰砰直跳。凌曜躺下，不自觉地靠近了时酒儿，抱着她的腰，抓住了她的手腕摩挲着。凌曜感觉怀里的时酒儿动作突然一僵，又软下来。“给我点时间吧，酒儿。”

他说完这句话，带着试探，屏住呼吸等待时酒儿的回答。怀里的人往自己这里靠了一靠，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好吗？酒儿。”

凌曜见她不回答，急切地追问，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刚表白完期待着对方的回应，又担心着被拒绝。“好。”

时酒儿缓缓地说。两个人结婚以来，从来没有把所有地事情都摊开，平等地去表达各自地心意。虽然这个晚上，并没有说完所有地事情，但是，凌曜却觉得很安心，虽然现在还并不明白自己地心意，但是这段时间，可以好好整理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