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慢慢的贴近时酒儿,当两个人之间就快要严丝合缝的时候,时酒儿心头才警铃大作,她好像看懂了些什么。但是不容她多想,下一刻她就沉溺在凌曜汹涌的吻中。池子的温度高,不一会儿时酒儿就有些眩晕和缺氧,见到时酒儿这样,凌曜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时酒儿双手抵在凌曜的胸膛,凌曜搂着她的腰,以防她腿软滑进池子里。“没出息,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接个吻都喘不过气来了。”
凌曜火热的眼神看着她,虽然这些事时酒儿都经历了不少了,但是面对凌曜的索取,她还是有些腿发软的。“你那叫接个吻吗?我感觉我所有空气都被你抢了去!”
情动过的时酒儿,此时说话声都娇软了许多,她娇嗔的白了凌曜一眼,但是在凌曜看来,现在时酒儿的那双眼睛媚眼如丝。“说起来,我们两个很久没有度过二人世界了,你想想怎么好好补偿我?”
凌曜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他们两个现在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儿子,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两个人出来有玩过了。这次还是托了团建的福,两个人才能时间单独相处。时酒儿知道凌曜在说些什么,本来因为汤池温度的原因,发的小脸此时更加娇俏了,白里透红的脸蛋,看得凌曜忍不住想咬一口。她左思右想了一会儿,然后害羞的说道:“可…可以答应你,但是仅限今晚!团建结束后,我就要开始忙下个季度的上新了……”凌曜可不管时酒儿还要说些什么了,他直接堵上了她的嘴,汲取着她口腔里的甜美。水蒸气在池面上缓缓升起,两人在汤池若隐若现的。时酒儿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恍惚之间见到有人在耳边说,“还没在这种地方试过呢。”
*时酒儿是被抱回房间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凌曜抱着她正睡得香甜。她想起之前在温泉池里,两人做的是,时酒儿脸上一热,然后恼羞成怒的对着凌曜就是一脚,力道丝毫没有收敛,直接把人给踹下了床。凌曜掉到的床下,人直接清醒过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时酒儿在床上一脸哀怨的看着他。时酒儿手揉着腰,她感觉这具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哪哪都疼。凌曜知道时酒儿这是生气了,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时酒儿那边的床上小心翼翼的哄着她。话里话外都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这要是时酒儿生气了,以后都不让他碰了,那他不是搬砖砸自己的脚嘛。凌曜哄了好半天,时酒儿才哼哼唧唧的考虑要不要原谅他,她推开凌曜起身走去洗手间里洗漱。过了一会儿,凌曜在外面听见洗手间里传来一声惊呼,他急忙起身冲到洗手间的门边上,紧张兮兮的问道:“老婆!怎么了老婆!没事吧?”
洗手间又重新安静下来,没过几秒后时酒儿给到回应:“我没事儿!就是……那个,你去帮我买点卫生棉,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时酒儿算了一下自己的经期,发现这次推迟了快半个月才来,以前都是很准时准点的,但是这次经期的推迟,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好!你在里面等我!”
凌曜顾不上换套像样的衣服,他拿起一件外套套在睡衣上,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出去给时酒儿买卫生棉了。凌曜就算是不修边幅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也是十分帅气的,他就这样跑去酒店楼下的超市。酒店里并不是没有这种帮忙跑腿的服务,只是凌曜感觉等那些服务员买上来,还不如自己去得快。他来到超市里,直奔卫生棉的区域,进到里边儿,他直接傻眼了,怎么有这么多规格的卫生棉,他该选哪一种??最后,凌曜做了一个所有男人普遍做的决定,每个规格的卫生棉都买上一包,最后在周围人怪异的眼光下,凌曜提着一大袋的卫生棉回到房间。洗手间内,时酒儿坐在马桶上,和地面上一大袋的卫生棉大眼瞪小眼。说实话,她这辈子都没有一次性买过这么多的卫生棉,家里的卫生棉存量,可能也才只有这一袋子的一半这么多。时酒儿从袋子里拿出自己平常用的那个牌子,然后给换上,她回头看了一眼马桶,却发现血量只有刚刚最开始的那么一点点,时酒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只以为这是来大姨妈前的预兆而已。*两人穿戴整齐之后,已经是到饭点的时间了,他们来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公司的人坐在那开始用餐了。中午吃的是自助餐,凌曜为了讨好时酒儿,他端着两个碟子去夹一些时酒儿爱吃的食物,水果海鲜寿司刺身什么的都来一些。其中有时酒儿爱吃的三文鱼刺身,凌曜特地夹了一碟给她。将时酒儿爱吃的食物都拿回来后,凌曜才去夹一些自己爱吃的,三文鱼刺身被摆在了时酒儿的前方,明明没有什么鱼腥味的三文鱼,时酒儿却觉得此时此刻这盘三文鱼有股很大的腥味。她感觉这味道有些冲鼻,甚至她有些反胃想要呕吐的感觉。这种反应,让她感到有点熟悉。凌曜再次回来后,看到时酒儿面色有异,手还放在胸口上像是在舒缓些什么。他两步并作一步的,赶紧走了过去。“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凌曜紧紧地看着时酒儿略微苍白的小脸,心道有些不对劲,早上起来的时候,小脸还是很红润的,怎么这会儿苍白了这么多。时酒儿咽下喉咙中恶心的感觉,摇了摇脑袋:“我没事,你把三文鱼放远一点吧,我感觉这鱼好腥,闻了想吐。”
凌曜一听,还以为是酒店的厨房不干净,用了发臭的三文鱼,正想要发火的时候,突然想起,这鱼刚刚自己夹的时候,是一点腥臭味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