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你真的相信你干妈说的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吗?我时酒儿可以对你发誓,网上的那些言论我真的毫不知情,更谈不上是我让人去做的抹黑你们,这对我什么好处,伤害了你,凌曜不会原谅我的。你是凌曜独自,应该知道你在你叔心目中的地位,否则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退让,不是么。”
时酒儿字字肺腑之言,这让原本摇摆不定的李子琪开始有些稍稍动摇。“你再怎么说也是我干儿子,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周楚挤出几滴眼泪,假装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你就继续演吧,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奥斯卡金像奖应该颁发给你才对。”
时酒儿在心底冷笑,已经不愿意再和周楚这样无意义的对峙,永远不会结果。听到这里,时酒儿突然发出笑声,过了一会儿停下来,“周楚,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到现在还想要的到凌曜的爱,所以三番五次的来找我麻烦,你敢做,不敢承认吗?就算就像你说的真的是我发的,里面的那一件事是冤枉过你了吗?哪一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时酒儿觉得十分可笑,尤其今天的周楚才让自己觉得更可笑,做近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反而变成无辜的人,无辜的人反而成了罪人。“你们要是觉得是我做的便是我做的吧,我已经累了,不想和你争辩。”
时酒儿没有再看一眼留在原地的三个人,上了楼。终于,凌宅恢复了安静,安静到连呼吸声音都十分清晰。凌曜转过身,背对着李子琪和周楚。“李子琪,你想好了,今天你若是再继续维护周楚,那从今以后你就和你的干妈过吧,我就和你断绝叔侄关系,你以后想怎么和你干妈在一起都可以。”
凌曜沉痛的缓缓道。看样子把凌曜逼急了。李子琪一脸慌张,他从也没想过叔叔会说这样的话,会不要他。他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叔叔的身边,所以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子琪,今天叔叔可能是误会了时酒儿,她说得也有些道理,不会是她做的,你不要和你酒儿婶生气,也不要违抗你叔叔,要做个听话的孩子。”
周楚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变成了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凌曜,你这样会吓到孩子的,他还小不懂事,今天就当做我没来过,你就替我和时酒儿说声抱歉。”
周楚心知不能在继续逗留,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人。果然不出所料,周楚的那点小心思凌曜怎么会不懂,刚才的那番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所以对她后面的反应一点都不会奇怪。“看清楚了吗?李子琪,你要是不是我侄子,她是不会对你上心的,这就是你口口声声一直叫得干妈,你还要继续维护他?”
“刚才干妈已经说了,这是一场误会,她不是说过要向时酒儿道歉吗?”
李子琪仍不以为意。“算了,总有一天你会自己看清周楚这人的。”
凌曜想到时酒儿离开时的神情,心中一沉。“还有我没有教过你要尊重别人吗?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连名带姓的称呼别人,记住了么。”
凌曜教训完,随即上楼。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开灯,黑暗中,时酒儿侧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凌曜放慢了脚步,尽量不出声音,走到床边,脱下鞋子,上床拥住时酒儿。“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会心疼。”
他在时酒儿耳边诉说着情话,想让时酒儿不要再继续沉默,如果她和自己大吵大闹自己还舒服点,现在什么都不说自己心里反而没底。“凌曜,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周楚爱你,你们才更像是一家三口,我们分手吧!”
时酒儿平静地提出了分手。“不,我不同意,时酒儿,就算周楚爱我,可我爱的是你,我的心意你不清楚吗?还是你心底里还是只有陆志豪。”
想到时酒儿如果离开之后,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那场景不能忍受,于是双手一紧,不肯放手,时酒儿被紧紧地抱在怀里,仍是不肯转身来看一眼凌曜。“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你不要离开我。”
“我们彼此互相冷静几天吧,这几天我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你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静静吧,给我一些时间,凌曜,你知道的。我并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宽容大度,我也是有脾气的人。”
时酒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温度。“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用去另一间,你就留在这里我去书房睡吧!”
凌曜答应了时酒儿,他知道不能在逼了。等到凌曜离开房间,终于时酒儿转过身子平躺,脑袋完全放空,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枕头。也许时酒儿受伤的不止是周楚,真正的来源是凌曜的做法,即使自己明知道要站在凌曜的立场去想事情。可是还是憋屈,正因为周楚是他侄子的干媽,凌曜一直都是警告,上次的视频事件是这样,再上次的扭打也是这样,一切为着李子琪着想。为何相爱明明是两个的事情,现在才发觉相爱容易相守更难,更难的是两颗心的距离,中间永远隔着李子琪,也许自己不应该这样想。在决定和凌曜在一起时就应该考虑这些,而不是现在才来思考这些,时酒儿对自己与凌曜的感情开始迷茫起来,对两个人的未来担心,最终会不会到形同陌路的下场。凌曜在书房并没有比较好过,他知道时酒儿最近又受到这么多的刺激,担心她觉得和自己在一起很辛苦,坚持要放弃的决定,他坚决不允许。大约过了一个礼拜之后,这些舆论渐渐恢复正常,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了。可是这段时间锁发生的事情都太多了,全民都在关注,自然这些事情也都传入了凌老爷子的耳中,凌老爷子十分生气。凌氏集团内,很少露面的太上皇出现在公司,凌曜并不觉得奇怪,如果他不出现才叫奇怪,以他老子的性格,到现在才出面已经算是很难得的了。“来公司做什么,公司还需要你做什么吗?”
凌曜故意当做不知道他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