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酒儿,我真的是不清楚,你说给我听,我才知道我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到的。”
时酒儿的态度让凌曜有些慌了,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放开我,凌曜,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给你听吧,你觉得我回去凌家还有意思吗?现在子琪对我的敌意这么深,自从周楚出现他整个人都变了,他觉得是我夺走了你前女友的位子。凌太太应该是周楚而不是我,是我破坏了他幸福的家庭,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坏女人而已,纵然他只是个不懂事情的孩子。但是这个观念在他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认定的就一定是不会改变的。”
时酒儿对李子琪的态度很介意,十分介意。“你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计较呢,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啊!”
凌曜有些无可奈何。“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和李子琪计较的话,那么凌曜我想我们今天能谈的也就这么多,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除非你解决了这件事情,不然我是不可能再踏入凌家半步的。”
时酒儿的态度决绝。“酒儿,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贾雪枚在一旁支持时酒儿,毕竟周楚是害酒儿流产的凶手,这么恶劣的人横亘在别人的家庭关系中,换成是她,也是无法容忍的。“酒儿,你这是在逼我,我只能在你和子琪当中做出选择,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凌曜对时酒儿有些没有办法。“当然你也可以不用为难的,就是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了,也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就行,你可以和你侄子好好过就行,我也可以祝福你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时酒儿的眼眸里只有寒气。听到这里,凌曜知道,自己今天也是不可能带走时酒儿的,有些丧气。“我说了,我不是不跟你回去,前提是你要解决好我和子琪之间的关系,否则将来也是会闹得很难看。”
时酒儿真的无法忍受李子琪那种不讲道理,对自己也是忽冷忽热的,而且周楚她是永远不可能原谅的。“凌总,凌老板,既然酒儿已经这么说了,那么就请你离开吧!”
贾雪枚不客气的请凌曜离开。“酒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凌曜在离去时转头看了时酒儿一眼。时酒儿背对着身子没有去看他。“雪枚,他人走了吗?”
“酒儿,走了,你可以不用整个身子绷得这样紧。”
贾雪枚从刚才就发现时酒儿的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的,想必内心也是十分的煎熬,并没有像她说出那番话的潇洒。听到贾雪枚的话,时酒儿跌坐在沙发上,眼中的雾气开始慢慢上升,终于泪水忍不住倾泻而出,眼泪挡住了时酒儿的视线。贾雪枚走到她跟前,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背,安抚她,时酒儿抱住贾雪枚的大腿,就这样不知道哭了多久,将贾雪枚的裤子都打湿了。“嘿,酒儿,你将我裤子哭成这样,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尿裤子,你让我颜面何存。”
贾雪枚为了逗时酒儿开心,有开始在说冷笑话了,果不其然,时酒儿反涕为笑,就这样又哭又笑的跟个傻子一样,贾雪枚也笑了起来“你不要老是逗我,我很伤心。”
“我要是不逗你笑,你更伤心,既然你自己心中已经有决断了,那就不要再去想凌曜和李子琪了,那些破事都不要再想了,今天好好的睡一觉。”
凌曜失落的回到家中,将自己锁在了书房内。“酒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曜有些心痛。“这是什么。”
凌曜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有些湿,他摸到了自己流下的泪水。“哭了,没想到凌曜也会有这样一天,因为女人而尝到泪水的滋味。”
凌曜抹掉泪水,暗暗在心中自讽。凌曜从烟盒厉去出一根雪茄,倒了一杯洋酒,洋酒一饮而尽,而香烟还在燃烧。时酒儿这一夜同样也失眠了,回到房间后,寂静的夜更让情绪泛滥,泪水再次打湿了枕头。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总是因为外界的原因而互相折磨着,因为爱得很深。所以伤得越重,时酒儿在凌曜心中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李子琪在凌曜的心中也是谁也无法取代的,两者明明没有可比性。却因为周楚的原因让原本一切的宁静变成现在这个地步,难道说真的会有一天,他必须在两者之间舍弃掉一个,任何一个都是挚爱。他突然有些恨,恨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他,为什么不让他先遇到的是时酒儿,而不是周楚,人生中的每一个出场的顺序多么重要啊,只是这也许是老天给凌曜和时酒儿的一个考验。“凌总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上班,最近公司真的是多事之秋啊,什么坏的都遇到了。”
员工们在私底下议论纷纷,凌曜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你们听我说,据可靠消息爆料说,上次来公司的那个时酒儿因为网上的那些事情不是闹得离家出走了吗?家中有供着一个小霸王,人家现在不愿意回来和凌总过日子了。”
某个八卦员工压低声音说道。“对呀,我也听说了,那个小霸王最近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对时酒儿一直不给好脸色,豪门婶婶不好当呀。”
另一个八卦员工也加入议论行列。“你们知道吗?上次那个视频中打人的叫周楚的女人,现在又回来想要争夺凌家女主人的位置,之前我还以为时酒儿和李子琪相处的挺好的,没想到才没过多久风向就转变得这么了,所以说网上的消息啊,要我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某员工振振有词,还十分佩服自己有见地,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过今天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凌总的心情今天差不多可以说是跟龙卷风一个等级了。”
员工甲拍拍员工乙的肩膀,好心提醒今天更要皮绷紧一些,小心撞上枪口。李子琪一个人,觉得有点无聊,家里除了保姆又只剩下自己了。他知道今天没看到时酒儿就心里清楚叔叔并没有成功的将时酒儿那个女人带回家,心中有些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