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觉得这个护卫武功肯定不低,不过又想到谢绮烟可能是建安城那些富贵人家的小少爷时也就不奇怪了!若是她身旁没有人保护那才奇怪。衡马宁在水运这样一块的确有一套,他叫人将谢绮烟的货物包得密不透风。他再三保证哪怕是掉进水里也不会出任何事情。“本公子才不相信,你们这些商人惯喜欢说大话,本就三分硬是喜欢吹成十分。”
谢绮烟毫不犹豫的表现出了自己的质疑。“那谢公子看着便是。”
衡马宁也不恼,谁叫这位是自己的财神爷呢!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也不会与她置气。衡马宁直接让人又以同样的手法包裹了一个装满布匹的普通箱子,之后就将那个箱子泡进了水里,过了足足一刻钟才打捞出来。“谢公子可下去查看一下。”
谢绮烟跟他们一起去看了一下箱子里面布匹的情况,的确是滴水未进。她又查看箱子上是否有玄机,结果就是个普通的箱子,看来对方还真有两把刷子。“行,咱们交钱签字。本公子的东西就交给你们了。若是运得好,本公子下次还来找你们。”
谢绮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十分爽快的把钱结了。好似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些银子。当然,她也留了一个机会。他到最后的那句话暗示自己还有货。按照滦州城现在这个经济情况来看衡马宁应该不会放过自己这条大鱼。结果也不出他所料,衡马宁十分热情的邀她去府里坐坐,摆明了是要结交她。“这……不太好。”
谢绮烟等的就是这个,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该矜持一下。“这有什么不好的,相逢即是有缘!在茫茫人海中,衡某既然与谢公子有这个缘分,那就不应该辜负才是!寒舍简陋,比不得世家大族,谢公子莫要嫌弃才是。”
做生意的练的就是一张嘴皮子,衡马宁做起这些来十分熟练,尤其是他那一脸的真诚,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啊!“那就多谢衡老板的邀请了,我们这就走一遭。”
衡马宁让人准备了十分丰富的饭菜,若不是谢绮烟拒绝了他的敬酒,就衡马宁那架势非得拉着她推杯换盏一番不可。不过哪怕没有酒水作陪,衡马宁那颗不老实的心还是蠢蠢欲动。“谢公子如此珍视这次的货物,莫不是这货物价值连城?”
“这天底下的东西都因人而异,旁人觉得价值连城的我觉得一文不值。旁人觉得平平无奇的,本公子瞧对眼了,那它就价值连城。”
谢绮烟这话说的等于没说,都是在打太极。衡马宁言栀舒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不可能放弃。“谢公子果然高风亮节,佩服佩服!衡某就不行了,我是一介俗人,在眼里就银子最值钱。若真是银子的话倒也不必担心进水受潮的问题了,难不成谢公子此次的货物是银票?”
谢绮烟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就是让他百爪挠心,干好奇。“若是和老板想它是银票那它就是银票。这次的货物对本公子来说非常重要,这可是我父亲交给我的任务,万不能出差错。不然的话……”谢绮烟故意拖长的尾音,还未说完的话中,威胁意味十足。“是是是……我自罚一杯,我保证谢公子的货那个原封不动完完整整的到目的地。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盒子,公子一定要记得衡某。这滦州城中就没有比很某更加可靠的人了!”
谢绮烟又同他闲话三五,最后架不住他的盛情还是喝了好几杯。谢绮烟已经许久没有饮过酒了,她的酒量一如既往的糟糕。“衡老板不必相送,我自会带公子回去。”
傅问安婉拒了对方要送他们离开。这要真将人带去了客栈,那岂不是增加了暴露的风险。“可是就阁下一人……衡某与谢公子一见如故。这月黑风高的,实在是担心公子的安全。”
衡马宁还真没什么坏心思,他就是担心自己的大金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会失去一大笔的银子。“我一人足矣。”
傅问安所以说就扔了个飞镖出气,飞镖不偏不倚的将挂在门口的灯笼给砸了下来。谢绮烟若是清醒必然会夸傅问安装的一手好逼。衡马宁心头一跳,他怎么忘了这谢公子身份不简单呢!大家族里面出来的人那武功肯定会比自己这养的这帮人高得多,他真是白操心了。“你呀你,明明不胜酒力,还非得一杯一杯的灌自己。真是个贪杯的小醉鬼。”
傅问安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宠溺,脸上的表情也十分温和。这让他明明十分平凡的面容也生出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帅气,估计是那种认真且深沉的魅力吧!谢绮烟耳朵不争气的红了,幸亏天黑看不见。谢绮烟现在的状态就是意识十分清晰,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她十分清楚的看着自己对傅问安语言骚扰外加各种辣手摧花,最后居然还要亲他摸他。“烟儿,你别闹,我可不是柳下惠。”
傅问安如黑墨般的眸子里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对于床榻之事,他食髓知味,现在哪受得起这般撩拨!“我知道你不是柳下惠,你是傅问安!嘿嘿!”
谢绮烟被他抱在怀里,趁其不备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你快别闹了,这还在大街上呢!乖,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傅问安将谢绮烟的脸藏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的美好,他不舍得让旁人看去半分。“快放我下来!”
谢绮烟突然不闹了,但语气依旧还是娇娇软软的,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