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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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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决定。决定一下,瞬间收敛起自己即将外泄的戾气,暗自紧了紧拳头,道了一声“好说。”

维持着谦和有礼的表象,退后一步,让出一条足够一人通行的窄道来。道有了,荀珃却并不急着往前走。今日为了躲避凌悦的碎碎念,在荀珃一力催促之下,她与楚渊比照往日出门足足早了两刻钟。彼时宫学内外人影稀疏,寥寥无几。晨课尚早,活泼好动如荀珃,她可不想早早地去授课的集贤居枯坐,平白的浪费掉大好时光。又是两声清清浅浅的轻敲茶盏声。看来哥哥也不想太早去宫学里面枯耗大好时光。在旁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荀珃与楚渊默默地达成了一致意见。心底升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蜜气息。循着楚渊的隔空指引,荀珃阖眸,驻足聆听。树上鸟儿成双对,叽叽喳喳啾啾啼,好似正在纵情倾诉感人肺腑,动人心魄的缠绵情丝。某一瞬间,荀珃仿佛与之共情,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饶有兴致听鸟鸣的荀珃和楚渊一点儿也不着急。可是,有些人却是急得快要跳脚了。眼看着宫学前来往的人逐渐增多,高博顾不得许多,绕过荀珃,靠近车厢,三言两语甩了一口好锅:“楚兄,今后你我兄弟二人同在宫学,理应相互照应。既然荀公子欲先行一步,那愚弟便舔着脸留下来,同楚兄一道入宫学吧。”

平白的被扣了一口锅的荀珃丝毫不为所动,优哉游哉地听着鸟鸣,仔细地数着枝头鸟儿有几对儿。许是荀珃的不作为给了高博某种错觉,让他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以至于,在听到楚渊的冷声婉拒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西陵世子初入宫学,有诸多繁杂琐事待办,想必荀太傅也已经在内等候多时。既如此,本世子实在不好耽搁西陵世子的宝贵时间,西陵世子自去忙吧,不必忧心本世子之事。”

楚渊沉声,坚定又不失礼貌地拒绝了高博的示好。转而,改换情绪,温声软语道:“小珃,玩儿够了,就过来扶我下车吧。”

亲疏有别,远近立现,一切一目了然。“哎,我来了。”

荀珃有意擦着高博僵硬的肩膀,越过他,“登登登”踏上车梯,掀起车帘,把自己养得白白嫩嫩的小肉手交给楚渊,任由他宽厚温暖的大掌将其包裹,小心翼翼地引着楚渊一步步稳稳地步下车梯。随后,行过一段坦途,踏上宫学门前的百节石梯。行至中间缓步台时,原本或前或后,不远不近的几个好事者,见没有热闹可看,终于纷纷改道急行,不过须臾便没了踪影。“抻着脖子看热闹的都等不及跑了,那憋着一股劲儿想演戏的才想起来粉墨登台,当真是可惜了一台千载难逢的好戏啊。”

白色广袖之下,荀珃悄摸摸地捻着楚渊的手指,无声打趣。“我们一起就好,不必在意旁人。”

楚渊如是回应。“嗯,怪只怪那些人耐心不足,没那个眼福。”

楚渊轻敲荀珃拇指尖应“是。”

“哥哥,你说他这么久没有动静儿,会不会是憋着个咱们不知道的什么大招,想来个猝不及防,一鸣惊人啊?”

“不管他有什么招数,都有我在。”

楚渊握紧了荀珃的小手,让她安心。这厢荀珃和楚渊在广袖的遮掩下,你来我往打着暗号闲话打趣一番之后。那厢蓄势待发许久的高博终于舍得登台献艺。“当日,在楚兄府上,愚弟行为或有失当之处,引了些许误会,惹得楚兄多有不快,属实不该,愚弟这厢赔礼了。”

高博一敛衣袖,对着楚渊端端正正行了个赔罪礼。高博只言说对楚渊的歉意,丝毫不提半句侵扰荀珃之事,摆明了推诿罪责,不将荀珃放在眼里。有些人总是这般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殊不知,最后往往逃不开弄巧成拙的结局。高博的小聪明不偏不倚恰恰好踩中了楚渊的底线,而他尚不自知,犹在自作聪明的夸夸其谈。结果可想而知。“我家小珃从不说谎。”

楚渊沉声打断了高博的诡辩之言。言外之意便是:荀珃的控诉做不得假。转瞬之间,楚渊周身的气势陡然升起,森森威压之势直逼高博的面门,压得他几欲喘不过气来。只听楚渊冷声道:“西陵世子既然毫无诚意,就不必勉强为之了。我家小珃并非锱铢必较之人,自不会将旁人的错处记在心上的。”

“今后,西陵世子就请自便吧。”

楚渊此言无异于直接断了与高博昔日的交情。话音一落,高博僵在原地,面上勉强保持惯有的淡然神色,内心早已汹涌澎拜,难以自持。无论如何,高博都无法相信,自己费尽心机,苦心经营数年的与楚渊之间深厚的情义,尚未发挥应有的作用,只在一夕之间,便如此轻而易举地毁在荀珃这等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里。万不该如此的!为着自己昔年的辛勤付出不付之东流,得到应有的回报。转瞬之间,高博便说服了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暂且放下了因荀珃而生的那口堵得心口发痛的恶气。“楚兄教训的是,是愚弟欠缺考量,一时大意忽略了细节,不分主次,行错了事儿。”

真相究竟如何,在场三人皆心知肚明。一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其余两人自得其乐,不屑于出言点破。为防止楚渊变卦,高博快速转向荀珃,不甚标准的行了一个赔罪礼,敷衍了事。进而义正辞严一本正经朗声道:“当日在下多有得罪,今日在此特向荀公子赔礼道歉。荀公子要打要骂,在下皆欣然领受,绝无半句怨言。”

只要心不瞎,都能品得出来,高博的诚意有几分。切~糊弄鬼呢?撇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谈,就算我甩开膀子暴揍你一顿,扯着嗓子痛骂你一场,又能解决什么实际问题呢?合着你小子想着什么好处都不出,妄想空手套白狼,获得我的谅解啊?你小子脑壳儿起大水泡儿了吧,心咋这么野呢!噼里啪啦一通腹诽,荀珃那点儿不平之气,才得以消散几分。荀珃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不无委屈道:“西陵世子口口声声说要向在下赔礼道歉。可是,转头又强硬的要求在下对世子或打或骂,来算作赔礼。此等赔礼,不是在逼在下抛却君子风度嘛。恕在下难以从命。”

每一个“礼”字荀珃都咬得极重。闷头撞了个软钉子,高博将视线落在楚渊的身上,发现对方未有出言相帮的意图,不得不认命吃下这个闷亏,将随身携带的准备送给某个京都高官的礼单递了出去。随手扯过高博递来的礼单,荀珃不客气的拿眼睛扫了一遍,不禁瞳孔地震,惊叹于礼单上罗列的林林种种的奇珍异宝。这个竹杠敲得值,一棒子下去赚大发了呀。以守护之姿矗立在荀珃身侧的楚渊,眼见余光一错不错地落在荀珃的身上,自然不曾错过她脸上一闪即过的小狐狸奸计得逞的狡猾笑颜。不免猜测,荀珃看似云淡风轻的表象下,那颗赤城、滚烫的碧血丹心,怕是已经笑得开出一朵芬芳四溢的花儿来了吧。如他所想,荀珃确是如此。有人欢喜,有人忧。高博忍着心头泣血的痛楚,下了大本钱,想着趁此时机与楚渊重修旧好。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前一瞬,他刚把奢华的礼单送出去。下一瞬,他就被匆匆而来,火冒三丈的荀江声荀太傅,不由分说地着人给拖走了。原因为他,只因荀珃拉着楚渊一起打配合,磨磨蹭蹭地生生拖得高博错过了报道的时辰。暴脾气的荀太傅,最受不得人不守时。枯等一刻钟,还不见高博人影,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带头把人给拖走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难道需要夫子我帮忙叫人来,一并送你们去往集贤居吗?”

面对荀江声一张冷掉渣的冰块脸,荀珃毫无惧意,眉眼带笑的回敬道:“荀夫子的好意学生心领了。晨课尚早,我等自行前往即可,便不劳烦荀夫子了。”

“哼……”油嘴滑舌。荀江声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对着他嬉皮笑脸的荀珃,一甩衣袖转过身去,偷摸地翘了翘嘴角,复又恢复冷硬的面部表情,举步率先迈入了宫学。“哥哥,你觉不觉得荀夫子这个老古板越来越有烟火气儿啦?”

楚渊“嗯”了一声,而后又婉言劝了荀珃几句。不管怎么说,荀江声毕竟是荀珃的父亲。子不言父之后,荀珃不好总称呼荀江声“老古板”,于理不合。荀珃打着哈哈,没有正面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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